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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政庭之前常常帶藍素婷過這裡買各種文具,因為堅持培養孩子的自立自強能力,帶她來過這裡,好幾次了,他這樣做是希望孩子以後能自己來。
小時候,藍政庭做的事,他只能依靠自己,他的理念一直是凡事都要靠自己。
藍素婷輕車熟路的尋著路道跑去,她喊,“爸爸。”慌慌張張的奔到藍政庭的身邊,她說,“關叔叔,叔叔,他,那些人。。。。。。。。”
藍政庭猛的想起出門前藍政軒提醒的事,“阮福達不會善罷甘休,你小心點。”
藍政庭最近聽說了阮達福有了依靠的勢力,他沒想到阮福達要和自己玩手段。
關澤予剛才在車上,他和藍政庭換了外套,他原本是穿錯了,穿後才知道。
藍政庭說要不換過來,關澤予笑說不換了,藍政庭隨了對方,而就這麼一個隨意的允許,危險就這樣釀成。
“爸爸,叔叔會有事嗎?”
藍素婷驚慌的問,一來二去,她總覺得,有些事,需要自己勇敢的去面對,比如,自己從小沒有媽媽的事,別人的嘲笑和指罵;比如第一次,被別人抱走,那叔叔說,我才是你爸爸,那次,她哭著說,你不是,她的爸爸,是很溫和的人,怎麼會是那位極盡討好自己而且滿樣子是欺騙自己的人。
“叔叔不會有事,婷婷,不用擔心,你好好在家等爸爸回來。”
“恩。”
藍政庭把女兒送回家中,他翻出資料,打了那個人的電話。
“你綁錯人了。”
“少廢話,拿我女兒來換,還有。。。。。錢!”
藍政庭皺眉,要錢?
這到底是想要錢,還是你的女兒?他取過外套,單刀赴會,什麼也沒帶。
關澤予冷著臉等著,藍政庭瞞他的事還真多,心裡有一時氣不過,但是生氣歸生氣,他的怒氣終究壓制不過擔心的情分,他雙手被粗壯的繩索捆縛,有點不舒服,想他堂堂冠鷹總裁,居然被綁成這樣,未免,太不雅觀!
幾個綁架的人知道自己抓錯了人,各啐口水,互相責怪,關澤予皺眉,他想藍政庭的身價,綁他能得多少錢?
“姓阮的,那藍政庭會不會來,我們綁不到他,綁錯人了他管不管,你欠大哥的幾千萬要是得不到,你就等著大哥收拾你。”其中一個粗壯漢子怒容呵斥,他辦過那麼多事,還真沒一件事是像今天這件事,辦得這麼失敗,居然綁錯了人,而且,看看人家的樣子,單靠那種氣勢,就讓人看著怎麼都不像是身上有病,孱弱不
甘的人。
“唉,他是誰?”
觀察了好久,怒也怒了,啐口水也啐得嗓子發乾了,他問阮福達,阮福達仔細打量被捆住雙手的關澤予,有錢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不好惹之人,也是可以一眼看出來,至於,他是誰,實在憑一眼,看不出來,像那種生活在上上一層的人,他們這些靠賭博打架綁架偷搶拿錢的人,怎麼會了解。“我不知道他是誰?”
阮福達老實說,理所應當地,他捱了綁匪的老大一推。
明顯不能反抗的退了幾步,長相大眾的他,模樣看起來也不是很猥瑣,只是那些雜亂如草的頭髮沒有經過修理,活脫脫的看來就是一副流氓形象,他成就了傳說中哥不是傳說的傳說。
藍政庭無法想象當年的陽光青年變成了今天這副模樣,阮福達到底還是成了人家的手下,任人宰割。
藍政庭抬腳走上那棟破舊的房子,他雙手插在口袋裡,一派閒姿闊步。
“婷婷呢?”
阮福達以為那個人不會來,想不到藍政庭會一個人來,而且,並不如預想中的帶來藍素婷。
藍政庭把車門關上,車子停在公路邊,一條長滿雜草的小道,彎彎曲曲的延伸到一棟廢棄的建築前。
“阮福達,你覺得,你配讓素婷叫你做父親?”
阮福達親自到路邊等,他把人接上來,他失望了,或者說他後悔了,你配讓她叫你做父親?
不輕不重的一個問題,拋給他,他細細品味著那句不輕不重的話。
藍政庭大步朝那舊房子走去,阮福達衝上來攔住他,“把錢給我。”他要不得女兒就要錢還債,藍政庭蹙眉。
“你,最好離我三步遠。”
他有嚴重的潔癖,應該有很多人知道。
阮福達僵硬的站住,這叫什麼,你離我三步遠:這叫侮辱。
誰能想到,當年的病弱青年,成就今天的非凡。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