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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哥,我可不想在這裡和你好,我想在外面有一所自己的房子,有一個自由的身子,哪怕做一個平常的老百姓,那樣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豈不是更有味道。”周金豐心裡一緊,但是馬上又用及其溫順靠著周浩洋的胸脯,乖巧的說著。“放心吧,我也不會長要你在這裡的,明年四一大會的時候,就算是上面不還你清白,我也會讓你獲得自由的,而且我還會讓你繼續回到軍統的。”周浩洋這也是真心,他心裡確實是這樣想的。
“真的,周哥你真好。”周金豐看上去很激動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裡在暗罵,你個老滑頭,你個豬。但這隻能在心裡,表面上看過去,他是那樣的心存感激。不管是罵也好感激也罷,周金豐的心裡總算是有了底,他知道最遲四月一號能獲得自由,自由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他心裡對自由的渴望實在是太強烈了,他心裡對周浩洋的憎恨依舊是有增無減,這種感覺從他內心裡已經好久好久了,只是此時更強烈一些。
冬天對於什麼地方的人來說都是一個比較難辦的季節,沒有了農活可以忙碌,沒有了溫暖的陽光直接照在面板上,只有一件一件的新增衣服,只有對著寒冷的空氣輕輕地呵護著手掌。冬天對於集中營的修養人來說,更是一個難熬的季節。不過對於同樣處在集中營裡的,佘影,方似虎和周金豐來說,他們的日子還算可以。沒有了酷刑的折磨,有了一定的自由,沒有了政治上的懷疑,有的只是對春天將要到來時的一種渴望。
方似虎這天走到伙房的後院,此時沒有什麼事,正好一個人想想心事,他感到很迷茫,自己一直想怎麼能和組織上取得聯絡,沒有了組織上的訊息,是自己在這裡面最痛苦的事情。今天他突然看到了聯絡的暗號,這讓他感到既興奮又有些猶豫。他雖然沒有想過自己怎麼和帥哥取得聯絡,但是他聽老徐指示過,除了帥哥以外,不讓他輕易和集中營裡的地下組織聯絡,所以他一直認為只有走出集中營,才會和組織上取得聯絡。
看了看時間,應該是差不多了,他順著伙房後院的矮牆跨了過去,這裡是一片荒草和泔水溝,平時只有尿急的時候,才會有人來這裡小解,男人嗎,哪裡方便哪裡來就是這個樣子。今天卻不同,今天是要來這裡進行接頭,這個地點雖然有些不雅,但的確是一個非常隱蔽的場所,方似虎解開了褲帶,像是在小解一樣,一邊裝模作樣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這一刻他相當的興奮。
沒有看見有什麼人,只看見負責送飯的一個髒兮兮的人在那裡,這個人大家都知道,是被陪綁的時候嚇瘋的,在這裡幹一些雜活髒活,別人都把他當做傻子,也就沒有人在意他。難不成這個帥哥會是他不成。方似虎忽然感覺到有這個可能。所以他的目光也就比較集中的注視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這麼以注意,他發現這個人正在向自己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哼著沒人聽懂的歌。
那個人走到了方似虎身邊,似乎突然看見了一個陌生人,感到了不知所措而受到了驚嚇。拿起地上的贓物就向方似虎拋擲過來,一邊打一邊哇哇大叫著逃跑了。方似虎覺得很好笑,這傢伙,自己有這麼可怕嗎?可是當他的眼睛掃過一個帶著字條的半個土豆的時候,他一下子意思到了什麼。急忙跑過去把那個紙條塞進了鞋裡,然後如無其事的跳了會來,似乎自己剛剛小解完一樣。
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開啟字條,才知道準備營救沈玉的工作已經展開,軍統似乎已下了指示,四月一日的慶祝大會前,一定要處理掉沈玉他們七個人,既是一種震懾,也是一種安排。所以地下黨這邊已經開始了營救的準備。準備裡應外合先救出沈玉。方似虎依舊和帥哥保持單線聯絡,不要和集中營中的任何人作接觸和聯絡。
眼前跑走這個人應該就是自己的聯絡人,這哪是什麼帥哥呀,分明是一個髒兮兮的小老頭。這個人自己以前沒有太認真的看過他的長相,不過自己知道他的實際年齡應該在50歲左右,因為大家都知道也都這麼說他的年齡。因為他的鬍子從來不刮,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野人一樣,年紀無法估算出來,所以都是一種猜測,也或許真的有人看見過他的實際年齡,才會這樣的流傳了出來。
方似虎看完後把字條處理掉,心裡一陣的激動。終於和組織聯絡上了,這種興奮就像三月裡的春雨,讓他的心裡無限的甜蜜。有了行動的訊息,對自己來說在息烽的價值就可以體現出來。組織上沒有讓他和集中營的地下黨有任何的聯絡,就是說還不需要他來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說下一步自己還有可能繼續的潛伏,這些事情在他的心理早就有了大致的摸樣,現在越發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