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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我這樣子,老大老三有點摸不著頭腦,關小山也疑惑不解地看著我,不過我背對著修叔,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突然,修叔說話了,“好了,先吃飯吧,吃完你們想喝酒了我們再去。”
老大老三也不再多想,轉而埋頭吃起飯來。
坐下後,由於幾杯酒喝的比較猛,我盡然有點頭暈,手裡捏著筷子,竟半天沒有動手。
“吃飯吧。”修叔低聲地對我說。
我抬起頭衝他笑笑,不說什麼。
飯局臨到末尾,老大那個賤人又端起酒,對著修叔說,
“二叔,這杯酒可是我敬你的,餘風不能帶。”
修叔聽後笑著說,“沒事,我自己喝。”
看著琥珀色的液體慢慢滑入他的喉嚨中,我不禁擔心起他的胃。
當老三又用著同樣的藉口時,我不但擋下了修叔的這一杯,而且又自願懲罰為代酒而多喝了三杯。
看著滿桌子的殘羹剩菜,總算把這頓飯熬過去了。
修叔去前面結賬,老大看著我說,
“小子,這次讓你放水了。”
“去死吧,還不是吃的價格和你小姨花費的差不多。”
“可你實際上只掏了一半。”老大依舊不依不撓。
“這就是運氣。哈哈哈”
不再和他廢話,我快步地朝前走去。
出了酒店,臨行和老大老三們告別前,他們看著我和修叔笑著說,“好好照顧咱二叔。”然後才屁顛屁顛地回學校。
在和修叔回住處的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就一直那樣默默地走著。突然,修叔冷不著地對我說,
“那飯菜的味道確實不錯。”
我應了他一聲。
“沒喝醉吧?”
“沒事,好著呢。”
“其實那些酒你不用替我擋,我能喝。”
一聽他這話我就來氣了,
“是嗎?那你等著我去再買酒,晚上我們再大喝。身體是自己的,幹嘛逞能呢?”
“哈哈哈……”誰知,他聽了我的話後,竟突兀的大笑起來。
看著他笑的那麼邪乎,我心裡還真拿捏不準他的意思,便問他,
“你笑什麼?”
他仍舊滿臉笑容,就像是遇到多麼一件開心的事情,不過他只是朝我擺擺手,卻什麼都沒說。然後背過手哼著小調獨自向前走去。
滿懷心思地跟著他來到賓館,他剛進房間就脫掉了自己的襯衣,然後拿在自己的鼻子上使勁地嗅了嗅,然後自言自語地說,“沒什麼汗味啊?這不好好的嗎?”
我懶洋洋地趴在床上,不理他。
見我不說話,他又走到床邊,用腿蹭了蹭我的腿,
“小風,你不是說我衣服上汗味很重嗎?可我怎麼沒聞到?”
我坐起身,看著他只穿個背心的樣子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他的眉毛擰在了一起。
“那你剛才笑什麼?”
“我……沒什麼啊。”
“其實我也沒笑什麼。”
“你……”
看著他口吃的樣子,我不敢再逗他,強忍住笑意,拿過他手中的襯衣就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你幹嘛?”他跟在我身後問道。
“我知道你懶的洗,你就直說,何必找這樣的藉口,就算聞到了你也不會承認。”
我邊往洗臉的盆裡放水,邊給他說。
“我真沒這意思,一件襯衣嘛,我隨手就洗了,我只是想證實一下而已。”
他站在浴室門口,不停地解釋著。
我放好水,把衣服泡進去,然後抬起頭看著他,
“修叔,我知道在家的時候這種事情肯定是崔姨一手包辦的。”說起崔娟,我心裡又是一陣陣地發堵。“我之前又不是沒給你洗過,晚輩給長輩洗,天經地義,再說了,你還是我二叔,是吧?”我故意在“二叔”兩個字上重重的讀了讀。
他看著我,嘴裡還是不停地說著,“話到可以這樣說,不過還是我來吧,我來吧。”
看他還不停地解釋,我趕緊把他推出浴室,連連說,“你就好好地躺在床上看電視,享享這福吧。”推他的時候,我當然沒有忘記在他身上揩油。
把他安頓在床上,我才又折返到浴室,雙手使勁地搓著襯衣,看著不斷泛起略帶香味的泡沫,我忍不住想自己,“哎,就這奴隸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