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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課鈴聲響起時,季欽揚並沒有聽見,他帶著耳機在做最後的調音,等到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兩節課過去了。
“結束了?”謝孟見他轉過頭才把書合上,男生伸了個懶腰,臉上帶著笑容:“現在回去還趕得上第三節課。”
“……”季欽揚就算不上課也沒關係,他皺了皺眉:“你怎麼不叫我。”
謝孟拍了拍褲腿:“難得逃課……還是這麼好的私人音樂會。”
季欽揚笑了起來,他摸了摸鼻子,將耳機掛到脖子上。
謝孟整理好書本,一抬頭就發現季欽揚站在他面前。
“?”
季欽揚突然伸手拉上他背後的藍色窗簾,謝孟下意識後退一步貼在牆上,男生的手臂橫在他的臉頰邊。
謝孟:“……”
季欽揚的掌心貼著對方的胸口,他嘟囔了一句:“你心跳的好快。”
謝孟張了張嘴,剛想反駁,季欽揚就低下了頭。
男生一開始只是輕輕的嗅著,鼻尖貼過謝孟的脖頸,然後是臉頰,鬢角……謝孟怕癢的躲了躲,哭笑不得的道:“你到底想幹嘛……”
季欽揚不說話,他有些用力的按了按謝孟的心口附近,自言自語道:“這裡都是我的。”
謝孟看著他。
季欽揚撫摸著謝孟的頭髮,掌心火熱又滾燙,他擠進對方的兩腿間,將人整個按在牆上,謝孟下意識扯過窗簾遮住兩人,季欽揚低下頭吻住了男生的唇。
彷彿青春的指標輕微撥慢了一秒,延綿了少年們窗簾後秘密的親吻。
到了最後一節課,謝孟才回教室,卓小遠看到他的時候皺了皺眉。
“你們注意點。”他從課桌裡抽出溼紙巾遞給謝孟:“嘴唇都腫了……”
謝孟說了句抱歉,把紙巾捂在嘴上,以至於彌勒佛進來時還關心的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撒,不要硬撐,回去休息啊。”
卓小遠在旁邊聽得簡直心塞到內傷,嘀咕了一句:“好學生特權,虐狗都能光明正大的虐。”
謝孟:“……”
天氣漸漸回暖,清明節的時候謝孟帶著季欽揚去給張秀娟掃墓,兩人坐了一上午的車才到東山,打掃墓碑,磕頭,燒紙錢。
線香菸霧繚繞,季欽揚雙手合十閉著眼,謝孟燒著紙,抬頭看他。
“你對好婆說了什麼。”下山的時候謝孟問道。
清明前剛下過雨,東山一片茶田新綠,遠處有湖田,山風裹著茶香盈滿袖間。
“沒說什麼。”季欽揚走在成排的龍柏中,他朝著謝孟伸出手,笑著道:“告訴她我會好好照顧你。”
謝孟也笑了,他與季欽揚拉著手。
往山下來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同行的看到兩個男生拉著手有些好奇,有長輩們善意的打招呼:“兄弟倆嗎?給誰掃墓啊?”
“給我好婆。”季欽揚沒解釋兄弟這層關係,謝孟也不說,禮貌的對著詢問的老人點頭。
山下便是城鎮,東山不少茶農依山而居,屋宇錯落有致,圈著田地和魚塘,新翻的泥土還帶著溼氣,田埂下是清凌凌的水渠。
謝孟和季欽揚順著唯一一條公路往外走,有的農舍外種著枇杷樹,亭亭如蓋,果子結了卻還沒熟,青色的小巧可愛。
出了鎮便是沿湖的風景,長堤楊柳,蘆葦蕩還未黃,成群結隊的野鴨子游弋其中。
季欽揚握著謝孟的手□□自己的口袋裡。
“真美啊。”謝孟望向遠處的漁船。
季欽揚:“老了來這兒買套湖景房一起住。”
謝孟搖了搖頭,他笑著沒說話,與季欽揚一起慢慢往回走。
“不用湖景房。”謝孟在傍晚的夕陽中看著腳下的路,慢慢道:“老了我們還能回到這裡,就夠了。”
小滿過後,教室後面的高考倒計時牌子已向個位數進發,張槓槓每天都要回頭看幾次,搞得齊飛壓力也大起來。
作為幾個人中唯一一個留在蘇州的,齊飛可以說是繼季欽揚後最輕鬆的,於是他成了名副其實的齊媽媽,專門負責給張槓槓當垃圾桶。
不管考試多緊張,張槓槓都惦記著他的柔柔女神,齊飛還不能隨便打擊他,免得影響他考試心情。
在校最後一天,整個年級舉行了誓師大會。
謝孟作為代表上臺朗誦發言,負責激勵士氣,稿子是彌勒佛找了文科班的學生寫的,謝孟讀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