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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對,關係肯定非同一般,不然為什麼替他報仇?”
“你怎麼確定兇手是為付夏炎報仇而不是在利用他達到其他目的?沒準是他自己跟死者有仇呢,我覺著還有另一個案子跟53案有牽連。”
“有關係是顯而易見的,關鍵問題在於對付夏炎社會關係的排查,並沒發現可疑人員。我們在這邊瞎分析有什麼用?根本無從下手。”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全是圍繞著付夏炎與兇手之間關係的討論,葉非卻在想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兇手的殺人手法。
以前葉非並沒過多考慮過這個問題,直到付夏炎的死,才讓葉非發現了一個很驚人也很愚蠢的問題。
第一起和第二起案件,兇手的殺人手法完全一致,而第三死者郭文強只是跟前兩個死者有相似之處,由於他胸口的波浪紋是出自同一人手筆,讓警方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同一兇手作案的問題上,卻忽略掉第三個死者的死亡方式是否存在著某種特殊意義。直到第四個人,也就是原本的嫌疑人付夏炎的死亡,他完全不同的死亡方式提醒了葉非。
郭文強身邊沒有疊得整齊的衣服,充滿歉意的造型也與前兩個死者耶穌受難的十字造型毫無聯絡。不合理!如此縝密完美的殺人方式為什麼不將他延續下去?難道……前兩個死者才是案件的主角?郭文強和付夏炎並不是兇手報復的物件?甚至,這兩人與兇手有著很深的關係?
郭文強為什麼表示歉意?板子上那個“冤”字是替誰喊冤?是為付夏炎?還是替兇手?
一道大門橫在葉非面前,讓他停在尋找答案的中途,無法前行,他現在需要一個線索,找到鑰匙,然後開啟門鎖,與兇手更近一步。
“付夏炎剛死你就收到了兇手的信件,兇手明顯是有意讓警方找到付夏炎的,報案人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柏明語懶洋洋的聲音成功將葉非從混亂的思緒中拉出來,葉非點點頭,“這一點我們也考慮到了,偵查員已經調查過了,對方的號碼來自墓地附近的公用電話亭。那個路段沒有攝像頭,對周邊群眾走訪也沒有發現可疑人員和有價值的線索。”
“我想說的其實不是這個”柏明語笑了笑,拿起葉非手裡的酒杯喝了一口,“我比較在意的是,碎屍血案當天,警方找了兩年都找不到的付夏炎突然出現,隱藏了許久不露面的兇手也突然冒出來,那天是什麼黃道吉日嗎?還是說,他遇到或發生了什麼必須要這樣做的情況?他不會是鎖定了下一個目標了吧?”
葉非愣住了,經柏明語一提,還真的是很巧啊!不過,這小子是不是喝得太多了?
“你不會是認為碎屍案跟付夏炎的案子有關吧?”老王插嘴道,他完全看不出這兩個案子有什麼關聯。
柏明語一手托腮,半睜著眼睛,輕聲說,“在沒有抓到兇手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葉非怎麼看柏明語都覺得不對勁,連忙搶過酒杯,關切的問:“小語,你醉了吧?”
“醉?呵呵,這才哪跟哪兒啊,我還能喝……呃……”一個酒嗝上來,柏明語的臉騰地一下紅透,感覺頭有點暈。
壞了!還真醉了啊!不行,得趕緊把他送回去。
葉非連忙說,“我看大家喝的也差不多了,今天先到這兒吧,大家都累了好幾天了,今晚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早咱們再把今天說的問題整理一下。”
“對對,是該散了,我老婆已經發了好幾條簡訊催我了。”老王看了看柏明語,笑道:“這小子酒量太差了吧?怎麼醉成這樣?”
柏明語覺得好笑,“我真沒醉,就是有點頭暈。”可能是喝多了,但離醉還差得遠呢,身體是他自己的,別人知道個屁?
“喝醉的人都不說自己醉了,這說明你真的醉了。”有警員笑道。
呵呵,什麼傻逼邏輯!?我喝沒喝多我自己還不知道嗎?柏明語心中暗罵。
葉非這糟心,媽的,早知道就不帶他出來了,這萬一要是讓喬明峰知道,不得堵他家門口罵他?還有馮桂枝,讓馮桂枝看見像什麼話?快三十的人了,怎麼當人家哥的?把未成年的弟弟灌成這樣,虧心不?
“還說沒醉,我不扶著你都能扭秧歌了。”柏明語太沉,葉非索性把柏明語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摟緊他的腰,勉強把他架出了飯店。
柏明語皺緊眉頭,覺得胃裡一陣翻騰,“非哥,我難受……”
“忍著點,回家給你弄點醒酒湯喝就好了。今天是哥不好,不該讓你喝那麼多酒,哎,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