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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自禁地出去非鴻的上衣,小麥色的精壯肌膚□在空氣中,在幽暗光線下散發著性感的光澤,他低頭含住非鴻胸前的突起,非鴻渾身戰慄著將手插入他的頭髮中,喉嚨發出一陣低喘。這聲喘息徹底將南又林激地慾火焚身。他拉開非鴻的褲頭,一口含住他早已昂首挺立的□。
非鴻面色駝紅,嘴中斷斷續續發出嘆息聲。南又林不斷逗弄他,很快他狼狽的射了出來。他腦中一片空白,俯首抵在南又林肩頭,他還是第一次被南又林這樣服侍
19、虎視眈眈 。。。
,他苦笑,眼尾餘光掃了眼書架。
兩人回房後又暢酣淋漓地瘋狂了許久,南又林滿足地擁著非鴻入睡。黑暗中,非鴻始終睜著眼讓自己保持清醒。雖然自己身體疲累不堪,但頭腦卻異常清醒,他轉頭看著南又林,均勻的呼吸聲在靜謐的夜晚聽來格外真切,他就這麼看著南又林的臉,彷彿要將這張臉深深烙印入心坎。
天剛擦亮,非鴻躡手躡腳地起身走向南又林的床頭櫃,他拉開抽提,他的“巨蟒”如他所料般安靜地躺在抽屜中,床上這個男人的一切他都瞭如指掌。他關上抽屜,抬眼間迎來南又林灼人的目光。非鴻解釋:“我只想看看它是否完好。”
“拿去吧,它本就屬於你。”
非鴻欣然接受。
下午兩人前往和宅商討事宜。和煦此時正澆著花草,見兩人前來伸手示意入座。花園中散發著馥郁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和家資金主要來源於軍火,近年和煦掌管和幫後毒品著一塊他是堅決不會再碰的。他曾深受毒品侵蝕,身體早已如風燭殘年不堪一擊。加上近段時間他操勞過度不得已只得入院療養。政府最近嚴打,政府內部人事調動比較厲害,他們的幾個重要合作伙伴如今失勢,所以洗黑錢勢在必行。
另一方面,和幫幾個堂口對和煦這個不明不白的私生子怨言頗多,無論和煦有什麼作為都抵不過盤根錯節在其中的一眾元老級勢力。這股勢力時刻牽動著和煦的神經,迫使他作出了清理門戶這一魚死網破的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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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艱難抉擇 。。。
這注定是個人心浮躁的夜晚。晚上所有人都準備妥當,這是一場鴻門宴,詣在牽制和幫另一股勢力。如果不成功,和煦看了眼南又林,雙眼透著股嗜血的狠勁:“就來個大屠殺。”
非鴻看了眼手錶,賓客陸續入場,幾個手下正忙著用金屬探測儀掃描,刑律師身穿定製禮服現身,非鴻皺眉:“你怎麼也在這?”
刑嵐整理著插在胸口的手帕,回他:“我有請帖的。”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知道。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刑嵐拍拍非鴻的肩膀,向他使了個少安毋躁的眼神後拿起侍者手中的香檳對非鴻舉杯。
和煦坐在太師椅中,幾個堂口的話事人站在他面前。和煦淡淡的掃了在場幾人一眼,說:“我父親生前竭盡全力保護我栽培我,為的就是讓我繼承他的這份事業。今天我聽說有人想造反。”和煦停止發言,手指敲打著桌面,目光如炬,直直射向他們。
有人膽大的發了話:“我們可沒聽說過老爺子生前還有第二個兒子!”
“所以?”和煦挑眉;這是一波少數派反對聲浪中的餘黨;為保高枕無憂;他不會放過任何阻礙他前行腳步的絆腳石。
“拿出證據來,證明你是老爺子親生的。”
和煦從桌上抽出一份檔案啪一聲扔在眾人面前:“這就是證據。DNA測定,股權轉讓,全都名正言順。”
所有人都傻了眼,刑律師走上前拆開檔案袋,認真仔細地看了又看,才道:“這檔案均有效。也就是說,和少繼承和幫實至名歸。”
“刑嵐你不過是和煦跟前的一條狗。”
刑嵐氣不過,剛想反駁被南又林攔下了。“各位堂主,和少年紀雖輕,但大家不能忽視他為我們做的貢獻。如果大家撕破臉皮,到時得益的是外人。”
“他和路易楊一路貨色!”
和煦有些掛不住臉,雙方劍拔弩張隨時有開火的準備。
另一邊非鴻掏出手機看了眼簡訊臉倏地刷白。他按耐下情緒,慢慢消化了簡訊中的四個字:證據確鑿。他顫抖著手撥下一連串號碼,艱難地沉聲道:“行動!”這兩個字吐出口的霎那間,他彷彿還活在剛認識南又林那會,那時,他還是個單純到認為世界只有黑白兩色,一切都該由對與錯來定性。他也多麼希望一切都沒有變,他根本就不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