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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可以,不過我有條件。”他頭也沒抬就同意了。
我摸摸腦袋,平靜地說道,“你得讓我三個棋子,象士將就不讓了,就讓我車馬炮吧。”
什麼?那我還下個屁。他一聽就不樂意了。我趕緊恭維他,“修叔,你想啊,你都下了多少年了,那棋技啊,經驗什麼的比我強得多吧。我才是個新手,如果和你這麼下,就算你贏了,你會覺得意義大嗎?
果然好聽的話對誰都有作用,他態度沒那麼堅決了,可嘴裡還是說著不行。最後我好說歹說,苦苦的哀求了半天,他才勉強同意讓個一個車和一個炮。就像他給我說的,他擅長的是馬,不是車和炮。
總算安排好了,看著棋盤上修叔的地盤少兩個棋,我心裡想,“這次應該能和他拼一拼了吧。”
開始走棋後,我還沒走10步,就走錯了一步棋,趕緊把那個棋撤回來又走了另一步,嘴裡還不停的說著,“不好意思啊,失誤失誤。”他臉一黑,連連說著“不行不行,我都讓你兩個棋子了你怎麼還耍賴。”說著把我放的那個棋子又挪回了原處。我瞅準機會,抓住他拿我棋子的手,央求道,“你至於嘛,不就一步嘛。讓讓又怎麼樣?”當然,語氣裡略帶撒嬌的成分,不過我把握的很好,不會讓他覺得有什麼不適。他正色道,“棋盤上哪兒有悔棋的道理,就像兩軍作戰,不管怎麼走,都不能後悔。”我故意板起臉,鬆開我捏住半天的手道,“規矩是人定的,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打仗,只是而已,哪兒那麼多理由。要是你不同意,那我不來了,你自己下吧。”說著,我還裝做起身的樣子。他突然一下拉住我的手腕,焦急道,“小風,你不能這樣啊,做什麼都要有始有終啊,這個道理不用我對你說吧。”
他就像一條上鉤的魚,被我一步一步的引導。
我偷笑了一聲道,“有始有終我當然明白,不過要麼讓我悔了這一步,要麼你就自己下吧。”看著他那難以抉擇的表情,我心裡怨道,“讓一步你能死嗎?”
看著他好不容易點頭,我才滿意的坐了下來。
期間,我又接連誨了好幾次,看著他漲紅的臉,還向他解釋,“沒辦法,我是新手,我只有在不斷的悔棋中才能提高棋技。你就原諒我吧。”看著那他哭笑不得的臉,我心裡舒服極了。直到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修叔的表情還是悶悶不樂。
飯桌上,我原以為他會又像使喚奴隸一樣狠狠的報復我一番,結果看到的確是他非常平靜的臉孔。我反而有點擔心,他這樣,是不是意味著暴風雨前的平靜呢?
飯後,陪修叔看新聞,已經成了我的一種習慣,在看新聞的時候和他鬥嘴,也成了這種習慣的一部分。只是,他還沒有爆發,我忍不住想,“他在等什麼?難道就這樣算了?這可不像他的作風啊。”
呆在苗苗的房間,我摸摸他的腦袋,問道,“苗苗,想出去玩嗎?”他似乎又想起在江水中嬉鬧的事情,連連點著頭。
我等到崔娟出門,才來到客廳小心的探問著看電視的這個男人,“修叔,晚上準備幹嘛?”
他不解得轉過頭看著我說,“什麼幹嘛?當然是我看電視,你給孩子上課了。”
我趕緊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要不出去玩會?”
“昨天不是已經出去過了嗎?”他仍然不解的口氣。
“可我今天沒狀態啊,孩子也沒學習的**。呆在房間裡也沒效果。”我繼續說著。
“那如果你一直沒狀態,孩子這課是不是不用上了?”他提高聲音道。
“你怎麼這樣說話啊,你懂不懂什麼叫學習的**啊?”我不滿道。
“這是你該懂的事情,我不用懂,也不想懂。”他仍然那副欠抽的樣。
我憤怒的想,“報復,純粹的報復,這報復果然來了。”
“修叔,孩子要多方面發展,愛玩是孩子的天性,你這樣對他,絕對百害而無一益。”我誠懇的說道。
“那陪你們出去玩就對孩子有益了,謬論。”他揚起頭。好久沒聽到的諷刺聲又跳了出來。
“你……愚蠢”(用俄語說的,用英語怕他能聽懂)。
“你說什麼?這什麼意思,別以為我不懂……”我打斷他,“看來和你解釋不清楚了,那我們把苗苗叫出來吧,如果他願意,你就尊重他的意見,如果不願意,我就安心給他上課,怎麼樣?”
“去叫啊。”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忍不住心裡罵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昨天都玩的那麼開心,臉都笑成那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