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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他說:“我知道你只是一時氣憤,你其實並不想要錢的。”
“誰說的,我這麼貪錢,我幹嘛不要錢。他不就是這麼看我的嗎,就好像我臉上寫著貪錢兩個字。”唐旭大吼道:“他不就多了幾個臭錢,憑什麼這麼看不起人,處處顯擺,仗勢欺人。我不就是用了他的身份找工作嘛,那麼大學生畢業找不到工作養不活自己,可是我呢,我自己養自己的,我憑著自己雙手努力的。還有當初雖然是我把房子賣了,我也是爸媽的孩子,我也有我應得的那一份。我可以把身份還給他,我可以把錢還給他,但是他不能這樣左一個不客氣右一個法庭見,他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
連天野知道他的這套邏輯有問題,事情的根本不在於他拿了唐曉的身份後怎樣努力拼搏,而在於他拿的這個動作本來就是違法的,既然是違法的,就不能因為沒有對唐曉造成大的損失而不被追究。做錯了事情,不能因為把東西還給對方,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但是這樣的話他不能說,因為唐旭正在氣頭上。
他相信,如果羅軒可以好好的跟他說,唐旭不會氣成這樣,他是一個只能軟著來不能硬碰硬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沒有惡意。你當初只是以為他死了才會冒用他的身份,我知道你在臨走的時候把戶口薄和唐曉的各種證件留在了家裡,還把當初賣房子的錢也留了下來。你是想還給他的,你沒想繼續。但是不要這麼犟,如果當年的事真的對他們還有影響,還是告訴他們吧!”
“不!”唐旭怒道,“他們根本就不會就此罷手,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讓我坐牢,而且如果讓業內的人知道我的身份是假冒的,以後誰來會僱傭我?”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連天野,你說如果我和黃炳文合作……”
“想都別想!”連天野非常嚴肅地斥責道,他的眼神非常堅定,甚至帶著怒火:“當年預設你頂替唐曉是我對你最大的容忍,我不會讓你再越線一步!”
“可是我對他手軟,他不一定對我手軟,我……”
“唐旭,你確實做錯了事,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從頭再來又如何,你還有大把的時間,不要把自己逼上絕路。”連天野說道:“你知道我有多痛恨家庭暴力和殺人,你要是敢在這方面放錯,我就拉著你一起死。”
連天野的眼神太過兇狠,唐旭忍不住畏縮了一下。
他其實知道殺人是連天野的死穴,平時他怎麼鬧都沒關係,但一些犯法的事情卻絕對不會被允許。
別看連天野平日裡粗魯又暴力,經常對外人動拳頭,但他做人做事原則性卻非常強。小時候他和他母親因為家庭暴力長期受到父親的虐打,甚至有一次失手將他母親打死,最後坐牢槍斃。這樣生活經歷並沒有把他拉入黑暗,反而給了他警醒,迫使他成為一個有原則的非常規好人。
唐旭可以想象,如果他真的對羅軒動手,就算他最後保住了身份和財產也會徹底失去連天野。
陳言是yan研究所的所長,前任院長是顏文樞,是一位天才型的科學家,也是一位頗有爭議的研究員,同時也是他的前任情人。
當年顏文樞因為堅持為了ao關係的一個實驗而進行人體實驗,甚至不惜和女omega結婚,將她當成實驗體,最後家破人亡。而陳言成了當初目睹這一切悲劇的經歷者之一。在他接任所長後,研究所內所有涉及人體實驗的專案逐年下降,而且把控非常嚴格。
但如今有個讓他頭疼的事情,就是他們和龍成藥業合作的一個關於beta假性發情的專案,對方的首席研究員提出人體試驗的要求,因為不是內部專案他沒有絕對的控制權,所以之前他一直用各項資料還沒有的達到做人體實驗的指標來拖延。但讓他沒想到的是,最近這個專案的進展非常迅速,所有的實驗成果都非常好,彷彿有人已經指出一個正確的方向,專案的每次實驗都往這個方向推進,幾乎沒有走彎路。
以陳言這麼多年的工作經驗,他直覺地感到不正常,但每當他核對這些資料時,每個資料又都是正確無誤的。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不安的預感更加強烈。
今天晚上他完成一項工作後,準備離開時他又把腳步邁向了那個實驗室。
令他意外的是,實驗室的燈是亮著的。
“你還在啊!”陳言打招呼道。
黃炳文被他嚇了一跳,周圍的燈都滅了,只剩下他桌子上的那臺檯燈的光,強烈的光影對比他的表情襯托得更加扭曲。
“是,是啊!”黃炳文有些緊張地站了起來,隨後又坐了下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