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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買了電磁爐電飯煲煮飯炒菜。
他事後一直和我道歉,他說他看液化器灶的開關打不起火來就多打了幾遍。
我說“你打了幾遍?”
他颳了刮牆上的黃漬,避開我認真的眼神“哎呀,其實也沒多少次拉,也就三四次,好吧,六七次,十多次,反正就是不多次,下次我一定注意拉”
很多東西沒有下次,比如生命和愛情。
顧小風去找了跟他專業半毛關係也沒有的工作,離家不遠的一家叫作檸檬樹的休閒吧裡榨果汁。休閒吧才十多平方,工作人員兩個,店長和店員。店長是個男的,三十歲左右,看起來穩重,最重要的是他戴了婚戒。
我的工作剛起頭,任務比較繁重,常常要加班到凌晨。他下班的時間是十點,每天晚上回來能看見他帶回來的一杯沒放冰塊的現榨果汁。
要說他睡相好吧,一個大字橫貫整張床,要說他睡相不好吧,晚上睡覺也算安分,不會對我拳打腳踢。我輕手輕腳的把他往床裡頭推了一些,他睜開眼看了我一下,嘟嘟喃喃的說“果汁上有桌子。”然後又睡過去了。
這個小傢伙呵,我忍不住親了親他。
早上我煮好了稀飯,配了兩個小菜放到電飯煲裡恆溫。我是八點上班,他是十點上班。中午我會在公司食堂吃飯,晚上正常下班的話是六點,會回家煮晚飯兩個人一起吃。因為不讓他進廚房,我讓他去樓下一家專門做瓦罐湯的飯店吃飯。
生活就是這樣,來來往往,匆匆忙忙。
慢慢的我也開始升職,加班的時間也少了。晚上吃過晚飯我陪著顧小風去上班,坐在高椅上看他收拾桌臺,沖洗榨汁機。他工作起來也很認真。
我曾問他既然學的是建築,為什麼不找跟建築有關的工作。
他說“因為你,我才有勇氣再活一次。這一輩子我的人,我的思想不想離你太遠。”
“你們經常在我這裡談情說愛,萬一哪天把我扳彎了,我可要告你們秀恩愛。”店長叫沈凡,是個很平和的男人。他經常和我們談起他的妻子,說他們如何度過風霜,他叫我們真的要珍惜彼此。
“大叔,請您寬宏大量給小的們一條活路吧。”顧小風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彎曲做了一個跪拜的姿勢。表情略帶可憐和委屈,逗得我們大笑。
我去檸檬樹陪顧小風,經常充當外賣員的身份。那晚銀背街有訂單,原本我要去送的,但顧小風說他去,我也沒想那麼多就讓他去了。
顧小風出事了,我接到醫院的電話時瞬間就覺得全身冰涼。
左手前臂尺骨粉碎性骨折,輕微腦震盪。
剛做完手術的顧小風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了。他的面容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臉上戴了氧氣罩,正在安穩的呼吸。
“誰是病人的家屬?”有個醫生拿了張單子走過來。
“我是。”我趕緊走過去。
“是這樣的,我們發現他的腹部有一個腫塊,要進一步鑑定才能確定是什麼,也請家屬做好準備。”醫生說完就走了。
我坐回到顧小風右邊的凳子上,輕輕的抓住他的手。真想一輩子都不放開。
沈凡有過來拍了拍我的肩“會沒事的。”
“摁。會沒事的。”我親了親顧小風的手背。
“這兩天我看小風有些魂不守舍,以為是你們吵架了,也沒在意那麼多,早知道不讓他去送貨的,對不起。”沈凡愧疚的道歉。
“我們沒有吵架,他在我面前也很平常。”唯一可以解釋的就只有他去檢測了身體,但是沒有告訴我。
第二天他醒來,看見我就咧開嘴笑。
“大難不死比有後福阿,嘿嘿”氧氣罩已經拿掉了,換了兩根通鼻的氧氣管。
“什麼時候去檢查的?”我皺著眉頭問他。
“檢查什麼?”他沒反應過來。
“腹部的腫塊。”
“哥,你連這個都知道?”他眨巴眨巴眼睛驚訝看著我。
“醫生說的。別打岔。”我拿了手帕幫他擦臉。
“哦哦,那個,就是有一天阿,感覺肚子不大舒服,就去醫院看了一下,然後醫生說有一個該死的腫塊,讓我等結果,就這樣。”然後他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無辜的看著我“我想洗頭髮,臭死了都。”
“不要轉移話題,這麼重要的事怎麼沒有和我說?”我雖然生氣他沒同我說,但還是更擔心他。
“又不是說了腫塊就會沒有,沒必要多個人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