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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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做人真是艱難。”張佑遷爬起來,迫不及待開始講故事,“哥這兩天泡了一大老闆的妞,就剛你看的那個女的。”作逼張佑遷捂著臉,含羞帶怯道,“她想強、奸我。”
莊澤:……
孫旺財:……
你大爺的。
“她想強我,我不從她,就這麼被追殺了。”張佑遷悲慼道,“命運好悲慘。”
阿海正好洗澡出來,莊澤和他換班,拿著換洗衣服去洗澡。張佑遷這人太神經,能不搭理還是不要搭理了吧。
莊澤進屋去洗澡,阿海的床鋪被張佑遷佔了,他自覺坐到莊澤的床上去,給黑貓順毛,一聲不吭。
“嗨~”張佑遷趴在床上,撐著下巴,如同純潔無暇的小公主。
阿海有些侷促,微笑示好。
“還沒怎麼聽過你講話,真是夠靦腆的啊你。”張佑遷隨意道,“今天借住一宿,不介意吧?”
阿海搖頭。
張佑遷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上,枕著手臂。白色牆壁,裝修寒酸,和孟七定的酒店天差地別。人生不過吃喝拉撒睡外加一個打炮,山洞能住,草屋能住,只要能遮風擋雨,就能活人。可惜,不算是家。
他悶聲笑,“真羨慕你。”
羨慕這人單純無知,羨慕這人不諳世事。壞心一丁點兒都沒有,善心也沒有被萌發。沒壓力沒負擔。智商夠用,不會被人欺辱。雖不夠聰明,但人活著,要那麼聰明幹嘛。
“要是能和你換換,我也樂意啊。”張佑遷語氣似笑非笑,輕輕鬆鬆又帶著感慨嘆息,“人活著啊,太累。”
這話大概碰巧戳到了孫旺財黑貓的某些點,無人接話,一時房間寂靜。
“呵。”半響,阿海突然笑了笑。
“你這種人,”頭髮還有些溼漉漉的阿海,側過腦袋看了眼張佑遷。明明是目無波瀾,卻有著輕蔑意味,他語氣譏諷,道,“能懂什麼。”
孫旺財抬起頭,挪過屁股,一張吊臉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張佑遷愣了愣,待消化了這句話,開始哈哈大笑。
“我擦。”
他樂不可支,像是看到一件荒唐事,搖頭笑道:“有意思。”
衛生間的門開啟,莊澤擦著頭髮從裡面出來,看張佑遷笑成這樣,詫異道:“怎麼了?”
黑貓甩了甩尾巴,懶散道:“沒什麼。”
張佑遷立馬明白了這其中的欺騙,也笑:“沒什麼。行啦,我去洗澡。一會哥出來得遛鳥,你們都注意點啊。”
莊澤:……
你大爺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模式開啟 biu
☆、第四十二章
張佑遷是個王八蛋。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當莊澤得知張佑遷真正被追殺的原因時,只想和這神經病永不再見。張佑遷他爸當年一定十分後悔答應自己兒子改了這個名,就應該給張佑遷改名叫張犯賤或者張作死才對。
“你不是逃命麼,那我們現在在幹什麼。”莊澤扶了扶鼻樑上的墨鏡,壓低聲音,不由自主就有了猥瑣氣質。
“當然是在逃命。”張佑遷正擺弄望遠鏡,這裝逼貨,看望遠鏡都帶著墨鏡。
“你不光搶別人一個女朋友,還準備搶倆?”莊澤的三觀著實被重新整理了一下,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得是多大仇,非得把別人後宮一個個都給撬了。不過那老闆也著實不厚道,太花心,一個女人不夠,還得再包養小的。
“本來就該是我的人,那狗艹的下作,先給我搶了。”張佑遷憤憤不平,“多虧那小娘們嘴快,不然還不知道多久能找到。”
他們現在正坐在一輛黑車裡,就街邊拉客的小黑車,也不知道張佑遷同志從哪裡搞來的。黑車黑墨鏡,一看就不是幹正事的人。莊澤這人,一到關鍵時刻就能看出其立場不堅定。明明心裡一萬個排斥張佑遷,還是被這人拉過來當了勞力。卑劣的張佑遷說,如果你不來,我就告訴阿海同學你的狼子野心。明明就是幼稚中學生之間的恐嚇,不過真卍高中生莊澤還是被成功威脅到(張佑遷:所以,對待未成年,就要用未成年的方法咯)。莊澤本來說晚上來,黑燈瞎火的能保證安全。但張佑遷聽都不聽,他壓根不管什麼安全不安全,他就是一刻都坐不住,就得過來。
這哥們向莊澤講述了一個感人肺肝的愛情故事。大意就是他有一個找了很久的人,結果被那老闆捷足先登。他萬分無奈,只得從老闆小情兒那下手。
“那娘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