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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隙赤紅色粘土上,慢慢的形成了一汪水窪,紅色的水窪,像是人身上的血,紅紅的紅的有些發紫,看上去很是慎人。
02 燈…星…鬼
“吱嘎”那間掛著油布雨傘大院的後門,輕輕的開了一個縫隙,一個人影閃了出來。他頭戴禮貌身穿長衫,圓圓的臉上帶著一個大大的墨鏡。他伸手壓了壓頭上的禮帽,藉著胳膊的掩護看了一下週圍,霧氣中看不到多遠,這能聽見那皮鞋聲走在青石板上竄出的清脆響聲。停頓,沉思在頃刻間完成,然後快步消失在雨後的小巷裡。
小鎮的中心,又一個掛著一串燈籠的二層小樓,還沒有到夜幕來臨,這裡已經亮起了燈,迷彩的燈光在霧氣中閃爍,透著一種朦朧帶著一種酥軟的春色,一塊油亮的牌匾上寫著“煙雨樓”三個大字。那個戴禮帽的男人,走進了這座小樓,一個臉上塗抹著鮮豔色彩的老女人,帶著一身的香粉氣,扭扭捏捏的走了出來。“哎呀,費老闆,你可好久沒來了,姑娘們都想你了。”她那高八度的喊叫聲,立刻引來一群花團錦簇的女人,擠眉弄眼的圍了過來。
“怎麼?生意做瘋了嗎?還是這兩天沒人管光顧,把我也當成你們的客人了,我來看看你是不是欺負了我妹子。”費新的語氣很硬,他的眼神透過黑黑的墨鏡看著老鴇罌粟花。再看那些圍過來的一個個女人們,臉上的笑容沒有了,立刻變成了一幅怨毒的眼神。刻薄的語言噴嘴而出。“我當時多麼有品味,原來是臉上醜八怪的主,真是噁心。”“什麼妹子呀,還不是爭風吃醋害了人家,現在裝什麼殷勤,可憐白牡丹臉上有了花,那玩意也費了。算他有良心,不然就該吊死西望山了。
“喲,費老闆,你說哪裡去了,被說白牡丹還有一副好歌喉,就是什麼也不能做,只要你白老闆喜歡肯出錢,我呀也一直給你當妹子養著。”罌粟花一張事故的臉堆著微笑。用一雙顫悠悠的大奶子靠在費新的胸脯上亂曾,似乎對這一身帶著陽剛之氣的男人早已垂涎已久,但是卻又不能上手,心裡一肚子的悶騷無處釋放。
“拿去,別在我這裡抹油,當心我弄死你。”費新扔給罌粟花兩個銅板,扔下一句話就要穿過大堂直奔後樓。“呦,費老闆,現在可不行,白牡丹正有客人,你沒聽見琴聲嗎?”罌粟花一把拉著費新,心裡有些焦急,臉上又堆著賤笑。“什麼客人?”費新看了一眼罌粟花,耳朵卻在搜尋者後樓傳過來的悠揚琴聲。
都是這幫臭娘們一擁而上,嘰嘰喳喳,再加上罌粟花的大嗓門,使他亂了方寸,沒有聽見此刻白牡丹的房間裡正有琴聲傳出來,是一首高山流水的古曲,費新停住腳步,沒有再往前走,一個腚囤坐在大廳裡,對著罌粟花擺了擺手,給我來一壺茶,讓她們離我遠點。一圈花團錦簇的女人喋喋不休的走了。
這首曲子被演繹的到了激昂迴旋處,悠揚而纏綿,音調準確而輕柔。費新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茶,一邊用手輕輕的彈著桌子,似乎也陶醉在這琴聲裡。猛然間曲子突然降了一個調,變得深沉而舒緩。費新的身體輕輕的做了一個反應,手指還在繼續的輕輕彈著桌面。費新很熟悉這首曲子,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很難逃出他的耳朵,所以輕微的一個變調,自然逃不過他的感覺。良久,曲子終了,再看那張桌子,費新已經離開,只有哪壺茶還在冒著熱氣。
西望山一座寺廟的後門,一個熟悉的身影閃了出來,此刻他應換成了短打扮的香客,臉上沾著絡腮鬍子,他就是費新,幾個騰挪,頃刻間沒了影子,小巷的另一頭小家門,費新閃了進來,把短打扮塞進牆角的一個密室,推門進了相鄰的小屋,屋子裡已經燒好了熱水,他泡在瀰漫的水蒸汽中,閉著眼睛整理者自己的思路。
二十分鐘後,他大聲喊著“管家,管家,把我的長衫拿來。”正在後堂院子裡喝著小酒的管家一路小跑過來了。“呦,老爺,你這澡洗的可是時間夠長的了,快一個小時了。晚飯已經做好了。”管家費虎點頭哈腰的拿過來換洗的衣服,看著連褲頭都沒有穿的費新,眼神裡冒著綠光,嘴角不住的嚥著唾液。
“睡著了,好了吃飯吧,我還真有點餓了。”費新換好衣服走出了洗澡的小屋,外面已經是黑夜了,院子裡掌起了燈,費新看了一下胸襟口袋裡掛著的懷錶,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月亮已經悄悄的爬上了西望山的山頂,戰亂的年代,天也黑的早,不知是不是老天爺,也希望更多的事情還是不被人看到的好吧。
西望山寺廟此刻已經沒有香客了,山門早已關好,霧氣已經退去,天空中能夠看見調皮的星星,烏雲還是一朵一朵的在月亮面前閃過,似乎他們還沒有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