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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校友,初中校友,現在又是高中校友,是校友不是同班同學的原因,大家懂的,誰讓他倆上的學校早早就劃分了普通和重點,但是幼稚園是同班同學哦,但那也是一個坐在最前排,一個在最後排。
這種慘痛的歷史淵源都始於他倆家住同一個花園別墅小區(不過一個是B棟,一個是E棟,絕對不是鄰居!),這也就罷了,陳家爸媽小學文化,但卻是真土壕哦,以大排檔起家,現在發展到全省連鎖,而吳家則是知識分子家庭,吳爸A大歷史學教授,吳媽A大英文系主任,也是教授級人物。陳家父母時常自愧不如,明目張膽的羨慕這等戴著知識,文化的光環的先進知識分子。父母沾不了這知識海洋的鹹水,就讓兒子沾去,於是,陳永旻就這麼被安排了。
“成績不好,沒有關係,品行不好,沒有關係,有錢能使鬼推磨,爸跟媽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讓你跟那吳家小子接受同樣的教育。”
陳永旻永遠記得他父母這句講不膩的經典臺詞,真是造就了他“不平凡”的校園生活呢!也正因為和吳青乾有這層關係,妹紙們想要攀上高嶺摘這棵草就方便了,他不就是塊最好的跳板嗎?還是現成的!
看吧,那天過後,還不出一天,就有妹子上門了。
“學長,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清純羞澀,髮型中分,戴著無框眼鏡,從鏡片厚度看少說也有500度上,女孩顫抖的手將書信遞上去。
“什麼?”陳永旻無數次的明知故問,就差沒扶額,抱怨一句,怎麼去年發生的事又重演了?不過去年是學姐和同級生,今年是學妹。
“能幫我把這封信交給吳青乾學長嗎?”
能給我也寫一封嗎?陳永旻無聊地想著,但嘴上還是問:“額,有事為什麼不電話說?”
“那個信件的話,因為是手寫的,會顯得更加有誠意一些。”
“哦,好吧,我知道了。”
一週之內,收到近30封愛的信件,陳永旻很想把它們都撕碎,然而這事他是做過的,本來成功好幾次,就有一次不幸被一個女同學看到,之後該女生大傳特傳,效果比廣播站還好,他被女生們各種鄙視,各種指責,說是他嫉妒,小心眼,見不得別人好,他的人氣魅力指數大大下跌。
吃一塹長一智,高一的時候學乖了,不撕信件,改扔在家裡,誰知女生們卻告到了吳青乾那裡,吳青乾興師問罪,留下一句:每一封信都必須交給我,出於禮貌,我得給予回覆才行。
開學第一週星期六,天氣正好,陳永旻約幾個好兄弟到球場打球,打完球后回家已經七點半了,衝個澡,吃幾碗飯,磨蹭到八點半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著一沓情書,充當送信員,從B區跑到E區。
“額,阿姨好。”
“來找小錢嗎?
“嗯,他在裡面嗎?”
“那傢伙老窩在家,這會兒估計在看書呢。”
“哦,好的,我自己上樓就好。”
吳青乾原名叫吳青錢,青錢萬選,有博學多才的意思,但是由於這個“錢”字放在名字中,不懂這層意思的人,多半以為這是希望子富貴的含義,於是吳爸在他小學時畢業時,給換了諧音,取“乾”一字,意在乾坤。
陳永旻每每想到這,都是一陣心酸啊,想他的名字由來,就是老媽坐月子的時候無聊沒事幹,取了墊在雞湯碗下那本新華字典,隨便翻出來的。
“有事嗎?”吳青乾的背挺得直直的,坐在書桌前看書呢,聽見響亮的上樓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來人是誰。
“給你送信。”
“哦?這次有多少?”
“粗略數了一下,大概30封吧。”
“我這還有10封。”吳青乾從抽屜裡取出信件,不在意的丟在桌上,360度旋轉椅一轉,穿著藍色格子睡衣的吳青乾,抬頭正好與陳永旻對上面。
陳永旻習慣只穿一條黑色背心,雙臂的肌肉展露無遺,腹部的肌肉也是若隱若現,底下是一條灰色的中短運動褲,壯碩的身材,令吳青乾羨慕不已。
陳永旻用掛在脖子處的毛巾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尷尬地說:“看我幹嘛?”
“我突然想起兩件事。”吳青乾往上推了推鼻樑處的眼睛,慢條斯理地說。
陳永旻看他那動作,那欲言又止的語氣,有種要倒黴的感覺,他擦頭髮的手頓了頓,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現在是有話說,如果你現在有毒氣要放,請移臀到衛生間。”
“我沒屁放,剛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