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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不會。”
“那不就得了。”
“所以我才說我犯賤。”
“誠然你要犯賤沒人攔得了你,我只希望你別賤到最後小命都給賤掉了。”一句話說完,顏爍若有所思的眼神瞟向何小立纏著繃帶地腹部,又道:“不過……我剛才是聽見了周彥嶼要解除婚約,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有沒有覺得很開心?”
顏爍本以為何小立至少會擺個笑容給他看,結果床上那個人只是迅速把身體放平,埋進被子裡,腦袋一偏,兩眼一閉。
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故意放大的鼾聲。
顏爍默然半晌,上前把何小立一隻手拉出被子,重新給他掛上輸液的吊瓶,又關小窗戶,合上窗簾,關上所有的燈,輕手輕腳走出了病房。
向朗額角貼著創可貼正坐在門邊,看見顏爍出來,他立刻起身,喊了句“顏醫生“。
他因為自己媽媽的事情對顏爍一直恭敬得很,顏爍看了看錶,奇道:“都這個點了你怎麼還在這裡,不去你媽媽那邊看看情況嗎?”
“她剛做過化療,最近狀況都不錯。”向朗似乎怕聲音被何小立聽見,拉著顏爍走遠了些,輕聲問:“顏醫生,剛才來的那傢伙是誰。”
顏爍脫口而出:“一個沒事找事的暴發戶。”想了想,他又補上一句,“也算是……何小立的男朋友。”
“啊……”向朗微微張口,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些事你就別管,那個周彥嶼不是平民百姓惹得起的,你剛才把他打成那樣他沒找你麻煩已經很好了。”顏爍催促道:“你快回去休息,何小立這邊有我看著不會出問題。”
向朗低應一聲,卻沒離開的心思,又重新回去坐著。
顏爍又好氣又好笑:“你沒聽懂我的話嗎,才抽了那麼多血,又不回去休息,想讓我這再多個病號?”
“沒關係,酒吧這兩天因為老闆的事情歇業,我回去了也沒事幹,還不如在這邊守著,老闆他……他沒有親人吧。”向朗淺淺露出個笑容,“我在這陪他,挺好的。”
顏爍莫名覺得眉心一跳。
結果向朗這一守就是整整一個月。
這一個月來,何小立的日子可是過得滋潤得很,其實按照他的傷勢和顏爍調養的水準,是耗不了這麼久的,奈何何小立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無微不至照顧加伺候的感覺,索性在醫院裡拖一天是一天地耍起了無賴,弄得最後顏爍都沒有心思去說他,只是苦了向朗。
也不知道那個孩子是真單純還是裝單純,剛開始幾天何小立行動不便,向朗每天都要給他洗漱擦身;抱他出去坐輪椅曬太陽;醫院的東西不好吃他還要騎著腳踏車老遠買來再一口一口喂到何小立嘴裡。可是到了後邊幾天,何小立恢復得七七八八,明明已經能過下地做事生活自理,向朗還是這般像個陀螺似的繞著他轉,何小立居然也厚著臉皮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各種服務,看得顏爍不停搖頭,
顏爍不是沒旁敲側擊向朗何小立沒問題了,別那麼傻乎乎的被他使喚來使喚去,結果向朗一句話就把顏爍這位白衣天使給羞愧得無地自容。
這句話是:“他還沒有出院,沒出院就還是病人,照顧得好了才能好得快。”
顏爍扶額,這何小立哪裡是找的助理,根本是找的一個大孝子啊!
好在向朗也青春年少體力無極限,一個月下來,他忙東忙西身子見著越來越結實,何小立那原本下巴尖尖的臉也圓了一圈。
這段時間,周彥嶼也來過三回。
他與程婉婉解除婚約的訊息已經不脛而走,聽說宣佈第二天女方就哭哭啼啼淚灑太平洋地回了美國,他這邊的態度就像把什麼用不著的退貨那般瀟灑,不僅如此,他前兩回來醫院時還帶了不少東西,幾個大箱子被保鏢一路抬著送到病房裡,何小立眼睛都不眨照單全收。
至於他第三次來時,是在何小立出院那天,正逢風和日麗,顏爍領著何小立和向朗提著大箱子站在醫院門口等著遲暮開車來接,就看見一輛凱迪拉克房車囂張地轉過街角,直開而來。
對於周彥嶼的造訪,何小立實在是見怪不怪,周彥嶼帶來了兩個訊息,一個是捅了何小立的那幾個小混混已經被他挨個找到,至於怎麼處理也用不著何小立操心,第二個訊息是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給何小立現在住著的那套大四居配兩個保鏢。
結果何小立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話,“你不怕我和他們上床?”
周彥嶼冷冷掃了他一眼,“那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