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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衛子勳仰頭髮笑,他搖著頭:“這話千萬不能讓蕭流氓聽到!”
“呵呵……”
等到蕭路和衛嵨趕到火車站的時候,看到衛子勳和茅宇兩個人一人拿著一本書翻看著。蕭路笑著指著他們:“哎,你們出去玩還帶著書啊!”
茅宇摘下眼鏡看蕭路:“我的枕頭下不放書,會睡不著。”
衛子勳笑笑:“你們來了啊!”他站起來走到衛嵨身邊,掂量了下行李,笑笑:“還好。還有一個多小時才檢票,你們也坐下來等等吧。”他拉著衛嵨到揹包的地方,拿起揹包坐在先前坐著的地方。茅宇也把揹包擱腿上,示意蕭路坐過來。
蕭路看看衛子勳看看茅宇,剛要做過來,被一個抱著小孩的婦女佔了位置。
茅宇剛要說什麼,看到是抱小孩的婦女也就不說話了。他發了一個“哎”的音,婦女聽到了這句話瞪了茅宇一眼,然後撇過身子來。她懷抱裡的小孩已經有五六歲了。在婦女懷裡的小孩不安份地甩著腳,踢了衛嵨一腳。
衛嵨歪頭來看了眼,也沒說什麼。
婦女又哼了一聲。
小孩哭鬧著要下去,婦女就放他下去了。
茅宇看了看衛子勳,衛子勳皺著眉頭;他又看了看蕭路,蕭路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嫌惡。蕭路對上茅宇的眼睛,撤下肩上的揹包放在茅宇腳邊,用不高不低,衛子勳也能聽得清楚的聲音說:“沒事,我們有素質的不跟沒素質的計較!”
婦女一聽這話惱了,操著地方口腔的大嗓門指著蕭路:“小屁孩,俺又沒跟你搶位置,你別話裡帶著哨子!”
蕭路看著婦女,歪頭看著衛子勳:“哎,阿勳,你知道啥叫哨子嗎?”
衛子勳輕笑了笑:“她說你罵她呢。”
蕭路聳聳肩:“我一沒指名二沒道姓,您為啥偏偏往身上攬呢?”
婦女冷哼了一聲:“小屁孩,別以為俺就一個人,俺哥俺爹都在那邊呢!”她指著角落裡站著的一堆農民打扮的人。
蕭路看都沒看,打了個呵欠,對衛子勳說:“哎,阿勳,陪我上廁所,我怕有人打我。”
衛子勳閉目養神:“怕就上了火車再尿!”
蕭路被衛子勳嗆得愣了愣,隨即呵呵一笑。
過了一會兒,蕭路想起錄取通知書的事,喊了聲衛子勳:“……你說大學那邊允許住外宿嗎?”
“不知道,法規還有不外乎人情的。到那邊再說吧!”
茅宇輕嘆一聲:“我還真羨慕你們,大學是一個學校的。”
三言兩語的閒聊,很快輪到衛子勳他們檢票了。
檢票的時候,衛子勳手就放在衛嵨的腰周圍,以推著的姿勢。
衛嵨覺得全身上下只有衛子勳手放的地方是滾燙的。
坐火車去的那個地方,要14個小時,到那邊正好是早上五六點。所以就要在火車上過夜。
幸好,三張坐票最後能連在一起,四個大男生擠三張位置有一點困難。好在這四個人都不胖,尤其是衛嵨,瘦小的像箇中學生。
四個人的順序由走廊到窗戶排列依序是:茅宇,衛嵨,蕭路,衛子勳。
茅宇在外面做是因為他本來就是站票;衛嵨沒跟衛子勳做一塊的原因就是擔心自己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尤其是眾目睽睽之下,他不知道他和弟弟之間哪些舉動是正常哪些是不正常的;蕭路嘛,他心裡有鬼,他不知道那天他看到的是真還是假;衛子勳倒是想和衛嵨在一塊,他習慣了衛嵨的味道雖然他也習慣了蕭路,但這兩種習慣是不同的。
除了茅宇,到了十點就犯困,其他的人都精神的很。
衛子勳之所以精神是因為火車裡有一股子怪味道,而且毫無疑問是髒東西的味道。這個味道嗆得他睡不著。一睡不著就更痛苦,那個味道就無法忽略。
而衛嵨和蕭路都沒做過夜班車,莫名其妙的興奮著。
到了又一個大站,下了一小部分人,上了更多的人。但因為是夜裡了,沒多會兒整個車廂裡是安靜的燥熱。
衛子勳對這種像是有螞蟻在心口裡爬著的感覺很不爽,但這是他做的決定——在做這個畢業旅遊的時候,蕭路和衛嵨都把策劃、實施權利都交付給了他。那兩個都說了全部都聽他的。就因為是他的決定,所以他不得不守著這個結果。
衛子勳冷眼瞥了跟蕭路研究天亮之後的旅程的衛嵨,撇開臉。
這是第一次衛嵨正式表露出躲他的行為。
現在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