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思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當大腦中有一個人應在定格的時候,馬旺冶基本上可以確定,不用懷疑自己大腦儲存的資訊,也為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出類拔萃的特工。他一邊喝茶,一邊留意著那個人,當那個人坐穩轉過身,摘掉眼上的墨鏡也在掃視屋子裡的環境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目光相對了,一點也不驚訝,但是卻帶著一種默契和驚奇,相互笑一笑,共同站起身,涼爽男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加權”“旺燁”兩個人幾乎同時喊出了對方的名字,應該說在這個小城裡再次相遇,應該是兩個人誰也沒有想到的。他們曾是一起執行任務的特務,曾經一起經歷過生死的考驗。原本兩個人應該一起去天津站,可是陰差陽錯馬旺冶來到了息烽,而桑加權則去了天津站。馬旺冶望著桑加權心裡在想,怎麼來到這裡了。
“夥計,把東西挪過來。”桑加權一邊喊著夥計,一邊把馬旺冶拉到自己的桌子旁。馬王爺也沒推辭,老友舊知在這偏僻的西南小城的小茶樓裡偶然的相遇,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巧合,別說喝茶,就是喝酒和他個五馬長槍也不過分。不過馬旺冶和桑加權都沒有選擇酒樓,就是說此刻茶樓最適合他們,畢竟身份有別於常人,也許對方不方便。
07 變故天津站
“還是你在這裡好。”當了解了馬旺冶的情況後,桑加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流露出一種羨慕。也許除了什麼事情讓他感到了一種恐懼吧,正常情況下,軍統的特務們是不會羨慕這種偏僻的小城的。大城市的繁華永遠是人們追求的一種境界。喜歡血腥味道的特務們,也不會迷戀於之中寧靜的,馬旺冶看著桑加權,心裡猜想著。
“有什麼好的,沒意思極了。你怎麼來這裡了?”馬旺冶擺了擺說像是回去自己的無奈一樣,然後很輕聲的問道。桑加權看了看他一仰脖幹了一杯茶,然後壓低聲音輕輕的說了一下來龍去脈。要說天津站,還真是個很棘手的攤子,要知道那是日本人橫行的地方,日本的特務們也不是吃素的主。在此之前,軍統曾派倪中天出任天津站站長,剛剛拉起隊伍,就被日本特工給破壞了,倪中天也被暗殺,這是馬旺冶和桑加權都知道的事情。
這次桑加權隨新站長來到天津,自然是加了小心,無論是辦公的選址,還是平時的警備,照實下了一番功夫。不僅站長不出現在花街柳巷,也嚴格要求手下在公眾場合的行為舉止。喝花酒逛窯子橫行霸道的行為很是收斂,一時間也還是安寧,讓人本人也無從下手,似乎一切都很順利。
看看一切都已經進展有序,站長張仁詩也就鬆了口氣,他是文人出身後來參加了軍校,很得戴笠的賞識,所以才在這種困難的時候,讓他出馬。但是文人有文人的喜好。這張仁詩不好女色不喝大酒不耍錢,平時只是品茶看書,卻不知他文靜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別人不知道的心思。不知道是以前有過怎樣的經歷,反正他喜歡龍陽之癖。
如只要有慾望,就會被別人找到空隙。忙起來的時候沒時間顧及自己的愛好,當看上去一切都好轉了,他心裡的那種蠢蠢欲動讓他按耐不住。天津是以洗浴文化著稱的城市,各式各樣的洗浴讓人很奢侈的揮霍著空暇的時間。這天午後,張世仁去了一家不是很大確實很豪華的浴池。這裡的技師很多都是從事買賣職業的少爺,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他沒有選擇那些手法精湛的技師,作為一站之長他的防範之心還是很強的。他看中了一個長相粗獷的的打雜的,地位很低下的服務員,看上去似乎是農民樣子有些土裡土氣不懂情事的樣子。張仁詩開了房間點他來為自己按摩。遭到了領班的拒絕,很顯然他不是技師,沒有按摩的資格。
越是這樣張仁詩越覺得非他莫屬,因為他安全起碼不會是特務。他找來了經理加了錢,才把這個看上去很生荒領進了房間。一試,果然是小荷才樓尖尖角的生瓜蛋子。自此張世仁迷戀上了他,悄悄的把他帶回了自己的駐地。感覺上像是帶了跟班保鏢,他是這裡的老大,自然沒有人會多問,更沒有想到他的性取向,兩個人明鋪暗蓋做著魚水之歡。
桑加權說到這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以顯示自己對這種行為的鄙視,一隻手拿著茶壺輕輕的斟滿。馬旺冶心輕輕的蹦了一下,因為桑加權不知道他也有這種癖好,說起來自然無所顧忌,可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現在很沉迷雨之中歡樂之中。看著馬旺冶的眼神充滿了好奇,桑加權以繼續他的講訴。
那個人原來是日本漢奸,它不僅摸清了張仁詩身上有多少根毛毛和物件多大洞穴多深,還很清楚的知道了相當隱蔽的天津站的具體情況。也算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