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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為得是甩開滿腦子零碎的畫面。
女人牽著五六歲的孩子站在門口,表情從震驚到憤怒,最後一張臉扭得猙獰。
床上的男人身下壓著一個少年,他表情享受的親吻著少年赤裸的酮體,少年滿臉潮紅嬌羞地縮在他的禁錮之中。
女人甩開牽著的孩子,頭也不回的衝出家門。
床上的男人呻吟一聲重重地倒在了被褥中,他懶懶地抬頭才看到敞開的大門和呆坐在門口,滿臉是血的孩子。
我重重地踩著樓梯,那個女人尖銳的聲音在耳邊一陣陣響起。
你離我遠點,見到你我就想你的父親,你們都讓我噁心……
你不是我的兒子,不要再來找我了……
看你那個樣子,你也被他玩弄過吧,髒死了……
最後一聲淒厲地喊了出來,刀一樣刻在鼓膜上,心臟一滯,腳踩空了,整個人摔下了最後一層臺階,無力地趴在了地上。
18歲那年去找媽媽,她懷裡抱著幾個月大的嬰兒,本來甜蜜幸福的表情因為見到我又瞬間變了顏色。
她說我不再是她的兒子,因為我骯髒不堪。
靜靜地趴在地上,聽著自己低低的喘息,孤寂、恐懼如同這黑夜一般包圍著我……
“陽光?”樓梯上方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緩緩坐了起來,望了上去,上面站著兩個人,他們一絲不掛地站在樓梯盡頭,俯視著狼狽的我。
那個有著娃娃臉看上去只有20多歲的男人,就是我爸,他早已步入中年,卻生的一張可以騙人的臉龐,他的臉上掛著憤怒,好像在埋怨我打擾了他的好事。
“這是你兒子?”站在他旁邊的少年應該比我小,他正好奇地打量著我,看了半天,給出的評價是,“真醜,和你一點都不像。”
“嗯,他像我的前妻,沒有姿色,而且讓人乏味。”他笑著咬少年的耳朵,然後一把抱起他,走進臥室,進門之前還警告我不要再弄出聲音。
我默默地起身走向冰箱,那銀色的表面像鏡子一樣印出了我的臉,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半張臉,只留出有些微圓潔白的下巴和小的驚人的嘴唇。
輕輕掀開劉海,把整張臉露了出來,這張臉和剛才那人的臉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的額角有一道淺淺的傷疤,是那一天被媽媽推倒撞在牆角留下的疤痕,我爸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和他長得一般無二,因為自從那天起我就留起了頭髮,我害怕,害怕那一天就會成為他身底下的那個人。
華麗的分割線——
他成了我爸的學生,我驚恐的發現,爸在看他的時候,那種眼神就好像在盯著桌上的美食,彷彿隨時都要將他一口吞下。
要想成為歌聲就要成為他的情人,他總是對他的學生那麼說,他的學生也無一例外成為他的床伴,而且用完即丟。
我想,他也應該是那樣吧,因為他那麼那麼喜歡唱歌,而且很需要錢。
我一直縮在儲物間,透過門縫看他,享受著這個過程,因為不知道哪一天,他會像那個少年一樣鑽進我爸的被窩,然後冷冷地看著站在一邊的我,說,你……真醜……
他真的很窮,每天中午的午餐都是一個麵包,怪不得有些消瘦,我想他應該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迫不及待地爬上那張床。
“對不起,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不想用音樂做交易。”那一天他打掉了我爸的手,淡淡地說,我喜歡他的那種表情,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樣子,讓我的心幾乎跳出來,可是我沒捂住心口,我捂住了自己的嘴,我怕我叫出來,我怕,我真的會衝出去告訴他,我真是愛慘你了。
他揹著自己帶來的破吉他,把我爸甩在身後,一臉淡定坦然地走了出去,我也推開了門跟了過去,回頭望了一眼,那個人的娃娃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怎麼有人會拒絕他呢?怎麼可以有人拒絕他呢?他應該在想這個,這真是我看到過最讓人興奮的畫面。
那一天我跟著他走了一路,他沒有坐平時坐的44路公交車回家,一直沿著馬路的右邊行走,有轉彎的地方就一直往右轉,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可以去往哪裡。
走到一個廣場的地方,他找了個椅子坐下,拿出吉他,心不在焉地撥弄起來。
我總覺得有他的地方就像一幅畫,即使他此刻眼神茫然,不知所措地彈著吉他,曲不成曲,調不成調,搭著身後大片大片的綠色植物,那個人瞬間就好像一個迷路的詩人,舉手投足都瞬間變得浪漫。
不知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