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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嗎?”周金豐自己攢足了力氣去安慰有些傷感的方似虎。
他不希望似虎哥不開心,哪怕是因為他,他也不希望這樣。他希望他的似虎哥永遠都是笑呵呵的出現在他的身邊,和他開著玩笑壞壞的就他的鼻子,任憑他無賴的在他身上抹油調皮。“臭小子,算你命大,一定要好好的養傷哦,我可擔心死你了。”周金豐聽到方似虎那愛惜的話語,善意的罵著他,他感到好舒服好快樂,有方似虎在身邊的日子,他從來就沒有感到過太多的憂傷。
方似虎並沒有感知到周金豐在混沌中意識到它的存在,他不能在這裡呆的太久,他慢慢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給周金豐壓好被角,從兜裡掏出一個大大的蘋果,文文的立在他的枕頭邊上,然後俯下身去親問了問一下他的額頭,這種親吻完全是一個大哥哥對小弟弟的一種問候方式,他的心裡從來沒有摻雜過其他的想法,當然他也不知道周金豐的想法。所以他走得很坦然。
周金豐感覺到了額頭上的那個吻,好甜蜜,他在甜蜜的吻中安然的睡著了。但一縷曙光透進病房的時候,周金豐發現似虎哥好像還在吻他的額頭,這個問讓他記憶太深刻了。不過現在他想小便,因為體內囤積的水份嚴重的超標。“似虎哥,我要尿尿。”他還想在師範學校一樣的撒著嬌呢喃著,他想讓似虎哥陪著自己去上廁所,因為他有些害怕。
其實周金豐自己很清楚,自己不是害怕,那只是他跟方似虎撒嬌的一種習慣,他喜歡用這種弱小的方式騙的方似虎的憐惜。每當這個時候,就算是睡的再香,方似虎也會一骨碌爬起來,披上衣服和他一去出去的。周金豐已經忘記了自己在那裡,潛意識中還以為在師範學校,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大腦彷彿在忽然間清醒。
他睜開眼靜,看見在吻自己額頭的人,不免驚呆了。
06 尷尬兩個人
“什麼十五個,你以為你在打靶呀,這裡是醫務室。”馬旺冶看著剛剛醒過來的周金豐笑了,他有點那為情。因為剛才自己正被他的容貌所迷惑,情不自禁的在吻他的額頭。被周金豐突然醒來的喃喃細語,弄得有些驚慌失措,所以他也沒聽出周金豐說的什麼,以為這小在還在靶場打靶說的胡話,急忙用話語來掩蓋自己。
“是,是馬隊長呀,我,我,我說糊塗了。”周金豐掙開眼睛看見是馬旺冶在自己的頭上,本身就有些驚慌,他比較懼怕馬旺冶,心裡一直罵他是混蛋教官,因為他關了自己的緊閉。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語,真怕他聽出來是叫似虎哥。一聽馬旺冶這麼說,心裡還輕鬆一點。但是嘴上還是有些打膘,含含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你呀,不是睡糊塗了,是受了驚嚇有太興奮,造成身體疲勞得了羊毛疔,多虧了金教官,不然你的小命早去見閻王爺了。算你小子命大,碰見懂外科病的了,醒了就好不過還要慢慢的調養幾天。”馬旺冶一邊對周金豐說著,一邊伸手從床下拿起一個痰盂,看著周金豐。“這是幹什麼?”周金豐一下子被馬旺冶的動作造懵了。
“幹什麼,你不是要尿尿嗎?你小子現在估計還站不起來,我幫幫你吧。”馬旺冶說得很平淡也很關切。他很清楚周金豐現在還下不了床,再加上自己對他的喜歡,所以才很期然的拿起了痰盂。“不,不用了教官,我自己能得。”周金豐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想從床上下來,腳剛一落地,頭忽的一下暈了起來,直冒金星,整個人向前栽去。
“呈什麼能,說你不行了,你要是在摔一下,弄個折胳膊斷腿,那可麻煩了,都是男人你怕什麼?”馬旺冶把周金豐抱上床,責備了他一句。說實在的馬旺冶還從來沒有這麼伺候過一個男人,尤其是自己的一個學員。要不是心理的一種喜歡在作祟,他才不會來這裡看周金豐的,要照顧也輪不到他頭上,隨便安排一個人可以了。
“那多不好意思,髒了你的手。”周金豐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是呀兩個男人應該沒什麼,可是自己心裡有一種情緒在作怪,再加上馬旺冶是他的隊長,所以他相當的不自然。可是,現在他實在有些憋不住了,剛才還勉強能忍著,現在一個栽倒,大腦失去了全部的控制意識,感覺到那渾濁的河水就要衝出閘門了。
“你這是咋的了,這麼羅嗦,再囉嗦尿褲兜子裡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以為誰願意看你呀,告訴你,我幫你把肛門塞回去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嗎?不知道害羞呢?臭烘烘的。”馬旺冶真急了,他已經看出周金豐臉上的痛苦表情,知道他的控制已經到了極限。再說這樣的硬憋著容易造成周金豐的昏迷,那樣可要尿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