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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乙一點一滴的變化,那變化讓他喜悅讓他傷感讓他驕傲讓他情不自禁讓他義無反顧——他終於變成了那個他嚮往的,自由自在的人。
周圍的人不停的吶喊著鄒乙的名字,A大熱舞社的臺柱子,果然是明星一樣的感召力。
節目表演完畢。
臺下排山倒海的安可聲中,臺上的全體舞者手拉著手排成一個橫排。蔣展和鄒乙站在中間,望著臺下那一副副年輕激動的面龐,看了很久很久,最後集體深鞠躬,鄒乙彎下腰的那一剎那,李木森看到了他眼角眉梢上無限的不捨。
這是他的心血,他都懂。
李木森罩上帽衫的帽子。從人群中走出。
舞臺後的休息室裡,一群熱舞社的舞者瘋成了一團。團員把鄒乙和蔣展在空中拋成各種造型,尖叫聲和口哨聲中熱舞社首席社長副社長鼻涕眼淚笑了一臉,就這麼退了。
蔣展張牙舞爪的夠到鄒乙面前一個招呼把人扛到身上,鄒乙本就比蔣展小了幾號,歡鬧之下像小孩子坐在爸爸的脖頸上一樣坐到了蔣展的肩上。這樣一來口哨聲吹得更響了,鄒乙在眾人的吶喊和鬼哭狼嚎中驚悚的抓住蔣展一頭的亂髮,雙腿死死地卡在蔣展的身上,伴隨著高一聲低一聲的咒罵:“靠!展子你給我發下來!放我下來!你大爺的蔣展!!!!”對方上身水平移動下盤卻跟著大家的掌聲口哨聲跳著有節奏的舞步,毫不理會頭頂的暴打。
李木森雙手捧著一大捧花出現在休息室,目光對上高高在上的鄒乙的雙眼時,就是這麼一幅景象。
安靜。或者說漸漸安靜。
我說過,李木森就是這樣一個有著獨特氣場的人——他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即能讓一屋子打了雞血的瘋子歸於安靜。
大家心裡俱是疑問,這何方聖人,直勾勾的盯著我們副社長鄒乙同學目不轉睛。
大家都有疑問,但是大家都不敢問,於是蔣展雙手握著騎在自己頭上那雙沒來由地抖個不停的雙腿,沉著臉走到李木森面前:“你他媽誰啊?”
李木森的視線隨著蔣展飄到面前時候跟著鄒乙的對視絲毫沒有動搖。蔣展站的很近,於是李木森的頭仰了起來。鄒乙手裡還抓著蔣展那一頭的紅毛,低著頭同樣直直的望著李木森的眼睛,那眼睛裡有他的熟悉和他的陌生,有他害怕的深深的致命誘惑。
這個闊別了五年的人,終於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手裡捧著那著了火一般的玫瑰,眼神中的熾烈瞬間讓自己毀滅了。鄒乙心跳的難以自已,他以為自己要死了——心跳跳死的。於是他下意識的抓緊了手裡的頭髮,恍惚間分神展子的頭髮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沾了他一手心,就要抓不住了。
蔣展感受到了身上的這個人的顫抖,他的腿在抖,手在抖,於是蔣展突然體悟到,這個人,這個他喜歡著的,一向鎮靜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心也在抖。
有了這樣的意識的蔣展身上發冷,他頭髮被鄒乙拽的有些疼,剛剛的發問根本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站在對面的這個看著極其不順眼的人牽動著鄒乙每一處脈搏的跳動。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他感覺到似乎自己的存在對這二人來說,那麼的……多餘。
蔣展有些沮喪,然後是著急,再然後是憤怒,最後是扯開大嗓門:“喂!說你呢!你誰啊!”
李木森把目光從鄒乙的臉上拔了下來,彎起嘴角直視著蔣展一副擰巴的挑釁的表情:“李木森。我找鄒乙。”
☆、我離婚了。
李木森的車停在A大的西門口。
鄒乙和李木森坐在車裡,已經十分鐘的沉默了——鄒乙望著車窗外,李木森望著鄒乙。
“李木森。“
“嗯?”
“外面那倆石獅子真醜。”
“嗯。”
“我大一剛來上學的時候學校擴建,這裡原先不是這樣的。我都想不起來從前這裡是什麼樣了。”
“嗯。”
“你能想起來麼?”
“想不起來了。”
“是麼?”
鄒乙轉過臉,夜幕中路燈照耀下的鄒乙漂亮的側臉生動的讓人心跳,李木森溫柔的凝視著鄒乙的眼睛:“小乙,我好想你。”
“是麼?”鄒乙聲音小小的,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他還記得五年前醫院病房裡的一切,五年前他帶著他的妻離開,跟他說在忘了自己之前不會聯絡自己不會回來。那麼今天,他出現在這裡,打亂自己的生活節奏,鄒乙猜不透李木森的心思,也跟不上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