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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又林那麼老奸巨猾的人,遲早會把人給找出來的。這和韓風沒關係。”
韓風被這一拳打的跌坐在地上,口腔裡還能感受到血腥味,臉頰疼到麻木,但心還在一下一下的刺痛。他讓歐陽失望了。
夜晚的風吹在韓風面板上,又麻又癢,下午就收到訊息,臥底被解救,沒什麼大礙。這還多虧了即將面臨牢獄之災的非鴻啊。南又林授意,先別動他,關著,等非鴻的事解決了再說。這一拖就是一個上午。警方才有時間從南又林的地盤把人給救了回來。
其實真實生活不像電影,臥底的工作殘酷又現實,他們面對的誘惑實在太大,受到的精神壓力更比普通警員大。他們每天都在和自己的良知做拉鋸戰。每年警方派出大量的臥底最後只有寥寥數人順利完成任務的。有些暴露身份有些妥協於誘惑。這些韓風怎麼可能不懂?
他把自己關在暗黑的臥室,窗外霓虹閃爍,厚重的窗簾把他隔絕在喧囂塵世之外。他把頭埋在雙腿間坐在床上,歐陽徹底把自己罵醒,他的世界太過單純,太過自我,甚至有些。。。自私。正如他愛歐陽的方式是把他鎖在自己身邊朝夕相處,他根本沒考慮過人家願不願意。他一廂情願地認為至少歐陽沒離開自己。
臥室門開了,客廳的燈光打進來,整個臥室慢慢變亮,歐陽走了進來。韓風感覺床往下一沉,後背一陣溫暖,歐陽拍著他的背,聲音溫柔:“我為白天的事向你道歉。”
韓風受寵若驚,猛地抬起頭,一下又怔住了,胸口小鹿亂撞呼吸也開始變的急促起來,歐陽的臉近在咫尺。“沒,沒,是我向你道歉才是。”
兩人相視而笑。歐陽站起身:“我做了川菜水煮魚片給你嚐鮮。”
韓風驚奇:“原來你也會做菜啊。”
非鴻被刑拘期間,太子涉嫌做假賬洗黑錢被捕。刑嵐一個頭兩個大,看了眼悲憤交加的和老爺子,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和掌門手中的AK47槍口還在冒著煙,和煦的小腿幾乎被打斷,傷口正汩汩往外淌著血。這和家小少爺依舊冷著臉波瀾不驚的樣子,只是蒼白的臉色和豆大的冷汗在在顯示他快撐不住了。
南又林忙讓手下把小少爺送醫院去。和家亂作一團。他忙勸:“掌門,他到底還是個孩子,您這樣是要了他半條命啊。”
掌門有一瞬間的不忍與後悔,隨即悲從中來,他啞著嗓子哽咽著說:“我就他們兩個孩子,都是我的心頭肉。我以為把他們都保護的那麼好,兄友弟恭的。原來這一切都是假象。和煦這孩子太倔,愛鑽牛角尖。我不想讓他接觸我的世界,那裡太骯髒太黑暗。可惜他不領情。”
南又林接過槍,安慰:“他會明白的。”
和煦手術之後被
12、暴露身份 。。。
送回家,南又林安排了醫生護士輪流照顧。這位小少爺正處於麻醉中未清醒。慘白的手臂上掛著點滴。當他的注意力放在小少爺手臂時,他震驚地無以復加。那白皙的手臂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有些被淤青所掩蓋。這不用人為他解釋他也知道,這都是吸毒者留下的。
南又林覺得這個結論下的太草率。他叫來和煦的私人老師。私人老師見這位南先生臉色鐵青,哆哆嗦嗦不敢開口。南又林深深吸了口煙,抬眼指了指和煦的手臂,問:“這是怎麼回事?”
“南先生,我也不知道啊,小少爺平時一直穿著長袖。”
“你是他的私人老師,平時小少爺的一舉一動你都得關心,這麼大的事他瞞的住你可見你對和家小主人的事並不上心啊。”
聽南又林這麼一說,私人老師雙腳一軟跪倒在地,還連帶著磕了幾個響頭,額頭的皮也蹭破了。“南先生,小少爺平時都愛在房間獨處,不準下人進去。我只能在樓下等他。”
“那麼說,他還有很多秘密了?”
私人老師覺得南又林漫不經心的問的那麼幾句話對他來說比嚴刑拷問還折磨人。他一時語塞。回答是的話那說明自己在偷窺小少爺的隱私,回答不是的話那是怠慢了小少爺。這頂帽子無論如何都得扣上了。他唯有拼命磕頭求饒。
“他最近和誰來往呢?”南又林沒耐心和對方磨,開門見山地問。
“掌門的遠親,路易楊。他們關係不錯,經常通電話。有時我覺得他們比太子爺關係還深厚。”
南又林嘴角漾開一抹笑,他彈了彈菸灰,伸手扶起私人老師,無限溫柔地叮囑:“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今天的談話誰也不準提,包括掌門。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