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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獲得自由的他,似乎覺得天也高了爛了,陽光也燦爛了,總之一切都變得很美好了,所以他留戀這自然的風光,陶醉在這臨近傍晚的環境中,看著忙碌的人們趕著牲口的迴歸,看著淳樸的人們在戰亂的年代依然保持著一種頑強的生存狀態,這些人這些事在眼前真實的走過,讓他看到了人心的一種超脫,其實活著真的比什麼都重要,就像他在塔樓裡的日子,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一定要活著。
當他走進息烽縣城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落山了,紅彤彤的光線在山峰的遮掩下,已經有一篇絢爛的晚霞鋪展開來,好美的晚霞周金豐心裡暗暗地誇了一句。都道是殘陽如血,但是著晚霞有血的光澤卻沒有任何的血腥,慢慢的滲透開來,那山山水水都塗抹成醉人的紅色,怎能不讓人忘我的喝彩,美,真的很美,也許和周金豐此刻的心情有關,他覺得今天看到的晚霞分外的美麗。
特訓班的牌子在晚霞的照耀下,依舊是那麼的帶著一種威嚴,沒有下雨看不見底下流淌的如血水般的那種流淌,這能看見灰色的院牆和鐵大門,在晚霞的照耀下顯得不再那麼死氣沉沉,似乎帶有了一種生機。周金豐看著這鐵大門,想著自己剛來時看到的情景。變了,完全不一樣了,其實他自己也很清楚,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自己在這裡呆久了,看的習慣了,再有就是自己已經融進了軍統這個組織,和剛來時候的青澀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語了。
二百米一百米,當特訓班裡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周金豐反而有些踟躕不前了,他放慢了腳步,乾脆索性不再前行,靠在街道邊的一棵高大木棉樹後面,藉著晚霞的璀璨,遠遠的看著特訓班的校園。這裡有自己剛來時的純真的不解,更有現在的成熟和磨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停下來,像一個賊一樣的窺視著自己的學校,反正想這樣,難道還需要想什麼人請示嗎?
看著門口的衛兵,他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最想看到的人應該是誰,自己應該先去見誰,自己回來了應該是霍言旺有了話。那麼霍言旺一定知道自己就要走進校園,他會不會站在他的辦公室窗戶看著自己,看著自己走進校園的神態和步伐,他還會不會像和自己在發生什麼?周金豐覺得霍言旺一定會看著自己會沒回來,至於想不想他沒把握,不過他自己很清楚,自己不會輕易放棄這個人,當然自己不能太主動,起碼不會很被動了。
其實他想過霍言旺為什麼沒有派車來接自己,想過之後覺得不可能,那起碼這個人應該在校門口踱著歩,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自己回來,哪怕不說話轉身就走也好呀。可是這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只能給自己一個安慰霍言旺是在視窗偷窺自己,也許他和自己有過這樣的事情後心裡有些難為情吧。“有什麼難為情,事情都做了,不就是個校長嗎?擺什麼臭架子。”周金豐心裡罵了一句,罵完了才想到。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怎麼渴望這些人會和自己有感情,他們不是這條路上的人呀。
應該說霍言旺和周浩洋,只是一種獵奇心理,也許這種心理讓他們得到了滿足,但是要想讓自己在他們心裡有一個重要的位置,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周金豐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兩個人能高看自己一眼就算是燒高香了。就算是他沒嚐到了甜頭,下一個人也許不會是自己都有可能,獵奇嗎?據說霍言旺玩女人都不想重複,何況自己還不是個女人呢。
馬旺冶在幹什麼?他應該知道自己今天回來吧,絕對應該知道,霍言旺應該告訴他吧?畢竟太是自己的教官,自己的離開是不是讓馬旺冶的內心很痛苦,他可是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和自己走動的最近的人,他們的纏綿每一次都是那麼的心曠神怡。那麼自己這段時間不再,他會不會望眼欲穿,他會不會找霍言旺詢問自己的情況。
這個時間應該是下課要吃完飯前的一段空閒,馬旺冶和金馳怎麼沒有出現在校門口。霍言旺不在這裡他們兩個不是正好出現嗎?如果看到他們兩個,自己一定會上去給馬旺冶一個擁抱,他應經不在乎是誰把自己的愛好告訴了霍言旺。反正已經即成現實,再追究起來也沒什麼意思。走出塔樓的周金豐感覺自己一下子開通了許多,如果說是大度到不見起,起碼他不再那麼鑽牛角尖了,自己變得無所謂了許多,尤其是心情。
沒有看見馬旺冶,也許他們是不好意思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接自己,因為這裡是軍統,就算是霍言旺知道了這件事情不再深究,但是別人還是要注意的。也許馬王爺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買了燒雞和白酒,等著自己回去一起慶祝呢?最好還有煙,一向不抽菸的周金豐忽然有了一種想抽菸的感覺,也許他覺得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