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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七繞八彎,遠離城市中心,往一處郊區駛去,藍政庭看路線,他的眉頭揍得越來越緊,對方給阮福達的資訊是要錢外還要簽約合同,這麼說,他們並非一般的劫匪,很可能是業界內的人,這種威脅居然輪到他藍政庭身上,他該不該深感榮幸,因為人家把你當成強到無可匹敵的對手看待,他們想不出搞倒這個成為他們發展障礙物的人,他們想不出應對的決策,那麼只能用陰險狠辣的手段來威脅。
關澤予走在前面,他第一個踏入那棟不錯的房子,雖說不上是別墅級別,但是已經很不錯了,至少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房子。
藍政庭一眼看到被綁了手腳的女兒,她嘴上貼了膠布,這個經歷,恐怕是她所有噩夢的根源,已經努力的為這孩子尋找安全溫暖的空間,然而,他不是神,他僅僅是個人,最多是在能力上比那些一般人強,他決定不了孩子想要的天堂。
“婷婷。”
關澤予欲走過去要孩子,那位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裡抽雪茄的男人笑呵呵的說,“哎喲,關總,我還想要不要特別的去請你一番,剛想著怎麼寫邀請函,不想你來了。”
關澤予轉頭目視那頭肥頭大耳的豬,吃跑喝足了不好好繼續享樂,居然想到要綁架人來掠取錢財,“範總,我還真沒想到你的公司,是靠著這樣的手段維持下來。”
藍政庭站著大略看一眼沙發裡的男人,他心清明瞭,這裡面,恐怕還有人在其背後操控情勢,
範雄飛不過是受人指使擺佈的工具而已。
據悉,範雄飛的公司即將要被別的公司合併,他打拼下來的偉業,盡毀在他情人手裡。
藍政庭抬手按太陽穴,範雄飛皮笑肉不笑的和關總裁客套幾句,他們言笑來回之間,唇槍舌劍,笑著對著幹,眼看笑容維持不下去了,那邊的孩子在哭和驚嚇中昏過去一次,她再醒來就安靜了,因為見到了爸爸,他對她說說,“婷婷,爸爸在這裡。”
關澤予看了一眼合同,他要是身上有槍,絕對會拔了然後斃了前面的範雄飛,居然拿一個孩子向他打冠鷹的利益。
藍政庭拿過關澤予遞給的合同看了一眼,他看完後心下了然了事情的真正目的,這裡面,根本沒有找映輝的麻煩,他們是衝冠鷹而去,至於為什麼綁架藍素婷,原因可以說得通,藍素婷是藍政庭的寶貝女兒,關澤予和藍政庭的關係,多少有些人知道,怎麼說有些人天生就不是吃素的老虎。
只是可惜,多半是紙老虎,狐假虎威!
藍政庭把合同丟回桌子上,他說,“你想買冠鷹的股份何必來這一手。”
關澤予一邊想他和藍政庭的事,是不是人盡皆知了,他們居然拿這個關係來勒索他,這也太陰又,他感覺不錯,看來就等和藍政庭去公證結婚了。
藍政庭看著笑得意味不明的關澤予,關澤予決定籤,他說,“你放了孩子,我給你籤。”
藍政庭就看著關澤予,他希望關澤予能看自己一眼,可人家和那邊嘴裡叼雪茄的老男人旁若無人的對視。
“哈哈,我想關總還沒有弄明白,不僅是你要簽了合同,還有你們兩個人合作創造的華夏,我也想參與。”
這位範總目光可謂遠大,他得寸進尺,這是商業場上很多人都會用的手段,有的撈,不撈白不撈,偏偏他得意忘了形,人貪得無厭一般都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後果,甚至是那猴子撿了西瓜丟白菜後的最後結局。
關澤予這回把視線轉到自己的愛人身上了,他說,“政庭,你覺得可能嗎?”
藍政庭微笑,他說,“下面的警車剛好到。”
範雄飛滿臉的橫肉垮下來,陰雲密佈他五官。
藍政庭不會去做有損於自己利益的抉擇,關澤予更不會,想要打他冠鷹的主意,他敢保證他只要從這裡出去後,範雄飛的公司明日即將整改。
可範雄飛,不是好惹的料,或者說,他其實也不是一般的小人物,魚死網破,他懂得,眼下警察都來了,籤不了合同,要錢總可以,下邊,他的人守著,上邊,他有人守著,他知道藍政庭和關澤予不
會蠢到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爸爸。”
藍素婷是見了那個情景大叫,人家摘了堵住她嘴巴的膠布,藍政庭看著前面的人,深似無底洞的槍支對準了他的太陽穴,關澤予喊一聲你要幹什麼。
形勢急速倒轉,優勝劣汰的規則,關澤予一亂,範雄飛即刻來一招仗勢欺人,他笑著,把合同遞給對方,他還想扭轉乾坤。
藍政庭知道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