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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失去了靜下心來思考問題的能力,眼淚根本忍不住的奪眶而出。
是啊,我在你們家畢恭畢敬,我盡最大的努力教好你們的孩子,我想盡一切辦法討好你的歡心,我把大多的數的時間都花在你的身上,如今我得到了什麼?一巴掌?我並不在乎在崔娟面前丟失了面子,我在乎的是你竟然真下的了手……
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搖晃的身體,摸摸已經腫脹起來的臉,用一種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平靜的語氣對修叔說道,
“修叔,崔姨說的對。我只不過是你們的家庭教師,沒有資格去管你們的這些事情,真的很抱歉。”我緩緩彎下了腰,給眼前的這個男人低下了頭。接著我又轉過頭對著崔娟,
“崔姨,剛才我太沖動了,對不起。”同樣的動作又對著崔娟做了一遍。
此時,屈辱,憤恨,委屈已經淹沒了我,我就像是在波濤洶湧裡航行的一葉小舟,隨時都有翻船的可能。
抬起頭,看著崔娟的嘴巴動了動,但終究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望著修叔,他眼裡包含了太多太複雜的情愫,也許有懊悔,也許有自責,也許只不過是毫不在意。
“那你們繼續你們的事情。再見。”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儘管苗苗的哭聲撕心裂肺,可我已經沒有再留下來的理由。
不知道怎麼下的樓,走在小區的路上,被晚陽一照,臉上的疼痛感更加明顯。努力的揚起頭,看著天空,不讓眼淚滑下。手指著天空罵道,“草你嗎,為什麼光線這麼亮啊,刺的老子眼淚都流出來了……”
路上的行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也難怪,吸引他們的不僅是我腫脹的左臉,更是我神經病似的舉動。不過,我有什麼好在乎的?連我最喜歡的人都這樣對我了,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平常幾分鐘就走出去的小區,這次竟整整走了二十分鐘。
出了小區,打個車向家駛去。
車上,看似一個四十有餘的師傅,透過反光鏡看到我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兄弟,咋了?和女朋友吵架了啊?”
“師傅,沒事。”我不淡不鹹的回道。
“哎,你說現在的女人怎麼這麼厲害,我家那口子呀,發起混來,手裡不管拿的什麼就往我身上扔,真是個母老虎,簡直無法無天了。”說著嘴裡還哼兩聲。
“師傅,如果你被你最喜歡的人打了你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和他扯這個問題。
“打就打了唄,誰叫咱這麼喜歡人家。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嘛?她打你,才證明她心裡有你。”
是親嗎?他打我難道真的是親嗎?我禁不住心裡嘀咕著。
見我不說話,他又問道,
“兄弟,我看你的臉也不像是女人打的啊?”
我苦笑了下,真不知道該對他怎麼說,索性沉默。
“哎,我看你條件也不錯,幹嘛要當第三者。被人家老公打的吧……”說著,還故作同情的回過頭看看我。
這是哪兒跟哪兒?我可以算是第三者,可是和你想的不一樣。我扭過頭,看著車窗外飛速退後的建築物,懶得再說一句話。
他討了個無趣,也不再說話。
回到家,把全身都縮在沙發上,就像是一隻冬眠的動物,一動不動。之前的情景,就像電影一樣在我腦海裡放了一遍,不由得身體縮的更緊了。
腦海裡的一個聲音充斥著大腦,我錯了嗎?難道我真的錯了?
就這樣,不知道躺了多久,昏睡中,修叔打我的那一瞬間一幕幕的上演著。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驚醒了我。摸索到手機,看到顯示原來是何偉的。
“喂,小子,幹嘛呢?好久不見了,你的計劃執行的怎麼樣了啊?”一如既往他那種欠抽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是我現在連說話的力氣的都沒有,只是把電話放在耳朵旁。
“怎麼不說話?到底怎麼了?”他又一次的問道。
“何偉,我不舒服,就不說了,改天聊。”不等他回答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繼續窩縮在沙發上,又進入到我的睡眠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密集的敲門聲驚醒,猜到應該是何偉來了。也難怪,平常我們在電話上都會侃好一陣子,我的這點小動作怎麼可能瞞的過他?
拖著沉重的步伐,我開啟了門。
“哈哈,家裡是不是藏了什麼人,快讓我看看。”說著就要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