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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吳科偉是日本特務,就算那一切都是真的,可是你絕對不會是那邊的人呀。這是誰都知道跑的事情,憑什麼還要那樣的處理。”
說白了不就是要整走霍校長嗎?把霍校長整走了又如何,他費力奇不也走了嗎。可是他走了不要緊,卻把你活活的給坑了,這也太不公平了。周金豐理解郭曉宇的心情,以前自己在望龍門囚禁的時候,王兆槐也不明不白的和他說了一些話,王兆槐喜歡他的英雄事蹟,他是一個喜歡有才華的人,但是他又不能和周金豐說得更多,更不能對周金豐太好,因為他那裡和周浩洋這裡還不一樣,所以他儘量的避免和周金豐接觸。
但還是有幾次找周金豐去他那裡閒聊的時候,說了一些替他惋惜的話,當時周金豐心神不寧心緒不平,更不會理解他話裡的意思,反倒是有些覺得莫名其妙。可是郭曉宇這麼一說,他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為什麼進入了監獄,他明白了自己是別人下的黑手。這讓他心裡很是傷感,他沒有想到軍統會這樣的待他。霍校長已經給自己解釋得很明白,可是上面依舊沒有還給他清白之身,這讓他更痛苦,他感到了一種傷害,但是他不能說出來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暗暗地壓在心底。
他不能把這些事情XX出來,這樣會牽扯到郭曉宇,再說現在似乎也沒有必要了,他覺得周浩洋能夠還給他清白,可是又覺得這件事情最後要透過那樣的方式來解決,實在是有些憋氣。沒有辦法,這裡就是這樣的黑暗,在周金豐的心裡,這個自己為之驕傲自豪過的地方,第一次被自己冠上了黑暗這個詞彙,他的心有些痛,但是事情就是如此,不用的他不這麼想,就算是心痛,也依舊是事實。
郭曉宇不擔心自己和周金豐說關於周金豐案子的事情,反而擔心和他說了集中營裡關押的那四個人的事,可見周金豐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其實王兆槐說過自己哪裡和息烽集中營相比那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時候,他還沒有想到過這麼的嚴重,因為他曾經經常的和周浩洋在一起,他感覺周浩洋根本不想他們說的那麼恐怖。既然人都不恐怖,那麼集中營也許是一種傳說,自己就在息烽呆過,他似乎沒有意識到息烽有這樣一個魔窟,所以當時沒在意,現在郭曉宇這麼說這麼想,似乎在證實一點,傳說有可能是真的,因為郭曉宇就在這裡工作,他看到的也許沒有完全的說出來,但是他的表情已經在和周金豐說話的時候帶出來了。
石作聖,李仲達,陳河鎮,蘇文宇四個人都是抗戰時期從山東流亡到四川的青年學生,在四川省綿陽縣國立六中讀書的。可是那個時候學校還講什麼國立不國立,喊著優待流亡學生官費讀書的大口號,看上去很是為學生著想,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讀不讀書先不說,就是能不能活著的這個問題都不能保證下來。當然不會餓死,餓死了沒法交差。但是一天就給兩次稀飯算是伙食,這不可能吃到,當然還不至於馬上餓死,很多人只是餓的一病不起,病死了沒有辦法,只要不是餓死的就行,可見一斑。
看著每天都有在病餓交加下病死的學生,其實他們都很清楚應該是餓死的,或者是因為餓病死的,這樣下去自己也會變成這樣,那實在是太可怕了。四個人商量了一下,準備離開這裡,因為他們相信這裡只是管理者太腐敗,他們相信別的地方一定要比這裡強。他們要找到可以吃飽肚子還能安心讀書的地方、他們聽說重慶的國立中學要比四川綿陽這裡好很多,自然抑制不住心裡的那份渴望,四個人簡單一商量,還等什麼,走吧,有好的地方不去那不是傻瓜嗎?總不能在這裡等死。
四個人也是孤注一擲,賣了僅有的衣物當做途中的伙食費用,然後滿懷希望結伴從綿陽奔向重慶。他們並不知道重慶有多大,更不知道確切的路線,只知道那裡就是希望。一路上他們風餐露宿,在漫長的道路上跋涉,可謂是吃盡了苦頭。但是幾個人很樂觀,他們知道現在時國難當頭,只有學好了知識,將來才能報答自己的國家,有了這個信念的支援,就算是一路上的再多辛苦他們也不放在心上,因為放在心上也要前行,所以還是不要去想的好,幾個小夥子這個時候倒也想開了。
還沒有到達重慶的邊緣,他們手上的伙食費用就已經花光了,四個人像叫花子一樣的一路乞討勉強到了歌樂山的腳下。這裡只是重慶的近郊,他們並不知道,可能是實在挨不過去的一種錯覺,也或許看見了歌樂山上“中美合作所”的牌子上有重慶的字樣,反正這個時候,他們被裡面林立的洋房所迷惑,因為終於走到了重慶,心裡的那份喜悅之情難以形容,他們一掃往日的陰霾,這個時候他們覺得等過去找到了教育部門,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