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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停頓,往前不斷地邁著,像是想要擺脫點什麼,

每個人心裡都有那麼一個不能碰的地方,那辰有,他也有。

安赫,你不會覺得我每天這麼圍著你轉就為跟你傻談個戀愛吧?

當然是想上床,就想看看系花的男朋友被自己按在床上的樣子,你還當真了。

……

第一次聽到flipper這個詞的時候,安赫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儘管他無法接受,在很長一段時間的絕望和掙扎中,他的人生軌跡還是不可控制地發生了改變。

他數不清多少次從夢裡驚醒,大汗淋漓全身發冷。

但他不知道這些都該去怪誰,能怪誰,別人,還是自己?

哪怕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會輕易再因為這件事而痛苦,這依舊還是他揮之不去的惡夢。

在亂七八糟的廢車之間轉了半天安赫也沒找到出去的路,他就像走進了迷宮,四面都是牆,轉來轉去甚至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往外走還是往更深的地方走。

身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有人從他後面不急不慢地走了過來。

“大七?”安赫有點兒緊張,不知道這麼大個車場裡除了那辰還會不會有什麼流浪漢流竄犯悶棍黨之類的人跳出來賣切糕。

他把手機衝身後晃了晃,後面只有一堆生鏽了的零部件,沒看到人。

“那……”他剛開口想再確定一下,身邊突然伸出一條胳膊,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接著又被人摟住了腰。

他在驚悚之中一點兒沒猶豫地往後一胳膊肘狠狠砸了過去。

“啊!”摟著他的胳膊立馬鬆開了,那人壓著聲音喊了一聲。

“那辰?”安赫把手機對著他的臉照了一下,看到了彎腰捂著肋骨眉毛擰成了一團的那辰,“你他媽有病麼!”

“你看出來了?”那辰笑了笑,還是彎著腰。

“砸哪兒了?傷沒傷?”雖然很惱火,但安赫知道自己這一下勁兒不小,那辰一直彎著腰,他走過去想看看,“我……”

他剛一靠近,那辰突然直起了身,胳膊繞到他脖子後面勾了一下,吻了過來。

唇上突如其來的柔軟溫潤讓安赫舉著手機僵住了。

那辰摟他摟得很結實,手在他背上用力地撫摸,舌尖在他唇上齒間不斷地舔弄挑逗著。

安赫本來酒勁兒就沒下去暈得很,這下更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只是站在原地,任由那辰把手伸進了自己衣服裡,粗暴卻又力道合適地捏揉摩挲。

雖然那辰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上床,但這個吻卻讓安赫有些迷茫。

那辰的這個吻幾乎沒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沒有前奏,沒有試探,沒有循序漸進,直接而霸道。

但卻很認真。

不像是隻打算跟個幾乎陌生的人上床的感覺。

安赫甚至在他把自己摟緊的瞬間感覺到這是個戀人之間的吻,熟悉而理所當然。

“你手好涼。”那辰鬆開了他,握了握他的手。

“我喝了酒就這樣。”安赫說不上來自己現在的感受,站著沒動,但這個吻真真切切地挑起了他心裡的慾望。

他已經很久沒這樣了,身體如此地脫離理智和好惡,渴望跟另一個身體的相互接觸,緊貼,摩擦……

那辰沒再說話,拉著他的手往回走。

“去哪兒?”安赫用手機照著地面問了一句。

“我還想問你呢,你再往前就到後門了,出去就一條路通火葬場,”那辰回手拿過他的手機,把手電關了,“不用這個,摔不著你。”

火葬場三個字讓安赫後背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不過總算是知道了那辰這個“秘密基地”在什麼地方。

那辰對這裡很熟,只靠著淡得連面對面都看不清臉的星光,一步冤枉路也沒走,幾分鐘就把安赫帶回了車廂旁。

重新回到暖洋洋的屋裡,安赫有些疲憊,坐在充氣坐墊上靠著,不想說話,不想動,也不想再去糾結上床還是不上床的事。

“要睡會兒麼?”那辰走到屋子一角,在一臺CD機上按了一下,屋裡響起了輕柔的音樂。

安赫看到旁邊還有一臺黑膠唱機和一排碼放整齊的黑膠唱片:“玩得挺專業。”

“我媽的,”那辰脫掉上衣,走到他旁邊坐下了,摸了摸他的腿,然後躺下來枕在了他腿上,又拿了根菸出來點上叼著,“我很少聽。”

關於那辰媽媽的話,安赫沒有再隨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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