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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方式修理不喜歡的人啊。
可後來,覺得跟我這麼個人鬧一塊應該不錯,與其多一個敵人來掃興,還不如多一個朋友。
我那個得意,誰叫我是個強大的敵人。
如果我們搞敵對,哼哼,看誰牛。
“你以前是怎麼生活的?總覺得你們這些人,沒個樣……”我望著畫滿深色的天,因為想起了一些往事,忽略了肚子有一點痛。
“喲呵~難道你有個樣?我看是傻B樣!”
我白了他一眼,“你少扯開話題,我是真的好奇啊。你的風流債多啊 ,陽芷,那個白毛,還有,你哥琉落,哇,男女通吃啊!”想想,這傢伙還真看不出來。平時挺爺們的一個人
,居然還有那麼段事兒。
被人搞,被人羞辱,被人笑。
比起我,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的風流債很少?”
我掩著嘴,打了個呵欠,笑著說:“嗨~有什麼辦法,誰叫我魅力大啊。”
“意思是我魅力比你小?”黑夜中,能很清晰地感覺到他笑得燦爛而露出的潔白牙齒。
我舉起手,放在他肩上,說:“彼此彼此,咱都是燈光下的人,眩目得很呢!”
慕軒看著我,很質疑的樣子,說:“現在還是這樣麼?”
我不懂了,只知道恩了一聲。
“可是我覺得,你現在很黯淡。”
“……”我緩緩收回了放在他肩上的手,同時覺得這氣氛又要變了,或者已經變了。
明明,沒說錯什麼的。
不對,現在我們都不是無知少年。
我們背後都有太多不可觸碰的逆鱗,有禁忌,有故事了。
有時候,只需要一句話,就會傷了心了。
“你現在的笑,跟張白紙一樣的蒼白無力,總覺得,再也感染不了人了。”慕軒幽幽地說著,眼裡有著不知名的情緒,不知道是失望還是什麼。
失望的,何止是你。
“是缺少了一些東西吧,比如說,尊嚴什麼的……”我乾澀的笑著,屆時發覺一些身體上的傷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殘廢,真的是個殘廢,連心都殘了。
還以為我不在意的,可為什麼有時候,還是覺得心不止的疼。
我的自我沒了,唯一的魅力人格不見了。
像具空殼般地活著,竟然還是會開心的。
暗淡中,一隻手將我攬了過去。
我順勢將下巴放在他肩頭上,說:“我可不是小娘們,這煞筆安慰方法,有屁用。”
“我可沒安慰你。”他把手放在我後腦門上,慢慢地順。
“哦?”
“我只是有點兒冷。”
“坐這是挺冷的,還怕摔出去,上床去吧。”
話一出,慕軒的身體就給震了一下。
我無奈,道:“你理解錯了吧,我的意思是咱們兩爺們裹被子裡談談心,你想哪去了?”
“哦。”
床鋪上有點藥味,都是我擦的止痛消炎的。
那個艾倫的手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指甲不怎麼長,還空手戳穿我的肚子。
還好不是戳的肚臍眼,不然我腸子都得掉出來。
惡,想想就噁心。我就皺了眉,咧著嘴捂著肚皮。
貌似是察覺到了我的狀態,慕軒把手伸過來,覆在我的手背上,問:“痛了?”
“不,只是想起了些噁心的事。”我把他的手給推開,免得他摸著摸著想歪。
慕軒的反應還有點大,聲音有些不悅地說:“你推我做什麼?”
“那你摸我做什麼?我肚子又不痛!”
“我草,老子關心你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你自己明白,兩個GAY躺在一起,我不該警覺點嗎我?”
他眼睛一瞪,來了氣,踢了被子就坐起來,說:“GAY又不是禽獸!再說不是你自己提議的?還怪起我來了?”
“吵什麼吵,老子不是看你冷,行行行,不爽你回屋睡去,少來跟我擠!”我摸索著把被子拉起來蓋著自己,現在不知怎麼的,老吵,煩得很。
“……”慕軒沒了話,過後就躺了下來,拉開一角被子進來。
我跟臉對著臉的,就看見慕軒瞪著眼睛看我。
“看什麼看,揍你呀!”我拿腳踢他。
“別來,小心我真當禽獸。”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