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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著。誰實話他和金馳剛剛激情完畢,也就是說金馳剛剛的離開,現在已經是深夜的子時左右了,周金豐就這樣的沒有了知覺一天一宿了,他和金馳輪番的守候著,不能讓別人知道,心裡又著急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來,心裡的著急程度可想而知。
“辛飛還活著。”這是周金豐說的第二句話,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比其他的什麼事情都重要。因為辛飛還活著的話,那麼他現在一定還在西望山的荒郊野外,自己從冥府把他救回來,卻不敢到正他是不是會被野狼分屍而食,這太重要了。“胡說什麼。。。。。就是他活著他也得死。”馬旺冶本想說你睡糊塗了吧,但是他沒有說下去,金馳的話還在耳邊迴響,也許周金豐真的和他馬旺冶不一樣。不過他清楚辛飛不能活著,戴老闆不可能讓他活著。
周金豐愣愣的看著馬旺冶,半天沒有說話,他忽然意識到值得不能讓別人知道辛飛活著,尤其是軍統的人,可是自己出了軍統的人不再認識別人。而眼下馬旺冶又是自己最親的人,他不知道還要不要和馬旺冶說下去。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上衣口袋裡果然有一隻與眾不同的小毛筆,不大樣子就像判官的那支筆。
“可是他真的活著,就在西望山腳,我們不去救他的話,他可能真的要死去。”周金豐更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不是在夢中,判官筆可以告訴他,他真的能下冥府救人。“我的小祖宗,千萬不要再胡言亂語,會要了你的命。”馬旺冶真的是替周金豐著想,這件事情一旦被別人知道,那就會真的很麻煩。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也不想在知道,因為知道了說還是不說,不說就等於隱瞞不報,所以他寧願相信周金豐說的是胡話。
周金豐愣愣的看著馬旺冶,然後拜託了他的擁抱,走下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氣的水,他感到好渴,也許是在冥府說的話太多了吧。“我走了,讓你費心了。”周金豐對馬旺冶因為自己說辛飛還活著的反應如此冷淡感到很失落,所以他不想再說了,他想回自己的房間好好的想一想,想一想自己應該怎麼辦,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真的要走。。我們。我想。。”馬旺冶看著周金豐,一時有些語塞,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周金豐說好,他很清楚周金豐是因為自己的態度而生氣了,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還有自己現在真的很想和他纏綿一番,把自己對他的擔心和喜愛用身體進行一下徹底的溝通,因為金馳剛剛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滿足而離去,而自己也想得到一種滿足。
“不走,幹什麼?我沒有那個心情,你都不幫人家。”周金豐知道馬旺冶想什麼,他想只要馬旺冶答應他去和自己找辛飛,他就會一下子撲進馬旺冶的懷抱,其實自己真的越來越喜歡他了,已經把他當成了知己和愛人。他就是這樣一個大男孩,他希望得到一種依靠,一種大哥哥般的關懷和關照。
“什麼時候了,你現在不能回去,就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現在也太晚了。”馬旺冶很平靜的看著周金豐,然後起身把他拉回到床上。“明天我們和金馳商量一下吧,反正現在也不能去太太黑了,再著急也要等到明天吧。”馬旺冶拉著很順從的周金豐回到床上,他說得很在理,什麼事情也得等到明天天亮吧,因為夜太深了。
“你真好。”周金豐羞澀的笑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既可以和馬王爺纏綿一個晚上,又可以明天去解救辛飛,心裡的這塊大石頭沒有了,他怎麼能不感到輕鬆。他飛快地脫去自己的衣服,出溜一下鑽進了馬旺冶的懷抱。平靜的小屋裡有了風聲雨聲,那不是一般的風雨,是兩個大男人心靈與肉體溝通產生的共鳴,床不堪重負發出吱吱嘎嘎的響聲,空氣不再凝固把喘息和聲音向四處傳播,知道風平浪靜,微微的鼾聲都透著甜蜜。
清晨金馳醒來來看周金豐的時候,發現周金豐已經起來在那裡洗臉了,金馳很開心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靈魂去天堂還是去地府了,昨天霍言旺來班級沒看到你,還很關心的問你,你家老馬說你生病請假了去城裡看醫生去了。”金馳一邊說著周金豐,一邊又笑嘻嘻的扭頭看著馬旺冶“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別鬧了,和你說個事,金豐不知道中了哪門子邪,愣說辛飛還活著,就在西峰山腳下,你信嗎?”馬旺冶用一種自己不相信的口氣和金馳說著周金豐堅持的事情。“哦,有這回事。”金馳很吃驚的看著周金豐,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雖然他相信周金豐有癔症。他的嘴角掛著半信半疑的微笑看著周金豐,腦海在飛速的旋轉著。
“真的。”周金豐坐下來很細心的把自己怎麼和辛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