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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該怎樣違心的讚美。他頭一次感覺自己盡是那樣詞窮,他開始低頭在腦海中奮力挖掘。“快說說感想,怎麼樣?”柏榮拿起那個金光四射的小型雕塑,還敲了敲。聽聲響,貌似是銅鍍金的。看了老半天,江利決定實話實說:“這是個啥?”柏榮瞪大雙眼,“藝術品啊!你看不出來?”江利心想,誰不知道是藝術品啊!問題是,它是什麼啊!一坨堆在那!江利笑笑,他決定不再說話。柏榮像恍然大悟般,嘆息了聲,然後頗為遺憾的說:“難怪了,我不怪你。國外很時興後現代藝術品的,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不用。”江利脫口而出,因為拒絕的太急,柏榮臉色有點發黑。“咳,我意思是,不好麻煩你,到時候我要去再找你吧。”“好吧,本來我還想9月份的時候跟你去呢,那邊到時會有個展覽。不過畢竟幾個月以後了,嗨,也好,到時再說。咱先參觀房子!啊,對了,我必須帶你參觀我的傑作。耀眼的金星總是姍姍來遲,先參觀臥室,走著!”
去臥室途中,江利先到客衛解決了內急,也趁機參觀看了下。整體感覺很乾淨,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那個洗漱臺挺不錯,造型流暢簡潔,鏡前燈也不刺眼看著很舒服。咦?這個是?哈!天氣還有些涼,所以江利洗手的時候調了熱水,沒想到,水漸漸染上了層紅色的燈光。他覺得好玩,又試著全開成涼水,這回,藍光又冒了出來。並不刺眼,淡淡一層,卻十足新鮮。“江利,你掉廁所裡啦?好了沒?” “哎,來了。”看來是柏榮著急了,肯定有奇怪的東西要炫耀。他仰天長嘆,能不能不要看吶?賈季你哪兒去了!他一人承受不來!他現在無比佩服吳思榮,跟這種品味奇特的人生活在一起,定力不可謂不強啊。三房兩廳,房子格局沒啥新鮮的,現在大多數人都這個式樣。不過,柏榮說,這房子可是吳思榮人生中用自己的金錢入手的第一套房!紀念意義非凡。標誌著他終於開始他獨立的人生,不用再受控於父母。“所以,這就是金屋藏嬌了吧。”江利若有所思的小聲說。誰想柏榮耳朵靈,抱歉,別人說的好話他從來聽不見,可壞話嘛,只怕哪一丁點,他都能準確撲捉。他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立即炸毛,高聲嚷嚷:“什麼藏嬌!他藏個P!老子養他,明白不?現在是老子在養他!”江利有點不明所以,愣神的問:“就憑你給我打工的錢?唔,似乎也勉強吧,如果省吃儉用的話。反正你們有房住了,花銷也不會太大吧。” 哎喲!江利捂著腦袋,他被柏榮狠狠抽了一板。“老子有個酒樓啊!你個笨蛋!”
酒樓?哦!回憶立馬從腦海中被抽取出來,他和賈季貌似去過一次。“那是你的?”柏榮神色閃躲,只模糊的嗯了聲。“我一直以為是吳思榮的呢,原來如此。”拍拍柏榮的肩膀,江利讚許的說:“好小子!你行啊!乾脆你連我也一塊兒養吧。我會吃會玩會做飯,真心求包養!”“滾邊兒去!”柏榮作勢要踢他。江利靈活躲閃,跳進了主臥裡。“嘿!不錯嘛,你小子。還挺浪漫!”江利指著床上的帷幔說。普通的白色,但他一想到閨房情趣,就開始露出猥瑣的笑容。糟糕!忘了!柏榮氣的捶胸頓足,這個東西當初他以死相逼都沒能阻止吳思榮。想著江利他們來,先取下一天,人家吳思榮好不容易同意了,結果他這豬腦子居然給忘了!柏榮決定視而不見強行轉移話題。“我覺得窗簾很好看。” “帷幔挺不錯的。哦!居然是紗的。”江利彷彿沒聽見,徑自上前摸摸帷幔,看看是什麼質地。平心而論,做得挺好還。
“江利!我看你皮癢了!”柏榮又羞又惱,裝都裝不下去了。乾脆直接拍案而起,朝著江利就是一記無影腳。踢得他連連倒退,啪的,摔了個屁股蹲兒。江利正拉著帷幔研究呢,想著要不要自個兒家也鬧一個,結果猝不及防,連拉帶拽的,嘩啦一下子整個帷幔被扯掉了大半。帷幔歪歪斜斜的掛在房頂上,晃晃悠悠要垮不垮的樣子。江利整個兒被白色輕紗掩埋,屁股疼的他哼哼唧唧顧不上把自己扒拉出來。柏榮傻眼了,他沒想到他居然捅了個巨大馬蜂窩。要是讓吳思榮知道,不死也扒三層皮啊!說不定明兒就逼著他結婚!不,不要啊!說好了得拉上江利一起丟臉的。想到這,柏榮猛地給了自己腦子一板子。看他這個破記性,當初賈老爺子的話他居然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柏榮立即整理好情緒,彎下腰把江利扒拉出來。然後放低姿態,態度良好的道歉:“對不起啊,我就是開個玩笑。沒摔疼吧?”柏榮伸手就揉上江利的屁股。江利一爪子給他拍開,自己揉揉,說:“吃我豆腐?吃你家吳思榮的去!”柏榮呵呵笑了兩聲:“那個啥,主臥衛生間最後一處了,看看唄。”
江利斜了他一眼:“不看了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