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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的想。我帶著最後一絲僥倖對他說,“修叔,電視上這東西都是騙人的,你可千萬別信,會把身體搞壞的。”他突然擰過頭嘴角上揚道,“你以為我在看這東西?”我迷茫的看看他,他補充道,“我在想一些苗苗的事情,而且你覺得我會用這些?”我嘴裡嘀咕道,“那可說不準。”感覺修叔殺人的目光正在盯著我,我趕做出一個極其奉承的笑臉說,“你想事情的時候可以放段音樂啊,或者換個其他節目看啊,不然很容易讓人亂想的。”修叔接過我的話說,“你沒結婚,你懂什麼。對了,孩子怎麼輔導心裡有數了吧?”我點點頭想,“你結婚了就比我拽嗎?而且從他的話語裡判斷他應該是健康的,真是虛驚了一場”。他又自言自語道,“一晚上兩小時的學習應該會有效果。”一聽這話我眼眶差點掉出來,“兩個小時?好動是孩子的天性,你讓我把孩子拘禁在房子兩個小時,能有個屁的效果。一聽就是根本不瞭解孩子學習的粗人說的。”但我為了能和修叔多呆一會,我並沒有說破,而是說,“我會盡力的。”然後看到他滿意的點點頭。我思索道,“老傢伙,看來你什麼都不懂。”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崔娟已經端菜出來了,見狀我趕緊跑道廚房給她幫忙,經過孩子的房間我還不忘叫苗苗出來吃飯。
飯桌上,我故作擺出一副對孩子極其喜愛的姿態,不停的給苗苗夾菜,還對崔娟說,“阿姨,苗苗這孩子真是太可愛了,讓人越看越喜歡。”說完,餘光還偷偷瞄一下修叔的表情。崔娟笑著介面道,“那到是,老修把這個孩子都快捧到天上了,這樣下去會被慣壞的。你也別給他夾了,自己趕緊吃。”我趕緊給修叔戴高帽,“不會的,修叔教育孩子有一套呢,你放心。”慢慢品嚐崔娟的飯菜,感覺還是不錯的。我又問道,“阿姨你在國企還是私企啊?”剛問完就聽到修叔的鼻子悶哼一聲。
崔娟到是像什麼也沒聽見一樣對我說,“我沒什麼文化,就在二環那個商貿一條街上租了個店面,做點服裝生意。”我隨即問道,“那裡人流量挺多的,生意應該還不錯吧。”崔娟笑著對我說,“還過的去。”回想剛才修叔的那聲悶哼,我胡亂猜到,“難道他是不滿崔娟的這種做法?”整個飯桌上很少聽到修叔說話,最多不過就是對著苗苗說,“吃慢點,吃這個,喝點水。”之類的。崔娟好像早已習慣似的,只是拉著我不停的東扯一句,西聊一句。我覺得,“飯桌應該是除了床上以外,夫妻雙方交流最多的地方了,可修叔和崔娟的表現,明顯他們兩個之間有著很深的矛盾。到底什麼呢?”一頓飯,吃的我比較壓抑。
吃完後,修叔又回到沙發上,逗著苗苗玩。只留下了崔娟獨自清理著殘羹剩飯。我一邊幫崔娟清理,一邊小聲問道,“阿姨,修叔怎麼不幫你打掃?”崔娟什麼都沒說,滿臉的不滿顯而易見。我猜測道,“看來修叔應該是沒幫過崔娟此類的活,哎,又是一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看著崔娟步入廚房,我心裡也暗暗發誓,“一定要把你這個老東西的想法改變。”
等到崔娟收拾完出來,已經七點多了。走過我面前,身上濃濃的香水味不停的湧入我鼻孔,讓我差點打出一個噴嚏來。她對著修叔道,“老修我出去了。”修叔並沒有回答她,弄的她有點尷尬。她又轉過頭對我說,“餘風,我出去辦點事。苗苗就交給你了。還有,明天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到了這個點你就自己過來。”我趕緊“嗯,恩”的站起身向她告別。直到崔娟走出門,修叔還是擺著一個死人臉。我心裡嘀咕道,“這崔娟的業務還真是繁忙。”
我們正坐在客廳看著新聞,修叔突然把目光從電視上移向我問道,“你喜歡看新聞嗎?喜歡政治、經濟、還是軍事?”我老實答道,“新聞我一般都在網上看,不管你說的那三種哪一類,只要是大家關注程度高的事,我一般都會去關注。比如最近經濟上的力拓案,還有日本軍艦欲停靠香港而被遭拒的事。如果非要說出個最喜歡的,我覺得我應該偏喜好軍事多點。”說完,我還把熱門的問題國家要建航母的利弊更是大大的分析了一番,當然,為了讓我的這段話充滿信度,我努力的回憶著從軍事論壇上看到的建航母的各種技術難題,什麼預警機上艦,什麼艦板彈射起飛技術等等全塞給他聽,直到我看到修叔的眉毛上揚我才停止。我知道,他是驚嚇與我怎麼能描述出這些東西。我正要打算再狂侃一番時,修叔突然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你是來和我聊天的嗎?”一句話,讓我頓時如潑了盆冷水,心裡忍不住埋怨道,“這不是你說的話題嗎,我就隨便說了一些而已,但我也覺得有一絲興奮,最起碼他是聽我說話才出現情緒波動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