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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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上面綁著個髒兮兮的布條,布條上寫著字。
「救我」
是血書。
“這個布條,應該是哪個乞丐衣服上的。這個地方,乞丐本身就不正常。”鬱新德總結道,“咱們來了個賊窩。”
“哎呀先不說乞丐,”四宮皺著眉頭,甩掉鞋子撲上床,抱著枕頭開始了沉思,“這老頭兒說他家人都在外地,還說自家孫子考上了什麼大學。小魚子核對了資料,是真實可信的。那說明地下室那人,不是他的家人,既然不是家人,就是非法囚禁咯…可為什麼呢?”
他沒讓鬱新德去檢視地下室,就是不想惹事。別人是死是活他才無心搭理,他活這麼多年,見過的生離死別多了去了,要是每一件都操心,他還不得操心死。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不想管,但還是想知道原因——好奇嘛,人類天性,他也不列外。
“這個地方,和孤島沒什麼兩樣。”張佑遷說,“從高速下來,就那一條路通這裡,光開車就得四五個小時。完全與外界隔離的地方,要是想發生點什麼事,根本不用怕被查著。”
“好奇怪啊好奇怪…到底為什麼呢。”四宮在床上打了個滾,特天真無邪,“為什麼呢為什麼呢,這又不是上個世紀,為什麼會有這種地方這種事呢。”
“這個地方…我有些熟悉。”張佑遷想了想,神情也有點不自然,“我前些年,玩過攝影,和幾個朋友一起組過社團——”
“啊~我知道!你們那個社團還拍過av,攝影愛好者嘛~”四宮插嘴。
眾人:……
“那叫人體藝術,懂?”張佑遷讓四宮閉嘴,接著道,“那時有個朋友,特別喜歡廢墟片,全國各地找巨大的廢棄地點進行拍攝,拍出的片子還拿過比賽金獎。他大三那年,逃了半年的課,他這人經常瞎跑,我們也不在意。他走了有一個月的時候,還給我們發了照片和錄影,說自己到了個特壯觀的廢工廠,裡面都是好東西。……之後他就再也沒回來過。他家人報警,等尋人啟事,都沒用。也不知道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
張佑遷遲疑道,“我是說,他當時發給我們的照片視屏,和這地兒,還挺像的。”
四宮倒覺得沒這麼巧,他對張大少這智商很是不信任:“都這麼多年,你沒記錯?你這中間又是酗酒又是喝藥的,記憶沒紊亂吧。”
“或許吧。”張佑遷也並不確信,畢竟已經過了這麼些年。他慢騰騰走到窗邊,窗外是一片空曠的馬路和零散破舊的店面。他找了幾個角度,抬手坐起拍攝的姿勢,“他當時傳來的錄影,就有這麼一段。窗外的景象,很像。不是角度,應該是在別的房間。他說他住在招待所……”張佑遷越說聲音越小,他突然停頓,看著四宮,表情特別微妙,“他可能,真的是在這裡失蹤的。這間屋的地下有血,那間屋的地下有人。招待所,廢工廠,這些乞丐。這個地方…”
他也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就要往門口衝。他邊走邊唸叨:“他有個怪癖好,不管去哪裡都要留個彩蛋。他住過的房間,一定有他留下的字跡或者什麼。”
“喂喂!”四宮慌忙攔住他,“你幹什麼。”
“我得去找找看,他可能真的在這裡住過。”
“嘖,麻煩。”四宮低聲唸了句,又吆喝鬱新德,“小魚子去,把這幾間屋都排查一下,這破地方,桌子椅子這些年應該都沒換。把邊邊角角都看一遍,注意點別給弄亂東西。”
鬱新德得令,黑貓也跟著一起去湊熱鬧。
張佑遷坐在床邊,明顯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明顯在緊張。阿海二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直幹喝茶。莊澤縮在角落,存在感降為負值。
他們就這樣默默等了半個多小時,這中間四宮津津有味看了半集天雷狗血劇,這地方訊號極差,電視畫面一直帶雪花,滋滋啦啦看不清畫面,四宮才不介意畫質差,他又吃了三包蝦條,直呼人生得意須盡歡。
半個小時後,鬱新德和黑貓悄悄回了房間。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要聽哪個?”黑貓賤兮兮撩撥張佑遷。
張佑遷不理它,只看鬱新德。
黑貓:……
混蛋。
這隊伍中最最靠譜的鬱新德同志,衝他們點點頭。
“在走廊盡頭那間,電視櫃內側,有簽名。”他說了個名字,與張佑遷說的正好吻合。
此話一出,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地板下的人,地毯下的血,奇怪的老頭,求救的乞丐,張佑遷那失蹤的朋友,把這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