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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成果。”
羅軒攪拌著咖啡看陳言頭都不抬一下,心想看來這個結果還不錯。
“是黃炳文的那個什麼beta的專案?”
“你也知道?”
“嗯。黃炳文跟我提過,還跟我解釋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壓根就聽不懂。”
“黃炳文還會跟你解釋這些?不像他的性格啊!”
羅軒聳聳肩,“誰知道,說不定是他當時心情好。”見陳言露出懷疑的神色,羅軒又補充道:“或許是看在我跟他曾經是同學的份上。”
“不可能。所有跟研究專案相關的都屬於機密,保密是作為一個研究員最基本的操守,據我跟黃炳文幾次接觸的情況來看,他是不會輕易向外人透露專案內容的。”
“你們不是經常要向外人介紹專案嗎?他也只是跟我講了些基本的罷了,還不到機密的程度吧?”
“介紹專案只會介紹公開的專案,介紹的物件也很有講究,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介紹的,而且只是介紹專案的方向和目的,涉及具體結論和資料的絕對不能透露。況且此次合作的beta假性發情研究是秘密開發,暫時不對外公佈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說不定是看在我的老闆omega的份上才告訴的。”
陳言對他的調笑很是無奈的拿書拍了他一下,他翻了翻手上的資料後忽然問道:“你之前是什麼專業的?有沒有接觸過這類研究?”
羅軒被他問得莫名其妙又有些失落,“我之前啊,我怎麼知道呢!我失憶啦親。”
“難道你就一點都記不起來?”
“上次體檢的時候特意檢查了一下,醫生說不排除永久性失憶。”羅軒說著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溫大爺到現在都是叫我羅軒,除了最初幾次h外,從不叫我唐曉。他應該是知道我記不起以前的事情,怕我自尋煩惱所以乾脆只叫我羅軒。”
“那你想恢復嗎?”
羅軒向後一趟,隨手抓過隔壁椅子上的抱枕抱在懷裡揉捏,“誰知道呢?”
陳言看他難得地露出不安的神色,他整個人半躺在椅子上,姿態懶散,身後是之前溫俊龍在他孕期時準備的靠背和毯子,就連手中的抱枕也是溫俊龍買的。此刻,他兩手摺騰著抱枕的一角,視線微微向下,故意顯得漫不經心。
“你是不是擔心自己和唐曉不一樣,而溫俊龍喜歡唐曉不喜歡你?”
羅軒笑了,雖然有些牽強,“誒,你搞清楚好麼,我和唐曉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但是你忘記了你們曾經所有的一切。”
羅軒沉默。
陳言見他如此於心不忍,只能趕緊道歉道:“別這樣,是我多嘴了。”
“不,你說的是我一直不安的地方。我記不起來,我經常擔心自己是不是和從前不一樣。你知道嗎?溫俊龍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到唐曉,我不知道唐曉原來是個怎樣的人,是不是就是我現在這樣。怎麼說呢,其實我知道溫俊龍愛我愛得要死。”羅軒煩躁地抓抓頭髮,“但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陳言笑了,“自尋煩惱可不像你啊羅軒。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溫俊龍都不介意你和之前的差別,那你又何必介意呢?不管他曾經出了什麼樣的理由接近你,這麼多年來一直在他身邊與他相處的人是你,只要他還愛著你,這就夠了。”
“就夠了?”
陳言笑著點頭。
羅軒聳聳肩,“其實我也就偶爾想想。”
被陳言這麼一說,羅軒覺得自己有些大題小做杞人憂天,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陳言見他心情好了許多也不談論他們夫夫間的感情問題,轉而認真地研讀起那份檔案。沒過一會兒,陳言就走到一旁給黃炳文打了個電話討論實驗的內容,據說此次只是他們實驗的開始階段。
羅軒百無聊賴地混到了午飯時間,乖乖帶著家當滾回家陪娃去了。
陪孩子玩其實是件挺累人的事情,尤其是當孩子太粘人需要一直抱著的時候,但羅軒喜歡小孩子也不覺得有多累人。兩個孩子雖然還很小,但依稀能看出性格的不同,大寶明顯活潑好動,不用逗就自個兒樂,據說這沒心沒肺脾氣比較像羅軒,而小寶則安靜很多,經常怎麼逗都不笑,羅軒堅定地認為是被溫俊龍傳染了面癱症。不過不管什麼性格,小孩子都喜歡被人抱著,他經常一抱就是半個多小時,手臂上的肌肉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雖然孩子愛玩愛鬧,但才幾個月大的嬰兒卻很嗜睡,沒玩幾個小時兩個小傢伙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