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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走吧,看看孩子還有什麼可玩的!”他擺擺手道。
就這樣,我們帶著苗苗,把他喜歡玩、想玩的、能玩的全都玩了個遍。
出了遊樂場,時間也不早了,我先送他們回到了家,臨行告別前,修叔認真的看著我說,“小風,謝謝你。”雖然只是簡簡單單普通的五個字,但我能看出來,這裡邊包含了他的種種情愫。
第一次走路回家,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雖然晚上過的很快樂,可內心深處的一絲寂寞,仍然像一條蟲子一樣,一點一點的蠶食著我渴望的心。
這段時間,我一點一點的改變著這個男人“宅”的習慣,城市的某些角落,都已留下我們三個人的足跡。雖然他不同意天天帶著孩子出去玩,可至少,他也給出了一週帶孩子出去玩兩天的許諾。而他也把我當他的摯友一樣,漸漸地對我敞開了胸懷,跟我談他的過去,談他的工作,談他的朋友,只是關於崔娟的事情,他還是依舊的隻字不提,也許在他心裡覺得這是家醜,沒必要向外人透露吧。
隨著我對他了解的深入,我提醒自己,應該對他驗明一下真身了。成功還是失敗,就看這一次的計劃了。
那天,我故意找了個藉口沒去他家吃飯,估摸著該是崔娟離開家的時候,我才動身。
一進屋修叔就問我,
“今天下午有人找你啊。”態度不冷不熱。
“是啊,我一個大學同學來我家了,下午一起吃的。”我打著哈哈,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我怕他看出端倪來。
“你怎麼又給孩子買東西了,不是說了別買了嗎?”他忽然發現我手裡提的黑色袋子,埋怨道。
“這……這不是零食。”我有點慌張,拿袋子的手心有汗液冒出。
“哦,那是什麼?”修叔坐起身,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一個朋友,開了個影碟店,現在不開了,店鋪轉讓呢。今天過來的時候我們剛好遇到,就送了我一些沒賣完的碟片,讓我看呢。”我努力的保持著平靜,像平常和他聊天那樣,說著這句在路上已經默默演練了不下百遍的話。因為以他的眼光,只要我稍有遲疑,他一定會看出來點異樣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都是些什麼碟片?”他繼續問道。
“他就直接這樣給我的,我也不知道都是什麼片子。估計也就是一些愛情喜劇片吧。”我故作輕鬆道。
見他不說話,我假裝一看錶驚呼道,“哎呀,我的天,這麼晚了啊。不跟你說了,我先帶苗苗去上課。”說著,我順手把袋子放到茶几上,拉著苗苗匆匆回了房間。
在苗苗房間裡,我忐忑不安,心裡七上八下的,根本沒有給孩子上課的心思,一門心思地擔心我的計劃成敗與否。因為我的這個計劃,是決定我最終能不能和修叔修成正果的最關鍵一步。
朋友送的碟片這個故事是我瞎編的,這些碟片,都是我從市場上買回來的,我專門挑了兩部曾經比較經典的同志片,一部是《春光乍洩》,另一部是《藍宇》,當然裡面還夾雜了一些我判斷他並不喜歡的影片,像什麼壓縮過的韓劇啊,什麼青春愛情故事啊等等。我的目的就是讓他能挑選這兩部電影中的任何一部,如果發現他根本不能接受這類題材的話,那我即使付出一百萬倍的努力和真心,也基本上沒有什麼希望。換句話說,如果他能接受的話,至少我的希望會更大點。即便他接受不了這類題材,那也不能怨我,我已經給自己留好了後路。而且我要在今晚試探出他到底屬於哪一類。
房間裡等了約摸半個小時,我隱約能聽到一絲熟悉的旋律,內心激動道,“這不是《春光乍洩》中的‘happytogether’嗎?看來他是在看這部片子了。”看過這部片的人,怎麼會沒聽過這個曲子?我激動的使勁揉了揉苗苗的頭,哪知道他抬起頭嘟起嘴說,“老師,你把我揉疼了。”我趕緊在他臉上親了口道,“乖苗苗,老師剛才狂躁了下,不好意思啊。”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淌,隱約會聽到片中兩位主角的談話。我終於按耐不住,悄悄的把門開了道縫隙,像賊似的偷看電視的畫面。果然,電視上演的應該是廚房兩位主角跳舞的那一段,雖然修叔的一半身子擋住了螢幕,但我還是能看得出就是那段情節。
悄悄的掩住門,心裡狂叫道,“他不排斥啊,原來他不排斥啊。看來我的希望大大的有啊。”看著苗苗疑惑不解望著我的樣子,我也懶的跟他解釋這個複雜的問題。
終於熬到約摸十點,我拉著苗苗走到客廳,修叔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