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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一手扶額道:“我招還不成嗎?”
董狀和王明義互換眼神,果真還是有貓哥在,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那麼軍師,速速將過程道來。”陳姚尺眯著眼睛,坐在位置上,等著聽故事。
梁思文嘆了口氣說:“狗仔和大象出去了以後,又過了一會,我看郝狩壽還在哭,所以我就說不要哭了,明天我們開始一起學習,你回去吧。然後他就走了。”
“什麼???”三個人叫了起來。
“不會吧,這麼簡單就把二貨搞定了?”王明義睜著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梁思文。
董狀撇嘴道:“軍師,不帶你這麼坑人的。”
陳姚尺也不相信,二貨居然會這麼聽話??
“軍師,二貨如此聽你的話,你要好好待他啊!”陳姚尺繼續八股道。
“……”梁思文一副便秘相。
於是王明義和董狀馬上配合陳姚尺。
“軍師君,我相信你的那啥來著,哦哦,菊花肯定會綻放的很美麗。”
王明義大笑道:“大象,不懂就別亂說,軍師怎麼看也應該是黃瓜插菊花,偶不是,是茄子插菊花。”
“誒!狗仔,大象。汝等怎可如此粗俗。”陳姚尺責備的看著他們兩個,然後轉頭對梁思文說:“軍師,你大可放心,吾等是絕不會對外亂說的。”
“是啊,是啊,軍師君,我們是不絕對不會告訴別人郝狩壽和你有一腿的。”王明義和董狀點點頭,堅定的說。
梁思文終於知道什麼叫流言蜚語,什麼叫人言可畏了,於是說:“行了,我真是服了你們,一唱一和的。其實真的很簡單,我只是和郝狩壽說你不要哭了,他就沒有哭了。然後我就倒了杯水給他……”
“你用了誰的杯子?”王明義趕緊問。
其實這也是其他人關心的,開玩笑,二貨用了他們的杯子,一定要消消毒。
“我自己的,你們放心。”梁思文無奈的看著這幫人。
“哦!!”三個人同時都送了口氣,異口同聲的說。
“其實也沒什麼啦,我們的也是沒有關係的嘛!呵呵呵,軍師,繼續。”陳姚尺寬容的說。
宿舍三個人同時投來了鄙視的目光。
“然後他邊喝水邊問我會不會討厭他。我沒有說話,於是他又準備開始哭,然後我就說了句不會。郝狩壽就笑了。”梁思文發現宿舍三個人用姦情的眼神看著自己。
無奈的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沒什麼經驗,然後我就隨便說了句,我們明天開始一起做作業吧!至於交往的問題,很抱歉,我無法接受。”
梁思文苦悶的說:“這是全部的真相,拜託你們不要在亂想了。還有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恩,放心吧。”三個人齊聲說道,大家是好哥們,怎麼會亂說話。
梁思文點點頭,然後就繼續做自己的事了。但是有心的人都會發現,梁思文情緒還是很激動。
其他人看故事講完了,也準備睡覺了。
這個時候王明義問道:“貓哥,Herman回來了?”
“恩,回來了。”陳姚尺無力的託著下巴說。
“誒呀,貓哥,怎麼一講到Herman你就變了個人似的,振作起來。”董狀打氣道。
陳姚尺又要炸毛了:“我呸,振作個屁,人家是老師,叫你補課就要補課,叫你做習題就做習題,泥煤的自己洗完澡倒在床上睡覺。”
“哈?Herman自己睡覺了?你在做作業?”王明義驚訝的說。
“恩。”陳姚尺無力的說。
梁思文開口說道:“貓,你難道沒有聽外院的人嗎,胡涵杉從來不單獨補課,而且從來不會帶學生會自己宿舍,更不要說讓學生做作業,自己去洗澡了。”
“是啊,是啊,貓哥,外聯部就有好幾個外院的學妹和學姐,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的。”
“恩?”陳姚尺也奇怪了,好像確實補課的是他一個,而且胡涵杉洗澡出來……一想到胡涵杉洗澡就想到他躺在床上的那個樣子,臉又開始紅了,心又開始亂跳起來。還好燈光不是很亮,大家沒有注意到。
“所以貓哥是特別的羅?”董狀說。
“恩,很特別。”王明義和梁思文異口同聲的說道。
“切,特別個毛線,我看那個胡漢三肯定是對我懷恨在心。”陳姚尺嘴硬的說。
“不知道。”王明義聳聳肩,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