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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跟人閒聊閒聊。慕軒罵我沒用,至少帳得自己管,要不就別談什麼要站
起來的話了。
沒辦法,我就去意思意思清了清帳,結果才發現這裡的開銷出入巨大。
我把那個人揪了出來,就當面給他說,好言好語的,可他那吊樣我實在有點吃不消,跟他媽我祖宗似的。開除他的時候,他還罵了我幾句,說我什麼“誰稀罕啊,拿著雞毛當令箭
。”我本來就在煩了,當場就對他拳打腳踢,差點就把他滅了,然後我放狠話,誰不服的可以滾,還想在這混的就他媽乖乖的,手腳跟嘴巴都放乾淨點,否則的話別在這區混了。
說得跟黑社會老大一樣,他們還真信了。當然這也正常,我的後臺硬是誰都知道的,以前看我沒怎麼管事才有人敢這麼鬧,以為我紙糊的,現在我這麼一說,誰還敢惹我。
不過最主要的是,那個人在外面貌似被不明人士抓去教育了,現在整個人都是傻了吧幾的。
弄得現在誰都不敢得罪我,可生意照樣紅火,我沒見過哪個老闆像我當得這麼閒的,可我壓根不是做生意的料,就混吃唄。
慕軒反倒有些消沉,他跟我說,看我有點人樣了,如果想回去溫焰那,他不攔。
我說我要去找他,誰能攔啊,我現在是爺字輩了,還不擺擺架子啊?
跟慕軒住一塊,免不了碰到瘋狗哥。慕軒在的話,他一般不會怎麼找茬,可單獨我一個人的時候,他總不給我好果子吃。
這天,我很不幸的又一個人。
但又比較幸運,是瘋狗哥在睡覺,在慕軒房間的桌上趴著。我是進去拿我的吉他的,因為有時候跟慕軒睡一起,在這裡彈著玩,就放這了。
我拿了東西就要走,突然想起了點什麼,就轉過頭去。
盯了他的睡相好一會,低聲說了句:“……沒用的傢伙。”
我發誓我不知道他醒著,我只是打從心裡說了句在他‘活’著的時候不敢說的話。
看到他驟然睜開的眼睛,幾乎是魂飛魄散。
接著沒等他打我,我就自己癱在那,他一把過來把我提著,免得我縮在地上,然後惡狠狠地說:“再說一遍。”
我裝作沒所謂的樣子說:“不都聽見了嗎?”
他就冷笑了聲,我趁他還沒動手,接著說:“沒種的傢伙,又要揍我?除了這個你還會什麼?……”
“……”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
我切了聲,突然膽子有點大了,把他手一拍,弄了弄衣領,想著沒什麼事了吧,就要走了。沒走幾步,他在後面叫住了我。
我轉過腦袋,他就揪我頭髮,然後按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說:“像你這種下賤的□,有資料教訓我嗎?”
這一說,我想起了些什麼。
慕軒的照片,還有以前焰老是說的那些,至盡還刻在我心裡的話。
一下子我就想笑了,想笑就還真的笑出來了。
雖然糟到了他不滿的毆打,可我習慣了,都不死身了,這算什麼。
“難怪你沒辦法得到慕軒,你大概……從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吧?”
“……你想說什麼。”
哦,他想聽了,扯到慕軒就不一樣了……
“我說什麼重要嗎?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能給他什麼,而他需要什麼。我就是個爛渣了,我也能比你強,知道為什麼嗎?”
“……”
“因為他也是,他跟我是同等的,我說這話可不是讓你變這樣怎麼的,只是想提醒你,話別說狠了,事別做得硬了,壓力別給太大了,……你能明白嗎?”
他又沒聲兒了,我不敢說我瞭解慕軒什麼,可我至少知道怎麼能讓他開心點,他需要的是什麼樣的,因為他跟我一樣。或者嶽麓才是他真正的知己,而我是他最鐵的兄弟,也是最
平凡的兄弟,可是不巧,他就是被我這種平凡吸引,他想過的是正常的日子,以自己的魅力活著,以一個叫做‘軒’的人。
可能就真有那麼點像吧,我對他說的話就是我自己心裡想的,按他那種方式我都受不了,臉都成了個面癱了,說話語氣也沒個轉折點,跟條直線一樣,比溫焰還那什麼呢。更別提
他受不了慕軒冷淡態度後會做的事,我就是感覺得到,他以後絕對不會像對慕軒這麼溫柔。
“放開他!”就在我們兩都在進行思想活動時,慕軒來了。
來得正巧,讓他看看他的瘋狗哥是怎麼欺負我的,我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