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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紅一陣白一陣,震驚於柏明語“手活”技術的同時,又有些哭笑不得,低喃道:“難怪……”
“真實的資料都是一些表象,也是推理過程的第一步,用你們警察的話說,就是“取證”,經過這一必經階段,緊接著,藏在這些東西背後的東西是我更感興趣的。不過我覺得葉隊長肯定不希望我深入分析吧?雖然我已經知道了不少東西……”柏明語看了看葉非,嘴角有一絲若隱若現的曖昧。
葉非的臉頓時有點紅,連忙把錢夾揣回兜裡,岔開了話題,“除了這些顯而易見的資料,我有點好奇其他部分你是怎麼分析出來的,例如婚姻狀況、慣用手之類的。”
“這很簡單。”柏明語指了指葉非的手,“你左手無名指有一條非常淺的白色痕跡,除了常年佩戴結婚戒指,我想不出別的東西能留下這樣的痕跡。但它的印記非常非常淺,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應該是很久沒戴了。葉隊長外表看上去雖然風流,但本質其實是個作風嚴謹的人,如果有家室,應該不會有這麼豐富的夜生活。所以推斷你結過婚,後來又離婚了,根據你的年齡,還有戒指印記的深度和顏色,推出應該至少佩戴了四年以上,這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常做這方面的研究和分析,更何況我是學醫的。至於你沒有孩子,這一點我是根據葉隊長的外表和行為舉止亂猜的,你不太像個當爸爸的。”他停頓了一下,認真回想了一下,“當爸的應該不是你這樣。”
葉非專注的聽著柏明語的分析,有驚訝也有尷尬,他看了看無名指上那淺得不易察覺的痕跡,下意識的用手蹭了幾下,似乎想把它蹭掉。
的確,葉霜不喜歡自己,實在是因為自己不是一個好父親,連一個外人都看得出來,更何況是生活在一起的父女呢?
柏明語看著葉非的手,繼續道:“葉隊長的手寫滿了答案,只要仔細觀察,根據一些既有的細節進行推理,就能得出最佳答案,這個答案不一定是唯一的,但肯定無限接近真相。你吃飯時雖然用右手,但抽菸用左手,而且左手也明顯比右手大一點,肯定是用的比較頻繁才會這樣。功績表上寫著‘彈無虛發’這個獎項,我猜它應該是一項警察內部的一個比賽,你左手食指關節處有老繭,還有橫向的疤痕,你是個警察,這個痕跡90%的可能是手槍留下的,而能留下這樣的傷疤,如果不是發生過意外,那一定是苦練技藝的結果,根據這兩項,推斷出你是個神槍手。”
葉非伸開手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對他的觀察力、敏感度以及推理能力感到驚歎,柏明語的分析都是建立在既定的事實基礎之上,乍聽之下有點玄,但得知了他推理的過程,卻發現,原來一切都是這麼簡單,喬明峰沒說錯,這孩子,果然不一般。
即使柏明語是個只有17歲的學生,葉非也不得不刮目相看,他放下了身段,笑道:“聽你說完,覺得一切都變得簡單了。”
柏明語喝了一口水,也衝他嘿嘿一笑,“嗯,其實任何看似複雜的事情,解開了,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兒,沒啥大不了的。”
葉非像看到了希望,接著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那個兇手呢?你看出了什麼嗎?”
除去柏明語張揚的外表,葉非感覺小夥其實挺正常的,也蠻隨和,對他有問必答。跟他難以接近又有些叛逆的第一印象相去甚遠。如果顧傑口中柏明語做的違法的事是偷東西,葉非覺得,只要金額不大,知錯能改,那倒也不算什麼大事,跟喬明峰說說,讓他抽空好好教育教育就行了,都17歲的大小夥子了,腦子又這麼好使,還能不懂好賴?
柏明語道:“答案就在三名死者之間的聯絡上,我建議葉隊長回去讓你的人再好好調查一下。”看葉非仍然有些迷惑,他繼續解釋道:“葉隊長的犯罪側寫我看了,跟我的看法基本一致,作為一個刑偵專業畢業的人,你已經很厲害了。不過,你包括你們整個專案組的人都沒我研究的東西廣泛深入,所以有一些十分淺顯的東西你們看不出來也情有可原。”
柏明語高人一等的專家口氣讓柏明語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僵硬,但柏明語毫無所覺,拿起一張死者照片,指著胸口的波浪形條紋說,“葉隊長覺得這是什麼?”
葉非忍著被小屁孩指點造成的身心不適,“虛心”請教,“看不出來,你知道這是什麼?”
“你知道泰語長什麼樣子嗎?”柏明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這……不知道。”葉非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你的意思,這是泰語?”
“對,就是泰語。”他接著說,“讓警察懂泰語的確是強人所難了,但掌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