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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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忍到第五天,那水桶連盆都扣不上的時候,餘裕終於受不了了。衛生評比還是其次,關鍵是那味道,開窗通風幾個小時都散不掉。餘裕絕對忍不了在這種環境裡多呆一天,愛管事的毛病又犯了,於是他一怒之下……
把那桶衣服洗了。是的,雖然有些慫,但他可等不到那傢伙下了訓練再自己回來洗了。
鄧澤磊回來的時候,乍一看那飄著香掛著的衣服,還以為是哪個田螺姑娘做的好事呢,下一秒旋又清醒了過來:不對,這可是男生宿舍。當他搞清楚是餘裕的傑作後,嘴巴張得老大,難不成餘裕終於想開了要跟他示好?待接收到那熟悉的白眼時,欠虐的鄧澤磊才放了心:嗯,果然是他想多了。
於是,鄧澤磊也徹底明白了餘裕對臭衣服的怨念,也就儘量……不讓衣服多到溢位來。
不只是班上的同學,餘裕自己也很詫異,為什麼好脾氣的他偏偏就跟鄧澤磊不對盤?
雖說是關係戶吧,但並不紈絝,也算懂得分寸,缺點錯處跟他指出來,他也能改――除了學習方面――總體來說,鄧澤磊真的算是個不錯的同學,至少不會給人添麻煩,也不會讓人討厭啊。
不過,第一次月考成績出來後,有些班級集體榮譽強的也不得不小鬱悶了一把,如果除去兩個關係戶的成績,全班的平均分比隔壁理重2班的是高出一點的,但加上他倆,就硬生生地被拉低了好幾分!那個女生至少語文和英語還過得去,其他幾門也勉強能及格――儘管在理重班這成績是遠遠不夠格的――但跟鄧澤磊的滿江紅比起來,可真就小巫見大巫了。
一幫尖子生,像看怪物一樣研究著榜底某人的成績,實在想不通他是怎麼能考成那樣的。在他們看來,只考300分,比考上620分還要難得多。
知道自己拖了班上的後腿,鄧澤磊倒也不是不只羞的人,不過學習方面他向來不太在意,知道但不能理解別人對學習成績這種東西的執著,所以只稍微愧疚了一下,便又把那事忘在了腦後。
只有餘裕知道,集體榮譽感很強的他又多了一條不爽鄧澤磊的理由。
餘裕家是小縣城的普通工薪階層,爸爸當是十幾年的副主任科員,總是抱怨那些關係戶擋了自己升遷的路――其實,也確實是擋了。每次一到要往上提一提的時候,總有局長的、縣長的各種親戚出現,任他再送禮也沒有人家的後臺關係硬。
數次飲恨的餘爸在過了年齡之後,也終於死心了,只能把希望轉移到自己兒子身上,希望餘裕能夠出人頭地,最好也考上公務員做官為他家揚眉吐氣一把。
餘爸的這份不得志也傳遞到了餘裕的心裡,連帶地對那些關係戶也沒啥好感,但卻又很矛盾,因為他知道,要當公務員的話,以後也免不了是要靠關係的。
好在,他現在還在高中,離出社會後的那些複雜糾葛還有好一段距離。
總之,他對鄧澤磊確實是不待見的。關係戶,家裡平步青雲,不愛讀書,成績差卻無所謂,違反紀律老師也不大管,吃得好用得好,看上去無憂無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未來似乎早已被打點好了完全不用發愁,相比之下,他這種辛苦學習只為考上大學的人顯得多麼悲哀。
就是這份悲哀和不待見讓餘裕對鄧澤磊沒有了好臉色。不過,餘裕並不是無理取鬧不講理的人,他說有問題,那百分之百確實是有錯的,這也是為什麼鄧澤磊一直服氣也順著他管束的原因。
兩人就是在這種微妙的平衡狀態下,相安無事地度過了小半個學期,也相互習慣了對方的存在。
餘裕習慣了在鄧澤磊做錯事的時候瞪他一眼,鄧澤磊也習慣了接受餘裕的白眼,乃至瞬間領略他背後的意思,下意識地改正了錯處。餘裕也習慣了床鋪每天四次震盪,習慣了每晚上鋪傳來的響亮的呼嚕聲,吵得他只能伴隨著英語聽力入眠。
――――――
不知不覺,又到了一年一度秋季運動會的時節。
跟風風火火的普通班比起來,幾個重點班的報名反響平平。
雖說也不乏幾個愛運動和愛出風頭的賞臉,但大部分還是沒心思去玩那些的。任班長餘裕、團支書女生和體育委員鼓動了半天,效果依舊不佳,不得已只得各個約談擊破,再不然就……親自下海吧。
別的小專案就罷了,男子4*400米接力這種傳統大項要是湊不齊人,那可是大大丟班級的臉的。
最後,理重1班四位參加接力的名單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