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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人,“俺叫鍾中。”這個人想沒想到得得瑟瑟的說出了這四個字,很是費勁。“哪裡人?”“山東人。”費力奇繼續追問,那個人也機械的回答。
“你要找什麼人,找的人叫什麼名字?”費力奇用重複了曾經問過的問題,他要證實一下,到底這個人是誰,他現在有一種信念,這個人是XX,一定是XX這個人是找在特訓班裡的XX,而這個人要找的人就應該是周金豐。他這麼想著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所以他一定要問明白審清楚,然後好處理周金豐的問題,原來一直糾結在心中的那件事情,可以透過這個人順利的解決了,真是他好了。
“長官,我不找誰呀,我是迷路走到這裡的,這裡的人我都不認識呀,長官饒命呀,我下次再也不來這裡了。”此時的鐘中早就沒有了撒謊的可能,他已經沒有了那膽量了,只好實話實說。可是他哪裡想到,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沒有人相信了,在費力奇的眼裡他開始說的才是真的,現在是在狡辯,這種狡辯是絕對過不了關的。“他孃的,你還敢撒謊,多少人聽你說是來找人的,現在想撒謊,休想。給我打。”費力奇聽見鍾中這樣的話語,真是恨得牙根癢癢,他大吼一聲,命令動刑,然後自己走出了刑訊室,把審訊的權利交給了卜嗤仁。
在費力奇的眼裡,不是人和他的關係相當的好,雖然他是霍言旺的副官狗腿子,但是他也是費力奇的耳目和走狗,此刻他相信只有不是人能夠明白他心中的意圖,才會按他的意願來審視好這個人。因為在此之前,他單獨見了卜嗤仁,給人分析了自己對鍾中的種種看法和猜測,得到了卜嗤仁的贊同,其實費力奇如其說分析案情給卜嗤仁,倒不如說再告訴卜嗤仁他想要的結果。現在他走了,卜嗤仁自然知道應該怎麼辦。
鍾中被掉在了鐵架子上,一陣瘋狂的皮鞭雨,讓人知道了什麼叫雨打芭蕉,知道了自己進了什麼地方,他拼命的嚎叫,但是嚎叫換不來一點的憐憫,問題還是那一個,你是誰,來找的人是誰,是誰派你來的。不說繼續抽打,說不清還是一陣的皮鞭。鍾中本身就是一個農民,現在則經受地住這樣的抽打,他胡言亂語卻又在胡言亂語的基礎上胡扯六拉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停的亂說似乎可以減少他的痛苦一樣。
但是他越是這樣的胡言亂語,越讓他的身上有了數不清的嫌疑,於是乎灌辣椒水,做老虎凳,烙鐵上身種種的刑罰全都實實在在的在身上游走了一番。鍾中已經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自己怎樣回答才會不經受這樣的折磨。他實在是承受不住了。這個時候卜嗤仁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偽善的微笑,在鍾中看來,這個笑臉還是最友好的一副嘴臉了,他把希望寄託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然後就放了你。知道嗎要好好的回答,不然……”卜嗤仁這句會沒有直說看了看炭火上的紅烙鐵。鍾中不敢看那烙鐵,他知道那東西到自己身上走一趟是什麼滋味。讓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是XX派你來的嗎?”不是人的問話形式忽然變了,鍾中本能的搖了搖頭,可是他看見不是人正伸手去拿烙鐵,又急忙點了點頭,卜嗤仁笑了手收回來。
鍾中完全按著不再受刑的意圖,在卜嗤仁伸出收回的手之間,回答著問題,在要找的是誰的時候,卜嗤仁反覆了好幾遍,但始終中確實不知道應該找誰,只是說這三個姓中的人。黎明的時候,審問結束了,第二天早晨,所以三個姓的學員,又被叫去與鍾中相認,怎麼可能認得出人來,在鍾中搖擺不定的晃頭昏腦中,又有幾個墊背的人被當成了嫌疑犯。當然鍾中也被打得皮開肉綻,熱尿滿褲襠。
當天晚上不是人又去鍾文做了一番交談,他需要明天鍾中來認定周金豐,可惜第二天凌晨的時候承受不了酷刑的死去了。費力奇不在乎他死亡不死亡,急忙連夜起草了一份報告,說周金豐等七人有共黨的嫌疑,證據確鑿,立刻送往重慶龍門兩湖會館關押。金育松帶著這些人販和報告離開了,費力奇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當霍言旺終於打通了戴老闆的電話時候,這一切已經不能更改,因為在戴老闆的眼裡日本漢奸似乎還可以網開一面,但是要是共黨的話,他是寧可錯殺以前亦不會放過一個人的。這成了無法翻身的案件。不過戴老闆還是有話安慰霍言旺“他們只是暫時的關押,等事情清楚了一定會釋放的。”霍言旺很清楚,這釋放的期限是遙遙無期的,事到如今他也沒有了更好的辦法,再說多了會引起戴老闆對自己的懷疑就更不好了。
第二十章 10 方似虎的心情
周金金豐的突然變故,在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