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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到他的耳垂居然很肥厚,他莫名地覺得很性感。
這樣與他靠近,只要一伸手,他就能把羅軒抱在懷裡。
然而,這樣的溫馨時刻並沒有堅持太久,當天羅軒生產結束後已經是下午五六點鐘的時間,眾人離開後羅軒也睡著了,溫媽媽本來想留下來的,但是溫俊龍堅持讓她回去休息,只有他自己留下來。
婦產科主任的助手在羅軒睡著後匆匆忙忙來找他,遞給他一份病危通知書,是小寶的。
他和助手一起趕到小寶那兒,看到非常小的一個嬰兒躺在保溫箱裡,閉著眼睛,面色發紫。
他是那麼脆弱,面板那麼薄甚至能看到身上的血管,身上和腦袋上卻插滿了各種儀器。
兩天後羅軒出院,而溫俊龍還在嬰兒房裡陪著小寶,他的危險期還沒有渡過。
羅軒出院後沒有回到溫俊龍的家裡,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我回來了,我的狗窩。”
他高聲喊叫,然後意興闌珊。
他開始打掃衛生,然後筋疲力盡地躺在沙發上,想著離開醫院前的那一幕。
溫俊龍已經兩天多沒有洗漱,鬍子沒話,頭髮也亂了,襯衫有些褶皺,臉上略帶疲憊,一身的滄桑感,只是他長得帥顯得別有一番魅力。
他雙手插著口袋筆直的站在玻璃窗前,窗戶內是他的小兒子,在一堆儀器的包圍下微弱的喘息。
他的目光沉痛而憤怒,他不是簡單的傷心和擔憂,而是帶著凌厲的鋒芒和不死不破的狠勁為兒子抗爭著。
羅軒站在他三步之外,平靜地說:“溫俊龍,我要走了。”
他沒有說要去哪裡,但溫俊龍知道。
他沒有說話,依舊看著小兒子,看到他身上插滿了儀器,各種管子,各種針頭,而他靜靜的躺著,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昏迷。
“我,我要走了。”
“我知道。”溫俊龍轉過頭看他,憤怒、不平、懊悔、痛苦和傷心全在他的眼裡,看得羅軒一驚。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溫俊龍,那個總是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alpha,那個總是將所有都掌控在手中自信滿滿的alpha,他終於在他眼裡看到了悔恨,心顫抖得厲害。
他甚至不敢向前邁出一步去看看他的孩子,他怕自己會失控,會尖叫,會哭泣。
這對雙胞胎是他身上掉下的肉,羅軒卻沒有像一般的omega那樣深有感觸,他也為新生命的到來而感動,但僅此而已,他還沒有那種血濃於水的感觸。這與他吊兒郎當的態度有關,也與這次剖腹產有關。別人生產大汗淋漓,聲嘶力竭,疼得死去活來,拋掉所有的尊嚴,忍受最大的疼痛,每一分鐘都在深刻體會孩子從肚子裡一點點出來的艱難過程,感受切膚之痛的同時也更能輕輕地在心裡嘆一聲,“這是我的孩子”。但羅軒沒有,他一開始就打算要剖腹產,他羊水破了,陣痛過後就被打了麻醉針,當他剩下這對雙胞胎時除了解脫和欣慰,還有一絲茫然。
他還沒有適應作為人父的新身份,與溫俊龍的濃濃的父愛不同,他有些害怕,是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卻也有著隱隱地期待。
他是喜歡孩子的。
“你走吧!”溫俊龍面色沉穩地看著他,他沒有表現出憤怒,但羅軒直覺地知道他此刻很生氣。
“溫俊龍,你別生氣。”
“我沒有生氣,羅軒。你走吧,這裡的一切都與你無關,他們是我的孩子,我會照顧好他們,就像我曾經答應過你的一樣,我會傾盡所能保護他們平安健康地長大。”溫俊龍轉頭看著小寶,那樣小的模樣還沒他兩個巴掌大,他的語氣漸漸緩和,“小寶會好起來的,我會一直看著他,就算我以後老了,走不動了,病了,死了,我都會保護好他們。”
“溫俊龍……”
“你一直想走不是嗎?我覺得他們拖累了你對嗎?我不攔著你,你走啊!”
“不不不,我沒有。”羅軒搖頭,反駁道:“我沒有,我從沒有覺得他們拖累了我,是我的累贅。”
“那他們對你而言是什麼?”
羅軒一時無言,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就像他十個月前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有孩子一樣。
“你走吧,羅軒。”溫俊龍再一次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
羅軒走了,轉頭看他時,他依舊靜靜地站在玻璃窗前守護著他的小兒子。
羅軒伸出手看著自己手指上的結婚戒指,他以為溫俊龍會留他的,哪怕是一句他也會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