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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著一股騷味。這可不行,要知道只有這一張床,晚上兩個人還得睡在上面,總不能和一個渾身騷味的人躺在一起吧,起碼要減輕這種味道。他解開了周金豐的褲帶褪去了他的外褲和大褲頭。撲在門口的地面上。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褲子也被周金豐的黃水弄溼了前面,感覺恥毛有些癢癢的,索性也解了下來,放在地面上,同開門上的小窗戶,讓空氣盡可能的流通起來。
然後又走到床邊,想把周金豐身體的姿勢調整一下,讓他雖然昏迷也舒服一點。他靠過去抱著周金豐想把它弄平,可是昏迷中的周金豐比他想象得要沉,就像常人說的死沉死沉,只有沒有意識的人才會死沉。郭曉宇低估了周金豐的分量,所以沒抱起來,反而自己沒站穩,一個踉蹌壓在了周金豐的身上。
當兩個下半身什麼也沒有的人,疊加在一起的時候。一種感覺從郭曉宇的面板末梢快速的傳向他的大腦。這是一種光滑細膩的感覺,又是一種柔軟極具誘惑的傳遞。他感到自己的大腦皮層瞬間有一種酥酥的麻麻的觸動,這是自己在玩弄女人的時候才有的感覺,今天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出現了就說明一個問題,自己好久沒接觸女人了,而周金豐的面板比女人的還光滑還柔軟。
兩個男人的播種期,在這個時候無意識的碰到了一起,感覺到了對方的溫度和形狀,密實的黑松林在瞬間相互的覆蓋,那一刻郭曉宇感覺到身下的不是周金豐,而是一個桃源洞長著豐厚花瓣的青春少女。他本該有一些硬度的地方,大概是由於驚嚇,變得像棉花一樣的軟,感覺不到一點的存在。不好,在這瞬間的碰撞中,郭曉宇的起搏器瞬間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密度,他桀驁不馴的矗立了起來。
這一矗立,似乎弄疼了周金豐,也許是剛才壓到他身上砰醒了他,他微微的話在那個開眼睛,輕輕的呢喃了一句“似虎哥,怎麼這麼黑呀。”
10 同病也相憐
“什麼,什麼虎牙,是老鼠。”看見周金豐醒了,郭曉宇心裡憋不住的笑,這傢伙還說什麼虎,分明是老虎。“呀,鬼,別吃我,別吃我。”郭曉宇這一笑,在漆黑的屋子裡露出雪一樣白的牙齒,剛剛睜開眼睛的周金豐,視線本不是很好,看到了牙齒的慘敗,再到他的笑聲在屋子裡迴盪,該覺就是一隻厲鬼要吃他一樣。
周金豐聽到笑聲看見牙齒,才想起剛才的話是錯誤的,因為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剛才是怎麼昏倒的,看來真是有一隻厲鬼,此刻正趴在他的身上要吃他,再吃他之前得意的笑著,尤其那排慘白的牙齒看上去是那麼的鋒利。周金豐喊叫著,用手撲打著,想躲開這個厲鬼的牙齒。
郭曉宇看著周金豐女人一樣的小手,不停地打在他的身上,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必要說清楚,不然這個傢伙沒準會嚇出毛病。他顧不得許多死死的騎在周金豐身上,雙手終於握住了周金豐的胳膊。“69號,是我,我是郭曉宇,不是鬼,你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別在叫了,在叫真來鬼了。”郭曉宇使勁晃著周金豐的胳膊,大聲的喊著,讓周金豐清醒過來。
周金豐終於冷靜下來了,人的聲音他還是聽得出來的。當他把自己心態完全平靜下來的時候,他也適應了屋子裡的光線。只是他才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似乎能感覺涼爽的風,還能感覺到一個毛乎乎熱嘟嘟的面板,在摩擦著自己的下身,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當不再驚嚇和害怕的時候,他的那地方感覺是最敏感的,他感覺到了一個木杵一樣的東西在自己光潔的身上潛伏著。
“你,你幹什麼,你流氓,你大色狼。你。。。。”周金豐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郭曉宇要強迫他,他雖然不知道強迫是什麼滋味,但是他知道很早的時候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男人和男人之間有那樣的事情的,他也曾想過將來和似虎哥是不是也要那樣,可是今天,現在,趴在他身上的竟然是郭曉宇,他能不慌張嗎?
郭曉宇這才意識到,自己光顧著制服周金豐讓他相信自己不是鬼,忘記了已經一絲不穿的坐在周金豐大腿根部,自己男人的物件在撕扯中居然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他急忙站起身,捂著自己那物件不好意思的笑了。“他姥姥的,這小子身上真的比女人還光嫩,自己這是本能的一種反應呀。”
“我日,你說什麼那,你個膽小鬼,一個老鼠嚇得你尿了褲子混過去了,是老子好心好意的把你扶上床的,老子流氓,老自己是流氓也得找個大姑娘,你是什麼,一時也個和我一樣長著把的臭男人。”郭曉宇站在那裡捂著自己的物件,大聲的喊著笑著,他不知道周金豐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男人和男人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