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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已經正式上軌道了,那種見不得光的事少幹為妙,你們老大的未來男友可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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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殺雞儆猴 。。。
非鴻剛畢業就被送去做臥底了,而且是不情不願的。警方曾一度對和幫這個世襲大幫派束手無策,待南又林上位後更是如此。
非鴻的夢想是穿著警服為民除害揚善懲惡,而非現在這樣天天擔驚受怕。他身手再好心理防線還是薄弱的。他不只一次見過和幫怎麼處置叛徒或警方的臥底。和幫的家法不僅殘酷,而且血腥。
他接觸南又林的第一天就被他帶回了家,這是他始料未及的,看著眼前溫文儒雅的南又林,他怎麼也無法和傳說中那個掌控軍火命脈的黑道教父助理聯絡在一起。
後來他潛伏在南又林身邊,以身試險過,和警方正面衝突還差點吃槍子兒。又為了完全取得其信任還演了場苦肉計,坐牢。
他覺得結果是值得的,畢竟他順利完成任務而且破例成了全港最年輕的高階督查,這份榮耀來之不易。可是,他心裡反而空落落的。
他見過南又林被捕時的表情,他用多年的真情換來一場徹底的背叛。
南又林還未上庭那會兒,叫來了非鴻,他看著自己昔日的情人一身戎裝鐵面無私,心灰意冷。
非鴻在黑道混了近十年,壞習慣學了十成十,在警局他反而覺得約束起來,見了上司得行禮,他歪歪扭扭地行了一個不甚標準的禮,司長對他發話了:“非督,你怎麼看著像混混而不是警察呢!”
非督磨牙,心中無數次腹誹司長,按理說他立了功該是警隊英雄,現在的情況是,他活地像狗熊。
晚上他換下制服邀請同事們去酒吧放鬆,非鴻這才放開了身段,喝酒划拳玩地不亦樂乎,彼得劉大著舌頭拍了拍非鴻,笑地憨厚:“非督,別理司長,他就那德性!”
而非鴻當時也是酒酣耳熱神志渙散,迷走神經幾乎被酒精麻痺的差不多了,他嫣然一笑:“去他媽的,老子真不想幹了!”
這是一句肺腑之言,隱藏在非鴻心底好多年,今天終於爆發,彼得劉一愣,非督那麼拼命不就是為了能有今天,怎麼說不幹就不幹?而後他頓悟:“非督你醉了!”
他們一行人在酒吧分道揚鑣後,非鴻就立馬遭到和煦的圍追截堵。
和煦是幸運的。和幫的事他都沒怎麼參與就遭警方審訊,這在和煦身上當然是查不出什麼蛛絲馬跡的。和煦從警局出來後乾的第一件事是派人請非鴻來和府一聚。
非鴻被人渾身酒氣地“請”上車時,臉上掛了彩,手臂被流彈擊中,血水順著手臂淼淼而出,滴落在車座上,狼狽不堪。
非鴻曾自詡身手了得,但在這群亡命之徒或者說被和煦收入麾下的僱傭兵面前顯然是小巫見大巫了。現在想來,南又林對自己真是仁慈到家了啊。他自嘲一笑,眼底帶著空落落的寂寥。
他半跪在和煦面前,小少爺倨
21、殺雞儆猴 。。。
傲地坐在沙發中看著非鴻,半晌才開了金口:“非督,果然是深藏不露,端了我的窩還升了官,哼。”小少爺站起身,拿槍往非鴻傷口上一戳,非鴻立馬疼地呲牙咧嘴。
和煦其實巴不得有人幫他除了那些礙眼的堂口老大,他們牽絆了他坐穩和幫龍頭老大的腳步,而且還時時對他發難,他該感謝非鴻的,但為平眾怒豎立威望,他必須殺雞儆猴。
非鴻的手臂因為疼痛至極反而開始麻木了,他抬頭正對上和煦漆黑的雙眼,他甚至看不出和煦的半點情緒。
和煦手裡的槍正是當初非鴻充當教練拿著的M110。“說起來非鴻你該是我的半個師傅。”他的眼神轉而清明起來,笑容掛在臉上,但在非鴻看來這個半大的孩子笑容中夾雜著嗤人的危險氣息。
非鴻體力上幾乎到達極限但意志仍舊堅強,他對著和煦吐了口和著血水的口水錶態:你不配!
和煦並不腦怒,他多年的隱忍修煉地爐火純青了,他不急不餘地擦去手臂上的血絲,拿槍的手臂青筋凸起,這在一個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年身上顯得尤其突兀,非鴻想起當時和煦拿著空槍指著自己腦袋時的情景,他也是那麼溫順地看著自己。非鴻覺得他有必要為自己爭取點生的機會,於是說:“和少,你的公司都已經漂白上岸了,何必再多此一舉髒了你的手?”
和煦點頭:“你說的沒錯,你也的確不夠格讓我這麼做。與我有仇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他們的下場你也知道。但不巧的是,非鴻你雖然和我沒有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