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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的。”我的雙手早已沾過血腥,現在根本不會在乎了,“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你放了他,我們有多遠走多遠,永遠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他輕笑,“何輝,有沒有人曾對你說過,你很天真?”
“自然有。”
“恩恩,非常贊同呢。你手中拿的,好象是我放在抽屜裡那把吧?”他打量了一下我手中的黑色小槍。
“沒錯,要怪,只能怪你太小看我。”雖說如此,我卻並不覺得這一舉動為我帶來了優勢,主要是門悅太過鎮定,完全沒有獵物的樣子。
這是最險的那一步,已經無法回頭了,對於瘋子,不能夠奢求理智的勸說。我不能再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重要的東西被奪走而束手無策。
“我記得,好象忘了上子彈吧?”他打量著我。
“哦?那試試看。”我微眯了下眼,把槍頭換了個方向,默默扣動扳機。
裝了消聲器,只發出一聲低悶的槍響,門悅哼了一聲。
“……”他捂著進了一顆子彈的手臂,表情變化不是太大。
“我說過了,是你太小看我。”我偽裝著心頭那份心虛,頭次使用手槍,難免會覺得緊張,更何況現在情形不允許。
他冷笑了一聲,無視著我的威脅,擅自走動起來。
“喂!”
“我只是去做個簡單的處理,不放心的話,斃了我好了。”輕描淡寫的語氣,這個人究竟是不怕死,還是壓根不相信我能殺了他啊?
對於他過分鎮定的表現,我只得小心奕奕地盯著他,生怕他搬救兵或者是搞花樣什麼的。
不過似乎擔心是多餘的,他只是拿過一個醫療箱,曼斯條理地用另外一隻手開啟,然後拿出工具。
我皺眉,道:“搞不好連命都沒了,犯得著去弄麼?”
“當然有必要。”
他拿出一把手術刀,沒有過多的遲疑,自己在自己手上,對著傷口一剜。表情瞬間有些扭曲,雖然也沒露出特別痛楚的樣子,不過也足夠讓我膽戰心驚。
“你幹什麼??”其實我沒想過殺他,我只是想威脅他放過我們而已,如非必要,真的不至於傷人性命。
短短几十秒,這個不怕死的男人就生生將子彈給摳了出來,他鬆了口氣,又怡然自得地自己處理起來,道:“不是有句話叫早死早超生嗎?避免更多的痛苦,所以我在做什麼,如你所見。”
我咬牙,對他這份蔑視的感覺大大的不爽快,“現在的主導權在我手上,你別太囂張!……”
聞言,他抬起頭蔑笑一聲,“你錯了,主導權,依舊在我這方啊。”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呢……恩,因為我是個思考得很周到的神經病嘛,所以,即使我莫名其妙死在這裡,還是會有人聽命辦事的,比如說,讓誰陪葬啊。”他露出一個很溫和的笑容。
這個……傢伙!!
原來對我放鬆警惕是因為早就想好後招,難怪我可以輕易偷走槍,可以輕易弄來子彈,可以輕易地射傷他!
他說的沒錯,我終究太過天真。
我的手慢慢垂下,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我賭不起,“……我只要他活著離開,這樣不是很好嗎?誰都不會失去什麼,你繼續在這裡當你的老大,我們離開……根本沒必要玉石俱焚!”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會放過溫焰。別以為弄了把槍,射殺了我就可以結束,事態永遠不會隨著你這個簡單的腦袋而發展。”
他執著的憤恨讓人覺得可怕,我還是敗了,不堪一擊。
良久,我邁開腳步慢慢向他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努力的使挫敗感遠離,我想認真的跟他談談。
“……為什麼?”我側過頭,仔細打量著門悅,那張彆扭的臉,大概是如同他的內心一般扭曲,所謂相由心生,“你是,焰的哥哥吧?”
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微微側過臉,“你覺得可能麼?我張臉,沒有絲毫地方跟他相似吧?”
“……”我可是聽說過,溫家明明有兩個少爺,只是……
“他的哥哥,早就死掉了。”他補充了一句。
沒錯,在很多年以前,就死掉了。關於那位少爺的任何事情,已經沒有人在知道,彷彿是有人故意想要封鎖這斷往事一樣。我是怎麼知道的?沒有不透牆的風,這麼大個家族,怎麼可能有絕對的秘密,更何況是這種大事。
雖說外界似乎已將那個大少爺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