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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看到羅軒又跑進衣帽間整理去了,也不知道他那點東西怎麼能折騰那麼久。
他不知道的事羅軒其實並沒有什麼可繼續整理的,他只是坐在衣帽間裡看著溫俊龍和自己的衣服,高興地跟自己說:“以後,要和溫俊龍在一起了。”
他看著溫俊龍一件件價值不菲的衣物擺放得整整齊齊,看著自己廉價的衣服就放在他的旁邊。衣服的價格、顏色、材質、款式、風格都截然不同,就像兩個不同世界裡的人,偏偏羅軒就將它們放在了一起。
他看著它們,只是這樣在明亮的燈光下靜靜地看著它們,彷彿看到未來和溫俊龍打打鬧鬧的生活,心裡就美得冒泡。
他覺得他遇到了世間最美好的事,相愛相守。
半個小時後當他走出衣帽間時,順著衣帽間的燈光他看到床鋪上溫俊龍的身影。臥室的已經熄燈了,他只看到溫俊龍身體的輪廓,暖和的被子一半微微鼓起,舒適的雙人床空出另一邊等著他。
他的心微微顫抖。
溫俊龍半夢半醒見隱約感覺到羅軒正握著他的手,他下意識地抓緊。
接下來的日子裡溫俊龍當真是快樂並痛苦著,原因為它只是他家作死的omega又在色、誘他,企圖將他拐上床。本來對於這檔子事溫俊龍是很樂意接受的,但羅軒表現得太攻,導致溫俊龍每次被他撲倒時總忍不住捂住衣服,弄得他堂堂一個企業總裁像個小媳婦似的,特別不爽。
“你不要這麼害羞嘛!”羅軒騎在他身上,襯衫的領口已經被他扯下兩顆,必須要再接再厲。
溫俊龍誓死不從,“你就不能矜持點。”
“哎呀,都老夫老妻了。”
“誰跟你老夫老妻了。”溫俊龍拽開他的手護住衣服,兩人掙扯了一番最後溫俊龍頗為不耐煩地按住羅軒的肩膀將他反壓在床鋪上。
視角終於正常了。
撕拉——
溫俊龍低頭看自己被扯掉釦子的衣服,一直破到腹部。
羅軒嘿嘿地笑了一聲,將他的衣服從褲子裡扯出來,還恬不知恥地摸摸他的腹部。
他溫熱的手掌突然貼上來,像帶著一股電流,溫俊龍忍不住顫了一下。
羅軒就躺在他面前,散亂著頭髮,嘴角帶著笑意,眼裡帶著色意,精緻漂亮的五官越發迷人,他就在他面前,伸手就能觸碰到。
那些年,在他們分開的那些年,他是那樣剜心刻骨地想念他,卻見不到他一面,聽聞不到他任何一點訊息。思念至極時,他曾怨恨過羅軒,但真見到了他,任由他怎麼折騰,他都沒真的生過他的氣。有時半夜醒來,他會忍不住握著羅軒的手,證明他就在身邊。
“溫俊龍……”羅軒低低地叫了他一聲,聲音略帶沙啞,顯然他已經有些感覺了。
他解開溫俊龍的皮帶,修長的手指靈活而緩慢地挑逗。
皮帶作為男人身上一個特殊的服飾配件,它既能恪守貞操又能放縱情、欲,它是帶有情與色符號的物件。而當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腰間解開黑色皮帶的畫面闖入眼中時,很輕易地就能勾起男人心中的活。
尤其這個人是羅軒。
可也是這個人,讓他等了這麼多年,想了這麼多年,唸了這麼多年,換來了卻是他的失憶。他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跟他說話,對他笑,對他怒,卻不知他溫俊龍是有多愛他,有多想他。
他毫無所知地挑逗他,調侃他,溫俊龍也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嘗試拉近兩人的關係。
可是溫俊龍知道,他不甘心。他又怎麼能甘心!
羅軒失憶了,他不能怪他,你沒有理由責怪一個失憶的人不回來找你,不是嗎?可是又有誰能體會他的委屈和辛酸,他甚至不能責問羅軒一句,因為他已經忘記了。他們之間的過往,他全都忘記了,溫俊龍就再不能指責他什麼,要求他什麼。
他怎麼能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樣,他忘記了,溫俊龍不能向他討要什麼,一切的過往都與他無關,只能溫俊龍自己承受。而且他愛他,既然羅軒現在可以這麼快樂的活著,那過往的那些又何不提起讓他徒增煩惱?
不過是一次莫名其妙又心知肚明的分手,難道時隔多年在如此境地溫俊龍還要責問他當初為什麼不告而別嗎?
這樣的事情溫俊龍做不到,他也擔心再翻出當年的事情會給兩人的關係增添坎坷。
但還是不能這麼容易讓這傢伙得逞,否則他的尾巴該翹到天上去了。
於是溫俊龍還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