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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別人哀哀叫喚可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
“哇偶—”莊澤讚歎,“古老闆真是深藏不露啊。”
孫旺財:……這其實,也不是一件值得令人讚歎的事吧
少年莊澤的思維還是比較定式,一談到這些少兒不宜的話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兩情相悅”,什麼“逼良為娼”啊,“霸王硬上弓”啊,“強搶民女”啊,“脫了褲子就是幹”啊,這些較為負面的東西,暫時是沒想到的。因此少年莊澤就沒思考“為什麼古老闆會是個基佬”以及“古老闆這麼一慫貨怎麼可能和個怪物談戀愛”這一系列邏輯性問題,也沒覺得什麼“重口味”什麼“天理不容”,而是直接跳躍到“真是厲害的男人啊”這一精神層面。
這種來自少年的崇拜,古老闆知道了,一定會想哭吧。
莊澤很快就制定了下一個計劃。
雖然掌握財政的人才有話語權,但為了民主,莊澤還是徵求了另外三位的意見。十分有“被包養者的自我修養”的阿海相當隨意,他趴在床上,認真看著莊澤新買的色彩斑斕的畫報,說:“和莊澤你在一起就好啦,去哪裡都好。我沒有去過很多地方,看到海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之後的話,就怎麼樣都好了。”
黑貓亦然。它大概覺得莊澤智商太低,又和孫旺財是一路貨色,因此對這對組合十分不屑。只要有遊戲,怎麼都好啦。
至於孫旺財。它始終都是無所謂的。
海雲港的確是個悠閒的海濱城市,在這裡度假十分不錯,莊澤已在這裡呆了多日,阿海恐怕呆的時間更久。莊澤並不確定阿海和他的貓會留下來多久,明天,後天,一星期,一個月,亦或一年。倘若在可以相聚的時光一直居住在海雲,是件很不錯的事。但隱約又覺得,是要離開這裡了。
海雲港靠著最南邊的海,一路往北走,全是海濱城市。從南方的海到北方的海,從夏天走到秋天。倘若疲憊就常住個幾天,走走停停的,最後可以再回到河蕭。
如果阿海依舊沒有離開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 ̄︶ ̄)
☆、第二十章
莊澤本決定呆個兩三天就離開,可當天下午,下起了雨。
海雲的雨季到來了。
從淅淅瀝瀝到傾盆大雨,雖說BRT和火車依舊正常在執行,但兩人兩動物都開始犯起了下雨天專屬的懶勁。
沒有河蕭雨季的悶熱,不要開空調,不用怕躁出疙瘩。沒有內澇,沒有漂浮的垃圾,石板路沒有蚯蚓味道,簡直是再好不過的下雨天。
下雨天,炫酷老頭不再出去遛彎。他在旅店裡做衛生,做完衛生,就坐在旅店門口的房簷下,看報紙,聽廣播,配合著雨聲,頗有高人氣質。
二喜依舊早出晚歸,不見人影,出勤率比前幾天還低。三喜啊,這小丫頭還沒來得及好好向阿海做一次自我介紹,就去了夏令營。他們補習班組織了個荒漠探險,對於三喜而言,顯然沙漠的吸引力比阿海大。
孫旺財始終極力避免與那隻嘴欠的黑貓保持距離,即便下雨,還是出去溜了彎。莊澤給孫旺財買了狗雨衣,怕它出門受凍。而孫旺財,雖然那張臉上明明白白寫著“臥槽這是什麼玩意”,但還是穿上了。它從不會拒絕他人的善意。
超市老闆這幾天不出攤,每天只做給自己吃,但要是去點餐,也是可以的。莊澤阿海黑貓孫旺財就去吃了一次,海鮮小炒加冰鎮果啤,大呼人生果真美好。
花店老闆那對情侶在雨季之前離開,隔壁的老王太說,花店老闆給了一大筆錢,讓那姑娘把孩子給打掉了。不過老王太這兩天沒有出門,天氣潮溼,關節炎又犯了,正在家裡看婆媳劇呢。
下雨天,久未開門的花店敞開玻璃門,大個子老闆坐在小馬紮上剪著花,店裡迴圈著迴圈著輕慢的英文歌,硬是為老闆薰染上了憂鬱氣場。
從kate walsh到ant再變成Chris garneau、Kings Of Convenience和Hello Saferide。很多歌,即便沒有任何條條框框,可傳到受眾耳中,卻被冠以一種獨特的標誌。將歌曲與當時的心境想結合,這首歌便就帶有了記憶——這應該,就是音樂才獨有的魅力吧。
可在大鬍子這,即便換成了的jim croce的民謠 ,也透著一股子失意氣息。果然失意的人永遠身處修羅地獄啊。
歌聲混合著雨水敲打窗子的聲音,街道清零,若是時間靜止,雨滴在空氣中停滯,唯有聲音流淌,也算是個美好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