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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dar,別欺負他了。”庭宇上前拉開兩人,提腳就把衛奇踹了出去。關上門後聳聳肩,“雖然有時候我也喜歡欺負他。”
“因為他窘迫時的樣子很有趣。”Kedar坐回沙發,往自己手指上戴著的黑曜石戒指的戒面哈了口氣:隨後用衣袖擦了擦。莫名的妖嬈,也令楊庭宇極度的膽寒。
“我不會親自動手。”抬眼看了看楊庭宇的表情,Kedar微微一笑,“我也不會讓洛凡知道是我做的好事。而且,我會讓你的死亡看起來更像是一場意外。說吧,你是比較喜歡車禍,煤氣中毒,還是過敏致死或者是其他你想得到的意外事故?”
8.
楊庭宇不想死。
“我們可以從長計議!”愛因斯坦告訴人們:世上沒有絕對的事兒。大路不通總有秘道可尋吧?
Kedar手一揚,楊庭宇的腦袋已經在阻擊槍的射程範圍內。“你說你不愛洛凡,又不讓洛凡跟我結婚。存心和我過不去不想活了是麼?”
頂著槍口,楊庭宇毫不退縮:“要是洛凡心甘情願跟你走,我才懶得管他。既然他逃婚,就表示他不想和你在一起。中國有句話叫‘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懂不懂?”
Kedar冷笑,步步逼近:“只要你告訴洛凡你不愛他,他就願意跟我走!你敢不敢對他講?”
庭宇抿緊了嘴巴,被逼到這個地步了,他仍不敢有任何表示。
“我明白了。” Kedar俊美的面孔泛出一片惱怒的青光,“就算你不愛他,你也不願意把他讓給任何人。”頓了頓,“佔著茅坑不拉屎!”
楊庭宇被他逼得實在無路可退,索性伸直了脖子怒吼:“對!算你猜對了。我就是佔著茅坑不拉屎怎麼樣!有本事讓他自己跟你走啊!”
Kedar從下至上從上至下掃了遍楊庭宇,咧著嘴冷笑一陣,隨後從懷裡取出一隻對講機:“洛凡,你聽到了沒有?那小子說他自己就是佔著茅坑不拉屎。你可以死心跟我走了吧!”
楊庭宇的面色頓變。衝著那隻對講機就撲了上去:“洛凡在哪裡——”剎時間腦筋根根崩裂,“你、你們——”指著Kedar的鼻子手指指尖顫動不已,“你和洛凡一起算計我?!”
Kedar把對講機交給他,得意洋洋的回答:“我才沒空算計你。我只是答應洛凡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在我的威脅下還能夠承認你愛洛凡,我就算輸。放他和你在一起。如果你還是死鴨子嘴硬,洛凡就必須跟我走。”卸下槍裡的子彈,Kedar瞥了瞥呆若木雞的傢伙,補充道,“我贏了。”
“楊——庭——宇!”洛凡在對講機的那一頭破口怒罵:“你這個白痴!弱智、IQ連頭豬都比不上的混球!”
庭宇已經被洛凡合夥Kedar耍弄他的事實真相給炸暈了,肚子裡一包火,現在又被洛凡罵得狗血噴頭,幾年來累積的怨憤與新仇一齊衝破了他的理智:“姓洛的,看我不順眼你就直講!你以為我願意幫你收拾那些破男人還要一天到晚的被人威脅嗎?要不是看你在爸媽的面子上,我早就跟你絕交了——”
“絕交——”洛凡帶著些許哭音喊,“絕交就絕交!不僅絕交,我還要跟你分居——”
分、分居?庭宇莫明其妙,要說分居——“我們大學畢業後就已經分居了吧——”沒得宿舍住了呀。
“那就離婚!”
“離、離婚?”楊庭宇滿腔的怒火一時間找不到點發洩,“分什麼居!離什麼婚?我什麼時候跟你結過婚了——喂,喂喂——你把話說清楚——喂——”
洛凡再也沒有迴音。
Kedar已經穿上他黑如夜幕的風衣,隨意的在頸間纏上一條深藍色的針織羊絨圍巾,躲在門口偷看的女人們直抽冷氣:帥啊帥啊!
“楊律師。” Kedar極隨便的往那邊一站,氣勢迫人。“希望我們不會再見。”
庭宇吐不出半個字來,慢慢的滑入沙發,身體蜷在一起,神彩俱滅,好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大狗。
不知過了多久,他張開眼簾,衛奇一對圓圓黑黑的眼珠子就在自己面前,吃了一驚,提起精神:“你——”
“沒關係的楊律師。”衛奇安慰他,“你再把洛凡搶回來嘛!這些年洛凡每回和你吵架不是鬧分居就是要離婚,結果你都能力挽狂瀾。這次也一樣的啦!”
“你——你們——”楊庭宇覺得他的心臟有點承受不住了,“我、我和洛凡不是那種關係——”
“安啦安啦!”衛奇揮揮手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