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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頹喪的一腦袋紮在李木森的頸窩裡剛想發火突然聽見耳邊人性感的輕哼了一聲。原來他身體前傾導致和李木森的小弟貼在一起。李木森抓著鄒乙的手覆蓋在兩人的下/體上上下輕撫著,手心的物事在二人的搓動下挺拔了幾分。不同於以往的觸控,鄒乙四肢百骸像過電一樣打著激靈,他抵禦不了,難以抗拒,那快感是從身到靈的一種絕望。
李木森帶領著他越來越快的向這絕望的山巔飛翔,鄒乙全身心的依賴著這個人,窩在他的肩窩處無力的喘息著,快樂的巔峰處,李木森發出了一聲低吼,那灼熱的噴射刺激的鄒乙也瞬間崩塌,意亂情迷的最後李木森緊緊地摟著心愛的人不斷的親吻著,鄒乙睜開慵懶潮氣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幸福是那麼的讓他害怕——他做了七年的夢,午夜夢迴的時候沒有一次不令他失望……
☆、愛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了,本不是我想寫的結局,我想的結局可能還要十章才能結束:因為林母是睿智的,蔣展是衝動又專一的,曲婷是病入膏肓的。。雖然這結局在我心裡發酵了很久很久,可是心事在心裡存久了,就想宿便一樣,頑疾——是我的死穴,這死穴最近頻頻戳我,我突然就厭惡了這種情緒,順帶厭惡我自己。選擇這樣不知所措的一個結局,我但求一切到一切的最後,還有反抗的餘地。。。李木森和鄒乙希望明天一切都會好的,我也希望,但是明天還有父母要面對,有蔣展要面對,有曲婷要面對,有愛和恨,無奈和掙扎要面對。我害怕像李父說的那樣,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寫到這,感謝留名的和不留名的你們一路來給我的支援和鼓勵,我在最無聊的時候開始寫文,寫著寫著寫到了我近幾年空前忙碌的一段日子裡,真心焦頭爛額,有你的理解和支援,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鄒乙已經兩天沒回宿舍了。中間給蔣展打了個電話報平安,蔣展一頓追問之下也只是說和一個朋友在一起出去玩幾天,過陣子就回來沒關係的別擔心。
適逢元旦假期,而且他們現在基本課都很少,不然原計劃他們也打算出去短途旅個遊玩幾天的。蔣展聽著電話那頭的盲音這個落寞啊,人家大寶去兼職打工,王琦早帶著小學妹出去玩了,寢室就剩他孤家寡人的一個,電話再打過去已經關機了。蔣展擰著眉毛直覺就是那個礙眼的李木森!自從他出現以後,他就再也找不到鄒乙的節奏了。
其實鄒乙的電話不是關機了而是沒電了,因為李木森接到急電,老爹腦溢血住院了。
李木森的父親在他心中的位置鄒乙自是知道的,於是看到那個充滿著焦急和渴盼的眼神的鄒乙毫無抵抗能力的陪著李木森回到了他們的家鄉。
連夜的飛機,直奔醫院的飛車,經過疲憊的兩天,鄒乙歪在高階病房的沙發上,身上被輕輕地蓋上一張毛毯,李木森望著熟睡中的愛人,情不自禁的在那漂亮的臉頰上印上了一吻。
老爺子沒有多大的危險,輕微的腦溢血,住院養幾天就好了。只是在李木森心中,這個老爹一向身體健壯的像個小夥子一樣,突然這樣躺在慘白的醫院裡,躺在自己的面前,掛著點滴,穿著那件可憐兮兮透著虛弱的病號服。這景象沒有打擊到病人本身,反而像是一拳重擊轟的一聲破碎了李木森在他父親面前二十多年的虛張聲勢——原來,他是一個老人了。
安頓好鄒乙,李木森躡手躡腳的走到父親的病床前,卻驚訝的發現那個熟睡中的老人原來一直安靜的注視著自己,睜著眼。
短暫的震驚和尷尬,李木森很快的調整好自己的表情,不以為然的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捏捏吊瓶,掖掖被角,若無其事的問道:“怎麼還不睡?”
“森。這些年,爸爸欠你一個交代。”
剝著橘子的手頓在半空中。李木森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別胡思亂想了,醫生讓你好好休息。”
“所以那個男孩子,鄒乙,是你讓我住嘴的手段麼?”
“鄒乙是我愛的人,在我們的過去,恩怨,和父子家庭關係中,他永遠都不會捲入進來,因為我捨不得。”
李木森俯視著躺在床上的父親,他顯得空前的疲憊和老邁,這讓他堅定地眼神下有些不忍,但是有些掙扎是遲早要發生的,他不能手軟。
父子倆的對峙在半分鐘後頹喪下來,李木森的父親慢慢的合上了眼,張了張發白的嘴唇,“森哪,你懂愛麼?”
李木森皺著眉頭,他還不想在這個時間地點和狀況下和躺在病床上的父親談論愛情。
“我很愛你的母親,比你想象的到的任何的愛都要熾烈一些。她成就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