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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那就是,和我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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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週三晚,踢完球的透稱他沒帶家中的鑰匙,讓夏樹隨他來開門。
嚴謹有序的自己,又豈會丟三落四漏帶鑰匙呢?只是,今晚,是處心積慮的特別的夜。
換好家居服的夏樹,欣喜進入書房。
書桌上擺放著兩支吉他,透常用的那支躺在琴盒裡,還有一支全新的被裝在琴袋內。
“透……”夏樹愛不釋手地把它抱在懷裡。
“喜歡嗎?”
“喜歡!!超級喜歡!!怎麼辦呢?!透我愛死你了!!”
寵溺地看著歡脫雀躍、孩子氣濃重的戀人,透有點不好意思,又佯裝不著痕跡地發問,
“喜歡清水這個姓氏嗎?”
“哈?那還用說呢,當然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哦!”
透沒說什麼,含著淺淺笑意修改著手機資訊。
這傢伙,聽不懂話語中的深遠意見吧……真是讓人頭痛呢……
室內飄逸著祥和的溫馨,屋外陰暗的角落卻映著慄山那張猙獰嘴臉,他正在心中謀劃著詭計。
他能輕易得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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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暑假的結束,秋日悄然而至。
暑往秋來,時光流趟,生活似乎和緩平靜。
週六,正要出門打工的夏樹在宿舍樓下碰到慄山。慄山,就像一隻充滿敵意的貓。擦肩而過時,夏樹被故意碰撞了一下。
以不服輸的眼神回應他的挑恤。二人本應不再有任何交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背道而馳,風過無痕。
但夏樹沒有留意到他身上被潛走了最重要的東西……
同一天,透因要趕設計圖,沒有外出。
父母要在醫院當值,室內本應無人,為什麼感覺到有異樣的氣息?是錯覺嗎?可能,太疲累了。
對了一整天的設計軟體,眼睛乾澀。透摘掉眼鏡,到淋浴間洗了把臉。
他離開時,一身影來到他的書桌前,把藥粉投在他的水杯中,並悄無聲息地把一串物件置在桌上。
藥粉無色無味,瞬間溶於水中。似乎很滿意這份傑作,身影閃到書房門後藏匿起來。
重回書房的透,坐在書桌前,注意到書桌上平白冒出的鑰匙,於是執在手裡端祥。他認得這串鑰匙,夏樹常常炫耀那塊圈在一起的銀色宿舍門牌。
那傢伙,來了?
在玩捉迷藏?但又覺得那傢伙不會故弄玄虛,透滿腹狐疑。
思索其間,喝了口開水,繼續畫圖。
鬆了鬆領口,身體越來越熱。通風良好的書房平常很少開啟空調,在清爽的初秋,竟然倍覺熾熱難耐?
有什麼不妥?
透緊皺著眉,緊泯著唇。
視線忽然被柔軟的雙手覆蓋。
“誰?”透冷冷質問。
不是他,這樣的氣息,不是他……
是誰?!
透揮手要撥開他的碰觸,但力不從心,使不上勁。意欲站起擺脫束縛,卻全身乏力,踉蹌跌倒在地板上。
那人順勢爬到他身上。
噁心,骯髒,放開!
看清了他的嘴臉,毫不意外,是慄山。回想起剛才那串鑰匙,他大概瞭解了來龍去脈。
透怒不可遏,怒目切齒地狠瞪著他。
身體噴湧著焦躁的熾熱,熱血如翻江倒海,積重難返。
他知道被下藥了。但他不恐懼,也不妥協。他的目光蘊含著憤怒和輕蔑。
毀了我的琴,傷了我的人,還要企圖滅掉我?!
他厭惡和拒絕被操控,無論是靈魂,還是身體。
我只屬於我自己。
“為什麼清水不肯分半點溫柔給我呢?”赤舌舔著上唇,刻意停留了數秒,貓瞳般的媚眼淡然對上清水的怒視。
豈可割讓?溫柔,唯給他!
舉手投足的嫵媚姿態,讓透覺得他更像是舌頭開叉的蛇,陰險,狡詐。
“立即放開!如此,我們仍是同學、球友。”身體不聽使喚,喘著粗氣,口吻並不嚴厲,卻有著凜然的清冷。
“清水是在威脅我嗎?”垂死掙扎又何必呢?順從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