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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怎樣專心工作啊?
唉……我得罪了他什麼?最近我已經沒有招惹他了,不是嗎?怎麼他看我的眼神,如同我殺掉他父親、強暴他母親、更讓他母親懷了小弟的樣子啊?
被他氣扯高揚的指示著,想一拳打昏他,卻因會被老闆責怪而按下衝動。最後惡質的弄了一杯加料特飲贈他,讓他醉死好了。是孩子氣了一點,但程慕南並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有仇不報非君子啊!蘇文迪,你可不要怪我,誰叫你先惹我呢?
「混蛋程慕南!你好不要臉,母親搶我爸不說,現在卻跑來與我搶葛雷!死雜種狗,你去死!」
意外於凜會想帶蘇文迪回家,更意外於蘇文迪在抗拒凜時的說話。天啊!那傢伙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拜託,不要在我身上亂加罪名啊!要知道凜會因此而誤會我繼而生氣的!
急忙向凜闡明自己的心意,亦幸好凜沒有聽信讒言,我才稍微安心下來。但凜……怎麼會突發奇想的想要幫這個混小子?據我所知,凜一直都不爽於他的惡行,有時更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為什麼現在會一反常態?
擔憂得無心工作,最後老闆無奈地笑了一下便著我回家。雖然是很對不起老闆及Ken,但我還是厚顏無恥的迅速歸家。卻沒想到回家後看到可怕的景象……蘇文迪……竟然縮在我家的沙發上……哭了……
一邊讓凜輕擁自己一邊詢問他為何時哭泣,除了得到咆哮般的否認外就是連串的謾罵,惹得凜生氣地要折斷他的手時,更惹得我對他拳打腳踢。我是不介意被人罵是雜種狗,反正也聽慣了,但他卻罵凜為老土四眼田雞!這口氣我怎咽得下?被打死也是他活該!
然後呢?不知打了多久,話題再次回到葛雷身上。原來蘇文迪那傢伙愛上了葛雷卻不自知,更認為葛雷喜歡我所以對他不理不睬,於是便跑到酒吧對我吹鬍子瞪眼了。
唉……想想以蘇文迪的那種人格,就算沒有我,葛雷也未必會喜歡他吧?再者,先強暴他人再說在意人家,卻是對葛雷抱有何種感情也還未釐清,亦不懂善待對方,這樣的人,有可能責備對方不去愛自己嗎?
一想到眼前人曾強暴了那樣純真的男孩,又是一陣子的氣。狂暴的痛毆著這不可一世的紈絝子弟,直至對方痛得倒地不支時才願意停手。我知道現在的暴力已經不能彌補當初的過失,就算蘇文迪被我打死,葛雷受過的痛苦還是不能磨滅,但心底,還是原諒不了這個人而要給他肉體上的教訓。
然後,我以為那敗家子只要再被拒絕幾次便會放棄。但我又怎會想到那傢伙不止沒有心死,還會在復活節前的一段時間,拉下面皮跑到我家學習與人相處的禮儀,不論我與凜怎樣對他叱喝怒罵、甚至動用私刑還是堅持不屈?到後來,當我知道他為了保護葛雷而被人痛毆、看到他願意為葛雷放下他那比珠穆朗馬峰更高的尊嚴受辱捱打,怒意已然消除,有的,只有對他的一絲同情及一點想幫助的心。
只是……情愛一事要怎樣幫?看他與葛雷的關係,並不是外人可以插手。不論是我還是凜,最後都只是愛莫能助。
之後的日子,蘇文迪還是如以往般到我家白食兼受虐,而老闆的精神狀況則愈來愈壞。以前總是給人恬靜感的老闆,現在則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悽美感,讓人不期然想好好安慰他。曾經試過與Ken演出無聊的吵架劇,只為搏他一笑,可惜結果是徒勞。而在鄧正偉外出公幹後,情況……就更為嚴重。
原來在愛情途上,作為外人的自己真的只能袖手旁觀。不論是老闆的事還是蘇文迪的事,我都有心無力,某程度上,自己也很痛恨自己的無能。
時光飛逝,復活節轉眼便到。基於霖霖姐的死忌及清明節都在這段時間,於是我決定回港掃墓,順便處理霖霖姐的保險金及遺產問題。曾經要求凜一起回港,但凜卻一臉決絕的拒絕了我的要求,並說要留在這裡照顧利賓納云云……嗚嗚!既然凜心意已決,我亦不好勉強,唯有孤身走我路,獨個回港算了……
相戀後第一次分隔兩地,只是乘機,我的思念便源源不絕的於腦中溢位,更遑論回港後渡過的第一個晚上?失去了懷中那已然習慣的體溫,我根本睡不安隱,總是記掛著身在英國的凜,擔心他沒有好好進食、害怕他如像我般整夜未眠。
唉……反正睡不了,在英國剛巧是日間時份,我試著致電給凜,想著聽聽那沉穩帶笑的嗓音,好解自己的相思之苦,卻不知為何,不論我致電多少次,期盼的聲音總是沒有出現。
是回校工作?還是帶利賓納外出散步?不會是出了意外吧?無數的假設