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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藹豆聽不下去。
“為什麼不說,人家鐵石心腸,我就不能得理不饒人嗎?”諾亞要趁蘇澤安不在,罵他個片甲不留,“你可知,澤安叫我查出你父親和他父親聯手起來整他的時候,澤安第一句話是什麼嗎?”冷冷的一笑,“對你,是無法戒掉的愛。”
聽到這,原本站著的柏林,突然就沒了力氣,他慢慢坐到沙發上,放下行李箱,沉默了很久。
“澤安真可憐。”藹豆同情擁有坎坷人生的人,“柏林,你要是真離開澤安,澤安他恐怕會……”
柏林看向藹豆,“不會的。”提起行李,“我這就回去。”
“嗯。”藹豆起身想送他到門口,而他卻自己先跑到門口,“柏林!”藹豆慢慢走到玄關,看柏林的鞋都沒來得急換,就已經跑出院子,不見了蹤影,“柏林!柏林!”
“別叫了,他走遠了。”諾亞笑眯眯的來到藹豆身旁。
“他一個人去,可以嗎?”
“你這麼為他操心,小心我跟斯凱說,你……”
“諾亞,你還好意思說呢,都是你,說這麼多狠毒的話。”
“不好意思,我性格所致。”諾亞抱歉的擺擺手,“繼續吃果果,”往屋裡走,“在孩子沒放學回來前,你要不要再來一點?”
“不了,我現在沒胃口。”藹豆彎身,脫去自己穿著的拖鞋換上運動鞋,“斯凱回來,你跟他說,我去澤安家那,可以嗎?諾亞。”
“去吧,去吧,反正我是不關心他們倆的。”諾亞是巴不得柏林這災星離開蘇澤安。
“謝了。”藹豆換好鞋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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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安不知忙到何時,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進門,蘇澤安開燈,疲憊的換了鞋,緩慢的走近客廳,看到客廳上有一封信,表面整潔,上面沒有誰留下的字跡,蘇澤安將自己帶回來的公文包放在茶几邊,有些僵硬的坐在沙發上,手指顫抖的拿起茶几上放著的信封,拆開,取出裡面寫有簡短話語的信紙。
信紙裡的語句簡短,可蘇澤安沒有勇氣讀完它,只看了信封裡最後的落款處寫著珍重就足以讓蘇澤安有自殺的衝動。蘇澤安單手捂著臉,雙眼通紅,捏著信紙的手指緊緊的扣著信封邊,倆個曾經不在乎一切愛得瘋狂的男人,最終還是以告別收尾,蘇澤安心裡除了不甘心,就是無盡的失落。也許在他們這年代,愛情的存在本來就是件難以儲存的奢侈品。
“走得真是時候,”蘇澤安抿一抿唇,“柏林就是柏林,尊嚴比愛情更為重要。”拿開捂著臉的手,正要將信紙撕成2半,玄關處竟傳來開門聲,蘇澤安家鑰匙現在除了自己有之外還有柏林,蘇小苛,蘇魏東,“難道小苛他們回來了?”看向玄關,當那位從玄關處走進來的人是柏林時,蘇澤安是一臉的差異,“你回來幹嘛?”他會回來,蘇澤安不是不感覺到意外,而是傷痛多過於他給自己的驚喜,蘇澤安不知道他這是演的哪一齣(戲),在蘇澤安看來,除了是哭天喊地的悲劇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結局了。
“澤安。”柏林看到他手裡拿著自己留給他的信,知道自己傷了他的心,“對不起。”放下手裡的行李,來到他面前。
☆、第 224 章
“別說對不起。”蘇澤安將手裡的信紙放回茶几上,“你沒欠我什麼,和我說對不起,我受不起。”
“澤安。”柏林突然跪下抱住他,“是我不好,是我疏忽,是我自我得忘了你對我的好,總之都是我,都是我的錯,我就只想著自己,沒有好好考慮到你,澤安,你能不能再對我寬容一次,原諒我最後一次,我保證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不要著急,”要蘇澤安原諒他,是可以,但要蘇澤安給他機會跟自己從新開始,那是不太可能的,“沒關係,都過去了。”每個情侶分手後再在一起,會再次分手都會是同一個原因,同一種理由,這種不變定律通常是在考驗一個人是否有足夠的耐性。
“不,不可以過去。”柏林怎麼願意承認自己和他愛情的失敗?
“你要在我面前任性到什麼何時?”蘇澤安嘆氣,“柏林,在你身邊我已經不知道是愛情,還是無聊的佔有。”在這場雙人戲裡,蘇澤安陷入了迷局。
“澤安,不要放棄我。”
“可你放棄了我。”蘇澤安沒有忘記說分手的人是他。
“我不是真心和你說分手的。”柏林極度後悔自己衝動的行為。
“是嗎?那樣的話更顯得你和我之間是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