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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們還是先把之前所查到的線索都重新整理一遍,看是不是有什麼誤區或者遺漏。”華陽看著大家,眉頭輕皺著。
“我回來了~”這時程志新一把推開門,手中甩著錄音筆的帶子就進來。
“你是不是把這裡當第二個家了,屢教不改!”
“你下次要是還想進來吃免費餐,就別怪咱哥們不客氣,這警局又不是讓你無聊來打發時間的。”
程志新看肖柯艾注意到外面的聲音,隨手就關上了門:“一個慣偷,又被逮住了。”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他手裡的錄音筆,程志新把東西扔給了周峰,讓他放出來大家一起聽。
吳蝶的回答並沒有多少新的東西,但是卻在程志新問出關於簡訊的事的時候,雖然聽上去仍然沒什麼變化,說話的用詞裡,卻仍然不經意地透露出了袒護和偏袒之意。
“這女人還真是有錢。”程志新把他們剛才整理的線索都大致地翻看了一遍感嘆說:“一家《繭》就夠她賺了,但是現在樓臺酒家有她的一份,劉謙和的公司居然也有她一份,不知道還有多少產業。”
周峰正在整理程志新帶來的錄音筆裡的線索,對他的話也表示贊同。
肖柯艾的注意力卻是在吳蝶說的那些話上:“我覺得吳蝶和劉謙和之間一定不是表面看到的這麼平靜陌生,最起碼在吳蝶這裡不是。”
“那麼如果劉謙和是兇手,吳蝶就有嫌疑是幫兇了。”程志新坐到椅子上,雙手翹到桌邊上,手指摸著自己的鼻子。
“不,就算不為劉謙和,吳蝶也有足夠的嫌疑。雖然她喝了那杯酒,但是那杯酒現在我們還沒有確定,這個女人的身份太特殊。”喬野眼裡沉沉地:“在《繭》裡,誰最瞭解,誰最有機會?如果是她,那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在知情或者不知情的情況下替她完成這件事,當時,如果按這條線走,那麼高輝就一定是因為知道什麼而被殺人滅口,嶽風就更加值得我們深究了。”
肖柯艾的目光又落到電子屏上,酒確實是碰到了她的嘴唇,這一點非常清楚,這卷帶子上他總感覺有什麼被自己忽略了。
“華哥,把帶子再放一遍吧。”肖柯艾對華陽說。
華陽倒回到了王章進店的那一刻開始播放。
進店,點酒,嶽風,吳蝶,搶酒,離開都沒有任何疑點。
到底是哪裡呢?
錄影還在往後放,王章搶酒的動作太猛,酒液都差點潑出來。喝完酒王章就擁著嶽風出場了,吳蝶拿了紙巾把嘴邊的酒漬和口紅都擦了下來,然後又抽了一兩張紙巾就走向了洗手間。
“有什麼問題嗎?”華陽問。
肖柯艾看了一下華陽沒出聲,目光再次因到錄影上,正看到高輝撿起了那張吳蝶剛扔下的擦過嘴唇的紙巾。
這個男人其實挺可憐。
大家對這個研究了好多次的錄影都沒有再多看,華陽對喬野的話也贊同:“如果嶽風也是知道內情的人,那他的處境就非常危險。”
肖柯艾搖頭:“有點不對,殺高輝的手法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有查出來,如果兇手真的要兇嶽風,那大可用殺高輝的方法殺了嶽風,但是到現在為止嶽風還是好好的。”
那麼只有兩種可能,嶽風完全不知情,或者,他就是兇手。
問題是手法,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沾上毒的?
必需是在進房間之前把毒餵給王章,不然死亡時間就無法對上,因為王章的死亡時間是在嶽風出來之後。
大家正陷入一陣沉默之中,敲門聲向起。
華陽開啟門,袁周正站在外面,他側了側身體指向外面:“剛才有人告訴我,慣偷好像闖了證物室,你們的那個櫃子被開啟了,你們去看看有沒有丟東西。”
大家一下子都站了起來,華陽喬野程志新去追那個小偷了,其它人則衝去了證物室。
證物室裡除了他們放這件案子的證物櫃鎖被開啟,其它的都完好完損。而櫃子裡的東西也沒有多亂,看樣子是剛想要翻,才動手就被發現了。
肖柯艾迴去拿了證物單一件件對照,沒有一件東西丟,是沒偷成。
只是,他要偷的到底是什麼?
肖柯艾看著證物櫃裡的所有東西,每一件都用朔料帶封好擺在那裡。
從王章那裡所帶回來的:手機,手錶,打火機,香菸,錢包,鑰匙。王章是在和夏霽分手之後才學會抽菸的,而身上也沒有帶其它東西,在酒店裡的現場除了床上的床單被子被滾亂了,其它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