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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實在是不想管了,就隨他去。沒想到郝狩壽變本加厲,開始坐在他旁邊,一找到機會就對梁思文動手動腳,宿舍另外兩個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出去自習了,只有二貨不再的時候,他們在會在宿舍。
陳姚尺聽完以後,拍腿大叫:“軍師,你丫丫的豆腐都被二貨吃光了?”
“……”梁思文臉有那麼一點點泛紅。
“軍師,你這樣就不對了,好歹你也要吃回來啊!!”陳姚尺接著說,突然想到了胡涵杉今天吻自己的事情,那是不是自己也要吃回來?可是一想到自己去親胡涵杉一下子臉也紅了起來。
“貓哥,你不會在隨便YY吧,腦補的自己臉都紅了。”王明義淫蕩的看著陳姚尺。
“我呸,軍師,當著兄弟的面,你說你討厭二貨嗎?”陳姚尺問出了宿舍其他人的共同問題。
梁思文終於嘆了口氣轉過來說:“其實這些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為什麼我和他的關係會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
大家一看有戲,於是迅速入戲。
“恩,軍師,如果手郝狩壽那天不是和你開玩笑的話,那你要怎麼辦?”董狀問。
“不知道,其實郝狩壽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討人厭。”梁思文補充道。
陳姚尺覺得梁思文似乎對郝狩壽的看法不一樣了。
“一開始我也覺得郝狩壽是在騙人,所以自習的似乎故意穿的邋里邋遢的,但是我發現他居然沒說什麼,繼續堅持和我一起自習,後來我發現他的幾個朋友每次找他都是向他借錢,每次他都大方的借給人家。”
“那是他家有錢。”王明義不以為意的說。
“是,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後來發現好像不是,郝狩壽只要認定這個人對他好,他就會對那個人好。感覺他很單純。”說道這裡,梁思文不禁笑了起來,似乎會想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宿舍另外三個互相交換了眼神,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陳姚尺看著梁思文的笑容,又想起了自己和胡涵杉這些日子的相處,發現胡涵杉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人,除了對自己嚴格了一點,天天罰這個罰那個,其他時候都是個好老師,有時候也很溫柔。而且上次養老院的事情,也讓他發現胡涵杉的另一面。好吧,他承認自己是被胡涵杉的外表和氣質吸引以至於對他產生不出什麼壞感。
第二天早上,大家還是嘻嘻哈哈的照常上課,但是304宿舍,有一些東西在悄悄的變化,在悄悄的發芽。
陳姚尺覺得自己是不幸的,為什麼,為什麼昨天明明補過課了,但是胡涵杉以昨天自己突然跑掉,導致習題沒講,今天繼續補課!!!為什麼!!!7點啊,7點啊啊啊!!!多麼美妙的時間,居然就要糟蹋在補課身上了。
唉!想歸想陳姚尺還是認命的準時跑去補課了。
水管壞了?
水管壞了
陳姚尺鬱悶了,自己不僅被使喚了去買水龍頭,而且到了胡涵杉門口居然沒人開門,雖然他有鑰匙,但是不代表他天天都大搖大擺的進去,偶爾也要敲敲門。
但是陳姚尺發現無論他怎麼敲門,等了半天都沒有人開門,於是只好拿出自己的備用鑰匙開門了。一進門發現胡涵杉的陽臺水漫金山,陽臺上到處都是毛巾,而胡涵杉一個人像個落湯雞一樣的用毛巾堵都堵不住那個像小型噴泉的失控水管。
“噗。”看慣了嚴肅認真,惡毒冷漠一面的胡涵杉,一下子來個這個形象,想不笑都不行。
陳姚尺調整了下面部表情,走到陽臺熱情的問:“胡老師,要幫忙嗎?”
胡涵杉這才注意到陳姚尺來了,剛剛水管的問題確實在他意料之外,果真是個破宿舍。胡涵杉一看到陳姚尺那臉,就知道剛剛他在偷笑自己,繃著一張臉說:“你會?”
陳姚尺一看胡涵杉那表情,心裡就不高興了,幹嘛對著自己就是這張死人臉和平平的語氣,對著昨天那個天賜就溫柔的出水,陳姚尺感覺心裡酸酸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氣。
“我不會,胡老師宿舍出問題了,那我就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胡涵杉一下子傻了,剛剛還是笑嘻嘻的,怎麼一下就炸毛傲嬌了?
胡涵杉用毛巾塞住那個水管,然後過去拉住陳姚尺,用力之大,讓沒有防備的陳姚尺一下子就靠在了胡涵杉那溼漉漉的身體上。
“誒喲!”陳姚尺感覺後腦勺敲在了一個溼漉漉,硬呼呼的東西上。
這個時候,胡涵杉的聲音從後面繞了過來,輕輕的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