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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
這種不痛不癢的勸解卻讓他心情明顯好轉了:“嗯,承你吉言。”
我笑了笑:我說的,並非只是吉言。
如果他願意,我必竭力為將他護在一處寧靜安全的象牙塔裡,他可以隨心所欲地為自己的理想努力。
☆ 八:愛情
12月31號宿舍幾人聚餐,即是慶祝新年,也是提前吃散夥飯。大家都相互灌著酒,我的酒量不錯,到最後也頭暈眼花。
幾天後,我就要飛往紐約,不久前便已搬出了宿舍。老大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去,提議著一起回學校,與他們擠一晚。
我拒絕了。不習慣與人睡一張床是理由之一,最重要的是,馬上就要分別了,我想多與夏文劭單獨相處。這幾個月,我們的關係有所進展,卻始終停留在曖昧。
我掏出手機,撥了夏文劭的號碼,遞到最清醒的賀傑手中:“可以讓他來接我。”
“夏文劭?”賀傑看到手機上的名字,疑惑地問,“隔壁A大的那個?”
“他是我哥。”
“你哥?”賀傑十分驚詫。
我點頭了下頭,沒再開口。我和夏文劭長相很不相同,以往基本沒有往來,也沒特意宣揚我們的關係,故而很少人知道我們是兄弟。
夏文劭很快接通了電話。賀傑也沒追問,對著電話說:“你是明昭的哥哥吧?他喝醉了……啊,還好,只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坐車……嗯,我們在XX飯店12號包廂。”
掛了電話,賀傑還是為我們的關係連連驚奇,順帶抱怨我不夠地道:“你那哥哥還是挺關心你的嘛!怎麼平時沒見你們來玩?”
我沒有解答他的困惑。小蔡和老大還在拼著酒,我有些頭暈,退出他們的耍鬧,獨自躺在包廂的沙發上醒酒。
沒等太久,夏文劭就找來這裡。他跟我的室友也都是有幾面之緣,客氣地打了招呼後,便坐到沙發邊,輕輕地叫著我的名字。
我神智不糊塗,應了他一聲,由著對方扶起我,離開了飯店。
車上,我靠著他的肩,享受著他細心的照顧,嘴裡含糊地問道:“家裡有人嗎?”
他明白我的意思,低聲說道:“爸爸和阿姨去了一個新年宴會……”
真溫柔。我暗歎,忍不住將搭在他腰上的手臂收緊。夏文劭僵了下身體,很快又放鬆了,微微調換了下姿勢,讓我靠得更舒服點。
回到夏家,他把我送到床上,又拿著毛巾替我擦拭著臉。
我的酒已經醒了不少。他正要替我蓋上被子時,我一把將人拉到懷裡,翻身將他壓制在床上,便吻上他的嘴。
淺嘗輒止。
“明昭?”他有些驚異地撥出聲,不太用力地推了推我。
我睜開眼,手指細細摩挲著他的眉眼,低聲喊道:“哥。”
他一愣。
我笑了笑,低頭湊近他的臉,輕觸著他的鼻尖:“文劭……”
“嗯?”夏文劭不再掙扎,微睜大眼睛與我對視,平靜的眼神帶有絲絲情意與掩飾不了的複雜。
“我可能要在國外待上四五年。”我說。
“這麼久……”他喃喃地開口。
我勾起嘴,輕啄了下他的嘴唇:“如果五年裡,你沒有喜歡的人,就留在我身邊吧?”到底是有些捨不得放任他痛苦地掙扎了。藉著這幾年的分離,讓他能緩口氣,也讓時間與距離沉澱這份感情。
“好嗎?”我見他失神的模樣,親吻了著他的眼睛,誘哄著問道。
“好……”夏文劭有些恍惚地回答著。
我閉了閉眼,壓下心裡的躁動——以夏文劭認真的性格,他這聲應諾表明,我已經得到他了。
再睜眼對上他隱約含情的目光,我有一種立刻扒光他衣服的衝動。
“明昭?”他揚著嗓音。
我將人緊摟在懷裡,吻上他的嘴,力道不再輕柔,用力吮…弄著他的唇。
夏文劭身體僵硬得很,卻沒有拒絕我的親近,甚至微微張開了嘴,無聲地迎合著我的索取。
深吻,帶著強烈的情…欲氣息。許久,欲…望才稍稍得以緩解。
我努力地平復著氣息,手掌卻忍不住在他的腰上滑動。
“別……”夏文劭按住我的手,小聲地說。
他溫順又難為情的樣子,讓我的心情平和了些許。我親了親他的臉,抽出手,與他十指交扣。
都沒再說話。我微笑地注視著他的臉,他則耷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